苏婉宁就像孙猴子一样,根本无法挣脱如来佛祖的手心,她被大山压着狠狠无限度索取,哪怕苦苦哀求,身为佛祖的叶青冬也不放过她。
她并不是很紧张,只是那种由里到外完全彻底的肌肤相亲的感觉再度出现时,苏婉宁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也悄然崩溃。抱着叶青冬坚实的后背,苏婉宁使劲咬着他的肩头,不争气的哭了。
她不知道哭什么、为什么哭?就是很想哭、很伤心,还夹杂着点屈辱。这种感觉让她觉得羞耻却无法阻拦,放纵和羞耻的感觉彼此鲜明的分开,却又一样的强大,同时澎湃着呼啸着压向她,一如叶青冬带给她的激情,除了承受无法抵挡!
叶青冬也很激动,明明应该温柔怜惜身下的女人,却在埋进她身体里后,忍不住横冲直撞,全身心的享受着这个女人带给他的满足和安全。即使撤了出来,依然紧紧的抱着苏婉宁的身体,回味着肌肤相贴的感觉。
叶青冬享用完美食,四周已是昏天黑地一片。苏婉宁那本是填饱肚子,经过他一翻折腾,全化为灰烬。
男人下床摸黑而去,倒在床上的女人肚子饿得咕咕叫,她全身懒洋洋地连翻身的连力气都没有。苏婉宁觉得叶青冬太能折腾人了,不是昨日才与小倌厮磨了一场吗?为何竟像猛兽一样,那么卖力地折腾她呢!那强度,那力度丝毫不比用了****后差,弄得她像被马车碾过般难受,吸一口气都咯着疼,苏婉宁很生气,咬牙切齿的盯着烛光下的男人。那双哭泣过的黑瞳在烛光的照耀下,宛如星星一样在水里神秘地闪光。
叶青冬掌灯回来就见床上的女人一脸愤怒的盯着自个,微愕,他便轻笑出声。叶青冬知道苏婉宁生气的原因,但这不能怪他啊!吃了大半个月素的男人伤不起啊!刚刚也只要了她一次,本来打算再来一场,要不是听到她“呀呀”哀叫声越变越轻,忆起她身子还未完全康复,他是不会如此轻易放过他的。
看到男人面上没有一丝愧疚,反而用着打趣的目光看着她,苏婉宁勃然大怒,再也不想看到这个臭男人了,伸手一捞就将背子盖住了头。
女人的举止是可笑的,却是骚动人心滴,男人嘴角的弧度不禁加深,叶青冬噙着笑的坐到床畔,捏开背子一角,俯身而下道:“小东西,生气了?嗯?”说着就连背带人向怀里搂。
叶青冬怀里的苏婉宁并未睁开眼,她轻哼一声,捌过了头,叶青冬摇摇头,宠溺的看着她也不吱声,过了片刻,苏婉宁见没有动静,悄悄的睁开了星眸,一张俊美的笑脸映入双眸,随既男人的吻就落了下来,扫过她的眼睛、鼻梁,最后来到嘴唇,她头一偏,抬手挡住男人的唇道:“不要,不要,叶青冬,我饿了,我要吃饭。”说话时,肚子还很配合的响了一声。
“好吧,小东西。”虽有些不甘心,但叶青冬还是心疼怀中的女人的,在她唇上咂吧了几口后,开始为她穿起衣裳来。
看见她身上的鞭痕,叶青冬黯色一暗,低声道:“还疼吗?”他的手指抚上那锁骨处一条细长的痕迹,那是皮鞭所致。
“早就不疼了。”对于马后炮,苏婉宁是很不屑的,她看似平静,幽幽的语气里却透露着深深的埋怨。
对于秦淮景打她,自个冷眼旁观不阻挡,叶青冬在清醒后是愧疚的,他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明儿我给你上药,保证不会留下伤疤的。”娘亲那里有一瓶进贡的祛疤露,新旧疤痕使用后都会变得白净如瓷。
苏婉宁淡淡一笑,嘴角的苦涩全落入叶青冬的眼里,他心里不好受,但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亲亲她的鬓角,加快了为其穿衣的速度。
不一会,小木头和周千都出现在屋里,一个端着饭菜,一个端着火炉,屋里残留着欢爱过后的气息,熏红了两人的脸,放下东西,两人便拔腿就跑,弄得苏婉宁一脸的窘迫,而罪魁祸首在一边“哈哈”大笑。
这应该是幸灾乐祸吧?
哼!她埋进了饭碗里。
苏婉宁已经很久有痛经的情况了,吃过晚饭,苏婉宁散步时,肚子一下子变得好疼,腹部一股热潮顺流而下,她的葵水来。
从茅房出来的时候,苏婉宁脸色是苍白的。
叶青冬端着一碗红糖水走过来,她一怔,意外地看着他。他说:“乖,喝了就不疼了。”一得知苏婉宁经痛,他立即让灶头给煮的。
她点头,有些感动接过。
“梦怡也会肚子疼,每次痛得死去活来,脾气非常大。”
她诧异的看着他,心想这梦怡是谁啊?
他读懂了她眸中的意思,赖心的解答道:“梦怡是我表妹,她和我娘亲很亲的,常常在我家住。”
“哦。”她面不改色地喝完,砸砸嘴,很甜。“我不会发脾气。”那是因为她知道发脾气只会让自己更痛。
“嗯,好孩子。”他赞赏地摸摸她头:“我让小木头准备了热水,咱们洗洗睡了,好不好。”
“好”她乖乖的仰起头,享受着他为其擦脸的服务。
紫绫幔壁,锦榻上纱帐低垂,两个人在紧紧相拥。
他们的长发相结,心心相贴,缠绵得深入骨髓。
叶青冬揽着苏婉宁柔软的手臂,“肚子还疼吗?”他的大掌在她腹部轻揉着。
“叶青冬,你别对我这么好,我怕……有一天没有你,我会不习惯的……”她忍不住向他靠近,却害怕向他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