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宁告诉自己不要哭,可眼泪却从眼眶中夺目而出,并且止不住的流。
她又落到秦淮景的手中了,怎么办?怎么办?
没有人告诉她答案,没有……
秦淮景的马车没有去醉月轩,而是去了他郊外的别院。
一个时辰后,马车来到秦兽的别院,被推下马车,借着月光看清门扁的苏婉宁倒抽了一口气。
她还不知如何是好时,便被秦淮景拽住了手。
秦兽拽住苏婉宁就往府里走,苏婉宁的尖叫响彻云霄,在幽静的黑夜里显得越加凄凉又恐怖。
苏婉宁歇斯底里间被秦淮景拉过了花园,推进了一间冒着白雾的房间。
一进屋,秦淮景便松开了苏婉宁,锁上门回头时,苏婉宁已退到了角落,他不禁宛然一笑,向角落的女人投去鄙夷的一笑后,便向一个柜子走去。
苏婉宁她不愿意做胆小鬼的,但她内心克制不了恐惧呀!
秦淮景从柜子里取出酒,灌了好几杯酒后,开始脱起自己的衣裳来。
脱了外袍又脱亵衣,露出光滑的上半身时,他看见垂下眼的女人。
非礼勿视!咱早就看过了!
他见她这般矫情,眼底有点嘲讽。
都是上过床的,要这般讲究什么吗?薄唇一掀,“过来给我擦背。”
苏婉宁瞪大了眼,他见她愣着,眼一眯沉声道:“不想陪我?”在秦淮景的眼中,女人是天生就该温顺的。
苏婉宁就直接拧眉了。
到底她还是嫩,有些情绪,比方说对人的厌恶,她总是藏得不够妥当的。
秦淮景危险地眯起了眼,伸出手一把拽过苏婉宁的手腕往怀里带,他最讨厌被人拂意。
秦淮景把人粗鲁地扯到怀里后,又伸了两指捏着她尖下巴,语气危险问:“你以为你逃得了?”
“饶了我吧!”她放低身段哀求道,浑身止不住哆嗦。
见她这反应,秦淮景冷冷一笑,然后那只左手就往苏婉宁腰上滑,手臂箍上去压得她腰紧紧地,像是要折断了般地痛呀。下一瞬间她就鬼哭狼嚎了。
他看她的眼神就像看最恶心的苍蝇,他要她死便死,要她生便生,这便是弱者在强者手中的悲哀。
她一边摇头一边哭叫:“秦淮景,我怀孕了,别,别伤害我,求你了。”一物降一物,秦兽就是她苏婉宁的克星。
“你怀孕了?”他半点不信移到她肚子上,平平坦坦的肚子真结实。“叶青冬让你怀孕了?”他低头瞪向她的肚子,像听到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撒个谎也不会挑个真实点的!你当我像叶青冬那么好骗?”
对于暴力的男人苏婉宁是绝对不爱的,更何况是现在这个变态撕扯着她的衣裳!
她不要怀着叶青冬的孩子被秦兽碰!
排斥让她拒绝——但是话没能出口,他端起酒瓶就往她嘴里灌,在她喉咙被呛到时,又被推倒在地上。
而她从踏进这个屋子就该知道的事实,虽然她不是青楼女,可却总是逃不掉被男人压的命运。
“你倒是让我想到了个好主意!婊子,你这么想怀上叶青冬的孩子,那我就帮你一把吧。”
他低下身,伏在她头颅两侧,阴冷地笑:“苏婉宁,我要玩死你就如捏死一只蚂蚁那般简单……你知道吗?”
她痛苦地点头,双眸含泪地点头,她了解,她一直都了解,在他面前,她比蚂蚁还要卑微,但是她不能认命啊!如果妥协了,她就是死一万次也是对不起叶青冬的,“秦淮景,我真的怀孕了,我快两个身孕了,是你兄弟叶青冬的,我求你相信我,求求你不要伤害我,不要伤我……”苏婉宁的眼泪像瀑布一样在她那张美丽的脸上不停流淌下来。
他瞅她模样儿,有点微微地怔忡,也仅仅片刻后又拧了眉,神色间便瞬间阴冷着:“贱人,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我没有骗你,如果我骗你,让我受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呜呜呜。”为了保住清白和孩子,苏婉宁愿意此刻低到尘埃。
月光从窗棂透射进来,将地上哭泣的女人一双泪眼照得晶莹剔透。
秦淮景停下了一切的动作,认真的看着臂弯中的女人,苏婉宁长长的睫毛笼罩下的那双大眼睛,像清澈见底的山泉,那双眸子虽然布满了惶恐,但却能从中看到诚实。没有一丝的杂质,像是一池清澈的湖水,透过那双明亮的眸子他看见自已的身影。
他们的眼睛对直看着,在黑暗中,两人的眼睛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两人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下一刻秦淮景便放开了苏婉宁,对于心中一闪而过的悸动,秦淮景为自己解释道那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毕竟那是他兄弟的骨肉,虽然叶青冬占了他最渴望拥有的珍宝,但这么多年来,两人的兄弟情谊也不是假的。女人如衣裳,兄弟如手足这句话不是说来玩的。
秦淮景一放开苏婉宁,苏婉宁还来不及合拢衣裳,冰冷的声音便在她的头顶响起:“如果你骗我,我今晚就送你去见阎王。”
“我没有骗你,没有。”苏婉宁急忙仰头向居高临下盯着自个的男人保证道。
然后,秦淮景转身打开门,在门外吼了一声,屋内的苏婉宁急着穿衣裳,没有心思去听他在说什么,只知道他在和人交谈,片刻后秦淮景便回了屋子,他没有关门,将椅子上的外衣套上,冷冷的睨了地上的女人一眼,然后坐在桌子旁喝起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