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巫师有些许诧异,毕竟巫主可以不解释的。
“恕属下冒昧,巫主如何附身?!”黑袍巫师问。
他心下有点颤抖,那日同伴被活生生地吸掉血肉的情景还在眼前挥之不去。
那团黑气猛地一个上窜,居高临下地道:“要附天子身上须选阴时阴日,还要那皇帝在阳气最微弱的时候方可附身成功!阴时阴日随时可选,如要那皇帝阳气微弱必须让他大病卧床方可!
”属下命半巫再下一次毒?”黑袍巫师问。
“不,不!下毒还能成功吗?!这事,本巫自有他法。眼下,本巫要离开这山洞,要离开这山洞!”那股黑气叫嚣着,飞来窜去,妥实骇人。
叫嚣了一阵,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似地,更加发狂般地吼道:“可恶,可恨!竟然坏了巫魔的重生!本巫定要将他们二人挫骨扬灰,魄散魂飞不可!”
“本巫必须要一具活人体方能走出这山洞庭!去,把半巫司徒迁带来!”那股黑气阴寒寒地道。
黑袍巫师跪伏低首道:“遵命!”
“喋喋喋!谁也阻止不了巫魔的重生!谁也阻止不了巫魔的重生!”依然阴寒得让人如入地狱般。
秋风乍起,卷起京城黄叶片片。
天,要变了。
东翎夜被点了穴,以打坐的姿势陷入沉睡中。
花云舞有些气鼓鼓地站在一边,脸上更冷了。
她在生玉飞蝶的气。玉飞蝶奇怪地望了她一眼,觉得她今日怎么这么别扭。
他都没有跟她生气,都没有因为她隐瞒她女子的身份与她称兄道弟那么久而怪她,她怎么看起来好像真的是不高兴的样子。
花云舞在气他把她该有的羞涩该有的矜持都经剥夺了。
一般女子在听到别人的表白时候不是该羞涩矜持还带着点期待暗喜的吗?可他却没给她这个机会去体会这种感觉。居然就那样堂而皇之地说了出来,想想真是让她有点怨恼。
“咳~嗯,这个,是否开始了?”玉飞蝶突然有点觉得自己理亏一样,清了清嗓子问。
花云舞嗔怨地瞪了他一眼,转过身去,点开了东翎夜的唇齿。
就在刚才,皇上东翎夜见到去而复返的她很是开心,连连免礼猴急地就要将她揽入怀中。
后面跟着的玉飞蝶见状,马上出手点了东翎夜的昏睡穴,一把将她拉开,自己接住了东翎夜倒下来的身体。
把一干宫女太监吓得连连惊叫,侍卫们差点就要刀剑出鞘地来对付他们了。
幸得安录依照童太后的吩咐一直在侍候,知道这他们是来给皇帝解毒的,制住了侍卫们护驾。
之后,命太监们将皇帝扶回寝殿,便成了方才打坐的模样。
“刚才我自己闪开就可以了,你一声不吭地就对皇上出手,看,把外面的皇帝贴身侍卫都给吓得脸绿了!”花云舞低唔了一句。
闻言,玉飞蝶轻笑,轻轻地往手腕上划了一刀,血成线直直灌入东翎夜张开的口中,漫不经心道:“管他呢,只要他碰不到你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