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桩又一桩的事,都让上官厉耘觉得十分地蹊跷。
为此,他也问了好多人,但是只要一提起一个多月前的事,每个人都是三缄其口,要么就是不回答,要么就是故意地转移话题……
还有那个戴着面具叫关熙的年轻人,行为也怪异得可以。
他们夫妇明明和他不认识,结果他走的时候,却突然跑过来拥抱他们夫妻俩……
而且,上官厉耘也总觉得,他们之间好像在哪里见过面似的,有一股奇怪的熟悉感,但是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熟悉……
因为一直忙着处理上官开和童永洲葬礼的事,再加上童书雅的身体情况一直不好,这件事也就一直被上官厉耘压在心底,今天正好借这个机会问清楚。
但是上官烈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定定地坐在沙发上,一瞬不瞬地看着童书雅。
屋子里一片寂静,静得几乎连空气流动的声音,都听得见。
“小烈。”等了半天,也没见儿子开口说话,上官厉耘忍不住开口,打破了沉默。
“嗯?”上官烈淡淡地应了一声,头也没抬一下,视线依然胶在童书雅的脸向,将童书雅的手紧紧地握在手里。
“你不打算告诉我们,一个月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上官厉耘与妻子对看了一眼,才开口说。
上官烈滞了一下,没有直面地回答,“你们想知道什么?”
“你爷爷突然离世,还有书雅的爸爸也是,那个叫关熙的是什么人,为什么不让我和你妈妈回考古队去?”上官厉耘丢出一连串的问题,“另外,最近大家的精神都绷得紧紧的,忙进忙出,是因为有什么事吗?”
上官厉耘只是对家族产业没有兴趣而已,敏锐度并不比儿子差,他能够感觉得出来,这一段时间里,周围气氛的异常,更能够感觉得到,所有人的心里,都藏了秘密。
开始不问,除了忙之后,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上官厉耘觉得儿女的事他们自己会作主,自己不需要插手太多……
早在一个多月前,上官厉耘就察觉出这对夫妻的相处模式有点剑拔弩张了,开始他还以为,是因为两人不太适应婚姻生活,需要一段磨合期,直到今天,童书雅的突然昏倒……
上官厉耘觉得,这件事他应该要问一问了。
“爸爸、妈妈,这些事你们不用操心,我自己有分寸。”上官烈平静地开口,还是没有回答关键性的问题。
“我怎么能够不担心?”上官厉耘上前一步,来到儿子身边的沙发上坐下,“书雅肚子里还有孩子,今天却突然昏倒,你叫我和妈妈怎么能不担心?”
“她只是一时情绪有些激动而已……”
“是什么事情能够让一个人情绪激动到昏倒?”儿子回避的态度上官厉耘有些不悦,他稍嫌激动地拍了一下桌子,“小烈,我和你妈妈虽然没有插手你们的事,但起码的感觉还有在,知道你们之间有多么的不对劲,事情都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你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