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景把苏婉宁抱回了自己的屋子,锁上门,拉开抽屉,取出绳子迅速地将不停挣扯的苏婉宁绑了起来。
苏婉宁被男人翻滚了几圈,翻得她头昏脑胀,翻得她直想泼口大骂,“秦淮景,你要干什么?”当一切停止后,忍着头晕的女人对着将自己压在床上,用绳子将自己五花大绑的男人吼道。
“等下你就知道了。”翻身拽起她,将女人揽进怀里,“一会,你要乖一点,听到什么也不要出声,知道吗?”
话竟如此,如果苏婉宁还不懂秦淮景的所作所为是为何,那她就真是傻子了。
不过,秦淮景有这个必要吗?
她就当真有那么好?
好的让他不惜下跪恳求自己别嫁他人,不惜将她藏起来?
“秦淮景,你不要发疯了好不好。”她下意识的说。
男人微微眯眼,对着一脸郁相的女人愤慨道:“怎么,听到叶青冬来了,你就心慌了?”她是心慌,但更对男人的举动无语。
“你以为他能救得走你吗?”他冷讥道,低下身子,对上被压在他身下的女人恶狠狠道:“死了这条心吧,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秦淮景,你不要那么可笑好不好?”苏婉宁冷笑道。
秦淮景听了呆了下,然后低下头以趴俯的姿势贴近女人,他想骂她,可一股淡淡的莲香瞬间窜出鼻吸间,他随既眼睛一亮,在她耳边轻嗅,那嗅闻动作极大,从耳后根到脖子,手指又插入她盘起的发鬓里,将她的发团弄乱,两手再游走到她细腰上轻轻一圈,然后近乎宠溺的呢喃道:“这香味,这肌肤,这腰……有多少女人能达到极品的?嗯?最重要的……是体香啊……苏婉宁,你身上有莲花的香味……怪不得能吸引那么多男人!”说到最后轻轻的低叹了一声。
“你是狗吗?”她极度错愕,自己的体味自己没闻到过啊。
他倒没恼,嘴角弯起乖戾的弧度,“我是狗,你也是狗啊!”手指抚上女人漂亮的面颊,“你是我的母狗。”那狷狂的声音透进苏婉宁的耳朵里,“母狗就是让公狗X的,知道吗?”
“你……”苏婉宁被男人呛得倒抽一口气,秦兽这个恶男嘴巴要有多贱就有多贱,要有多恶毒就有多恶毒。女人狠狠的瞪着男人,狠不得能抽他的筋、剐他的皮,喝他的血。
砰砰砰……
急促的响门声突兀响起,在这寂静的时候格外刺耳。寝室里对轾的男人和女人皆是一顿,男人微微眯眼,女人像是讨到救星般大叫:“救命——呜呜——”结果让男人用背子捂住了嘴巴。
“谁?”秦淮景俊脸一阵紧张,一边紧紧压着女人不让她出声,一边询问道。后悔之前不该和女人费话太多。
“少爷是奴婢。”门外传来一道急促的声音。
他为来人不是叶青冬而松了一口气,“什么事?”
“少爷,老爷来了,和叶公子的人打起来了。”丫鬟惊慌失措道。
秦淮景一愣,随既皱起了眉,老爹这个时候来干什么?虽责怪父亲此时来得不是时候,但听到父亲与人磨擦,也难免不惊慌,刚松开手站起身,转眼又坐回了原处。
把被子一掀,这才发现,床上的女人已无知觉,心中暗叫不好,伸手探去,还好女人鼻吸间呼吸尚存,心中颇然大松一口气,“你乖乖的,我一会就回来。”话落赶紧起身向衣柜走去。
将梨花衣柜打开后,翻出一张手绢后他赶紧又回到床边,将手绢强塞入女人的嘴里,然后把因为缺氧而意识模糊的女人抱起朝着衣柜走去,并将其推入其中。
“好好在这里呆着,别指望他能救得了你。要是等久了,你就自己睡一觉,等送走了人我再来疼你。”衣柜的门被关上并上了锁,意识还未回笼的苏婉宁随既陷入黑暗里。
关好衣柜好,秦淮景并未立即拉开门,他先是来到窗边,轻轻推开一扇窗,借着缝隙查看四周,见院里只有前来禀报的小丫鬟外,并无他人,这才放心拉开了门。
走到丫鬟面前挡住她的视线,说:“走吧。”然后合上门,随着丫鬟而去。
两人前脚刚走不一会,后脚五个男人便从旁边的屋子里打开门窜了出来。
五男中除一人外,其余四人都是黑衣着身,一身青衣的叶青冬昨日回府后便让周千招集这些日子为寻苏婉宁而招幕于门下的打手。于今日五更天便与周千悄悄溜出府第与其三十来名打手聚合前往秦家别院。
无论如何今日他都要带走苏婉宁,刚才将秦淮景支开的丫鬟是被手下威胁前来的,他们的动作必须要快点,得赶在秦淮景回来之前才行,有些冲突能省既省。
叶青冬推门而入,环顾一圈,屋里并未女人的身影。
难道这不是女人的藏身之地?
叶青冬皱起了眉。
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突然听到有细碎的声音,叶青冬环视一周,将视线锁定那半人高的衣柜,快步而去,“婉宁,是你吗,是你在里面吗?”叶青冬走过去开门,门是被锁住了,不禁开口问道。
隔着厚重的门板,苏婉宁虽然不是听得很清楚,但耳边的确是有听到一些声音,只是隔音关系必须全神贯注才听得真切,也不知道自己被关在这里头多久,醒后的她发现再次的黑暗会让她恐惧,用脚去踹门弄出声响。终于有人注意她了,万分地激动,然后又听到叶青冬的声音,更是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