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要……”无论怎么样,要她用身体还恩,苏婉宁可是一万个不答应。
他摇摇头,“这个可不是你说了算哦!”这女人真是贱骨头,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的话让苏婉宁苍白的脸上无一丝血色,也让她忆起上次如何践踏她的。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秦少爷,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老是要针对我,不放过我啊!你可以找别人啊,为什么非得是我啊?”她倾吐着满满的哀怨,双眼里闪烁着委屈的泪光。
“别人不欠我啊!”秦淮景淡淡道,别有深意的打量着床上可怜人儿,突然又笑了出来,“你又想耍赖啊!这可不乖啊!”
“……”苏婉宁哑口无言。
“不过也好,人总是在挫折中成长,我到要看看苏大才女崩溃点究竟还能低到哪里。”看了眼床上的女人,秦淮景起身坐到窗台下的木椅上。
她知道他又要收拾她了,果然,当他的巴掌落下,几道身形从窗前闪过。
看着冲进屋内的五个高壮大汉,苏婉宁打了一个冷颤。
他要用强X她这样的方式来逼她就范,看着冲进屋就开始脱衣的男人们,苏婉宁倒抽了一口气。
怎么办?
苏婉宁心中焦急万分,看到坐在一旁毫不在意的男人,以及半赤着身子向她走来的男人,苏婉宁想到了自我了结。
“死了,照奸不误!”她还未来得及行动,恶魔已看出她的打算。
死了也不放过她?
苏婉宁在震惊中被男人按倒在床,“不——不要。”她剧烈挣扯,嘶心裂肺的狂叫,恶心与害怕占满了她整个心间。
“小美人……乖乖……让咱兄弟们好好疼你……”
“不——不要。”
他是个冷血的人,为了达到目的,在所不惜,她本就是一朵残花,他又何须怜惜。
“嘶”空气里传来衣裳撕破的凄惨声。
不,不要——她不要被如此蹋贱。
“秦淮景,你混蛋,你会遭报应的。”苏婉宁怒不可遏,此刻恨不得饮秦淮景的血,吃秦淮景的肉。
听了苏婉宁一番怒骂,秦淮景哈哈大笑,毫不在意女人恶咒,他长腿一抬,相互交垫,真的很想知道她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古语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还真被苏婉宁说中了,秦淮景做梦也没有想到以后当真遭了报应。而那个大声咒骂他的女人就是他的报应。
“秦淮景,我答应你,放过我,放过我——秦淮景。”
遇到擒兽是死,遇到变态是生不如死。
苏婉宁认了,认栽了,这是她的命中注定,反正这具身子早已经脏了……脏了……呜呜。
一轮皓月当空。
郊外一庭院内,张灯结彩,热闹非常。
清冷的月光透过枝桠,斑驳地斜洒在五名少年身上,为首的男子面庞英俊,一袭绣绿纹白袍,外罩亮纱对襟,衣和发随着他每一步在风中飘飘逸逸,不扎不束。
走到一拱石门前白袍男子便回头望去,见一名白衣美少年掉队数丈远,眉头不禁轻皱,“宁,快点啊!”他虽长了一副男相,声音却娇滴滴宛如糍般甜腻。
都是那该死裹胸,装什么男人嘛!胸口传来闷窒让苏婉宁呼吸困难,她哀怨的向呼喊她的男子走去。
叫做宁的男子,正是苏婉宁,此刻她一身白衣男装打扮与几名男子同行。
苏婉宁为何这般打扮?只因她被秦淮景强迫报恩,拯救他兴趣不同的好兄弟。
凝脂霜效果奇佳,她的身子没有留下任何的疤痕,肌肤完美如瓷,只是,那疼痛的记忆就在此深埋她心中。
而秦淮景没有给她过多的时间调节,半个月后便迫不及得的将她送入这南风阁内。
苏婉宁在这南风阁已是第三日了,其间阁内老鸨教导了如何装扮男人。虽然时间短暂,但聪慧的苏婉宁却轻而易举上了手。
南风阁是一家青楼,地处大兴西郊,表面上与其它青楼一样供狎客玩乐,但不同的却是,这里面赚取金钱的不是女子,而是由年轻美貌的男子组成。
“今儿来的全是贵客,你们可要给老娘打起十二分精神啊!”老鸨莫茫睁大了眼珠儿,翘起了兰花指训斥众人,但他的眼神却是落到苏婉宁身上的。
“是,嬷嬷。”站在莫茫跟前的三名小倌轻声应道,苏婉宁被莫茫恶心的想吐,但也只能强忍,咬着唇无奈的点下了头。
这个被秦大公子送来暂寄的女人虽一脸勉强之色,但莫茫也不再为难她,毕竟她不是他这的人,秦公子也未做特别交待,所以他点到为止既可,对她的好奇也强压在心中,潇洒的转了身。
事多扰扰,秋去冬来无计。满心愁思,又被风吹起,寒风又过人寐,微微飘拂眼前的花林中,长廊间悬挂起的浅米、淡紫、桔黄,一朵朵五彩斑斓,散发着梦幻的色彩的灯笼灯随风摇拽。多种颜色错杂繁多耀眼,这变幻的色彩,让这寒冷的夜色褪去冰冷,显得迷离幽静起来,散发着纸醉金迷的韵味。
苏婉宁怀揣着一颗坎坷不安的心在这五光十色的廊道内行走,今晚,秦淮景又来了,昨儿离去时,他要自己准备好,今儿要带几位跟他那一挂的公子爷们过来寻欢作乐。
秦淮景真让苏婉宁惫感恶心,但既便百甘不愿,苏婉宁也无力反抗,只能无奈的接受。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的狠,她已深深领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