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远哪管苏婉宁的拒绝,上前就将她固定住。
“放开我,安东远,你这个擒兽,你放开我。放开我。”
女人的尖叫与挣扯让安东远烦燥,他抬手就向挣扯的女人扇去。
苏婉宁闪躲不及,被扇个正着。她疼得倒抽气,恶狠地瞪着安东远。
“贱人,老实点,要不然,老子今天打死你。”安东远话落,毫不留情又扇了苏婉宁一巴掌。
“啊。”
苏婉宁虽疼得脸色苍白蜷在床上,但却放声大叫,安东远见了,更是大怒,一边大骂一边挥动拳头,一时间屋子里充斥着尖叫唇骂哭泣声。
这声音惊动了隔壁的夫妻,男人刚要下术,就被女人以少管闲事为由给按回了床上。
“爹,你别打了,我再忍忍,你别难为她了。”旁边仅存一丝理智的安辰宇对父亲气喘虚虚阻制道。
安东远闻至,抬头就是给儿子一顿辟头大骂:“你想憋坏吗?想让我老安家断后吗?你个臭小子,赶紧过来,我给你压住这臭女子了。”
苏婉宁长了十五年,这是第一次尝试到了被打的滋味,恨得让她迫不及待想宰了压在她身上的死老头!
但一听到安东远的话,她顾不得疼痛与愤怒,奋力推距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挣扯中,苏婉宁找到机会,屈膝向上一顶,安东远“啊”的大叫一声,抱着鼠鼷位滚到了一边。
苏婉宁见至跳起来就要逃,然尔还未奔到门边,她的手臂便被抓住。
“啊。”
苏婉宁大叫一声,扭过身子想要推开抓住她的恶魔,刚推打了几次,她的头皮便传来一阵刺疼,接着一股剧疼向她袭来,她的头被安东远抓住撞上了墙。
鲜血立即顺着额头滑下,苏婉宁只觉得黑前一黑,身子刹时软成了泥。
一把将地上的苏婉宁扔上床,安东远便向坐在地上的儿子走去。
“不,不,爹,我不要,她是我妹妹,我,我不能。”
看着因反抗而血流满面的苏婉宁,安辰宇内心受到强烈的冲击,他强硬的拒绝。
“你们不是一个爹一个娘生的,她根本就不是你妹妹,她如今就是一个让人弄的婊子,多弄一下,少弄一下,有什么关系。”安东远不理儿子的拒绝,中了****如果不解,轻则伤身,重则要命,他安家就这一独根血脉,他怎肯冒险。
一把拉起儿子,他扶着儿子就向床铺走去,这时床上的苏婉宁还处于半昏迷,意识模糊的状态,并不知道危险在向她靠近。
安辰宇虽是十恶之人,但到底还不算良心尽失,看着身下被压着的,确实是自己的妹妹啊,哪怕是继妹也是。心里头又不免升起了退缩之意。
这时安东远上前伸手就将儿子的头向下按,安辰宇贴上苏婉宁的唇时,发现妹妹的唇特别地柔软,就这么心神恍惚间,他糊涂了。
迷迷糊糊间,苏婉宁感觉自己的嘴被含住,眼眶里屈辱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恶心,本能让苏婉宁的头像一边偏去。她用尽全力嘶叫,“安辰宇,我是你妹妹啊。”
她想唤回男人的理智,然尔安辰宇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他听到苏婉宁的吼声有一瞬间的清明,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又没有说出来。
“呜呜。”
女人的甜香,诱得男人食指大动,只想好好饱餐一顿。
没有谁来救她,她连呼救也叫不出。
恨。
噬骨的恨意令她尖叫,牙齿狠狠咬上他唇,他在疼呼中将她抱紧。
“婉宁。”他在她耳畔亲昵的呼喊着她。
她哆嗦地唇都是苍白失血,他紧紧抱住她,“婉宁,给我,给我,妹妹……”
不。
她的下巴突的仰得高高地,猛的睁开双眼时,那圆睁的大眼儿在光亮中张扬着恨意,微张的嘴儿浓重地喘气。
苏婉宁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哭,不让自己在意,但耳边剧烈的粗喘声都在讽刺她。悲伤无法阻挡,泪哗啦啦的流,与血纠结成一团,女人的脸看起来可怕又可怜。
安辰宇不是第一次尝到女人的滋味,可觉得这副身子特别地舒服,理智,道德什么地都抛到老远,随着心而动。
这是一场不知何时是尽头的掠夺,苏婉宁在男人的折磨下坠入黑暗。
安辰宇从女人身子翻下来时,屋里油灯已熄,浅浅的光亮从土墙缝内透进屋内,新的一天开始了。
忙活了一夜,安辰宇本应该呼呼大睡,但此刻他却异常清醒,全身舒爽的感觉让他真想朝天大吼三声,然而看到旁边似没有气息的女人时,他大惊。伸出一指来到女人的鼻间,还好,有呼吸的。
看着苏婉宁那一塌糊涂的面庞,安辰宇心中没有一丝嫌恶,反而涌起浓浓的心疼,在那心疼中又隐隐地有着一丝兴奋。
他为自己心中涌出的兴奋而皱起了眉头,却将女人拉入自己怀里,情不自禁地抚上苏婉宁的巴掌小脸,细细描摹那动人的轮廓。
苏婉宁的眉弯弯如柳条,眉骨挺高。他听人说过,有着这样眉毛的人,性格硬气坚强,苏婉宁就是这样,惜话如金,性子又臭又硬,想起过往两人的相处,安辰宇的眉头又深锁了几分。
手指下滑,来到苏婉宁的睫毛,她的睫毛很长,细而密。当她闭上眼睛的时候,就显得有点稚气。手抚上去,睫毛会轻轻地颤抖,像羽毛一样轻柔,逗得人心痒痒。
睫毛下那双眼睛此刻虽是闭合的,但安辰宇能忆起她睁开时的美丽,瞳孔黑而亮,非常有神。当她注视着那个人的时候,会让人感觉到全心全意的关注。可是,面对不屑之人的时候,她的眼神就会变得很轻慢,冷得像她看着一坨屎样,让人恨得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