挫折的本身,隐含正面的意义。同松下一样,许多成功人士就是本着这种积极的人生观,百折不挠,愈挫愈勇,最后终于造就了非凡的功业。
幸福顿悟:
生命之舟本来就是在得失之间浮沉,强者则会自如地驾驭着它,进军幸福之岸。
无论是谁,都有希望告别平凡
生活中,你是否常抱怨自己的现状太平庸,自己的未来太渺茫?其实,只要你愿意,这一切都可以改写。
读过汪继峰的一篇文章《小人物与大明星》,令人颇有感触。
他高中毕业后,子承父业,成为一名每周只挣30美元的卡车司机。不过他活得很快乐,他的驾驶室里总是飘着愉快的歌声。最另他自豪的一件事是,1953年的时候,他用开车攒下的钱在孟菲斯市的一个录音棚里,录制了一盘自弹自唱的音乐磁带,作为献给母亲的生日礼物。
她是洛杉矶一家军工厂的青年女工。像所有工人一样,她每天都在工厂的生产流水线上,不断地重复着几个简单的动作。她的生活波澜不惊,唯一值得炫耀的,便是在1944年的一天,她像往常一样在流水线上埋头干活。突然,一个到工厂采风的陆军摄影师注意到了她。摄影师请她作模特,拍摄了一组宣传照。
他是一个健壮的英格兰小伙,由于家境贫寒,他十几岁就自愿参加了英国皇家海军。退役后,他先后做过瓦泥匠、游泳馆救生员。1950年,他开始在电影里扮演一些跑龙套的小角色。做演员所获得的微薄收入,并不能维持他的日常开支。于是,他又找了一份给棺材刷油漆和上光的工作。
她高中毕业后进入密歇根大学,两年后辍学,带着仅有的35美元和一双舞鞋,前往纽约寻求发展。她由于没钱租好一点的房子,便住在爬满蟑螂的极其破旧的屋子里。她当过清洁工,做过衣帽间的侍者。干的最长的一份工作,是在德肯油炸圈饼店当售货员。
也许你没有想到,这些普通的人居然是赫赫有名的大明星,第一位就是“猫王”,第二位是“玛丽莲·梦露”,下一位人们叫他“007”,最后一位更是家喻户晓,她就是麦当娜。即使多么平凡,只要不放弃自己的梦想,你也能从小人物变成大明星。
幸福顿悟:
不必哀叹、抱怨自己当下的平凡,只要坚持,一切你都能改变!
苦难也会芬芳
当代作家乔叶写过一篇《让苦难也芬芳》,细细品味,美丽无比:
最近认识一个朋友,是个农民,做过木匠,干过泥瓦工,收过破烂,卖过煤球,在感情上受到过致命的欺骗,还打过一场三年之久的麻烦官司。现在他独自闯荡在一个又一个城市里,做着各种各样的活计,居无定所,四处飘荡,经济上也没有任何保障。看起来仍然像一个农民,但是他与乡村里的农民不同的是,他虽然也日出而作,但是不日落而息——他热爱文学,写下了许多清澈纯净的诗歌。每每读到他的诗歌,都让我觉得感动,同时惊奇。
“你这么复杂的经历怎么会写出这么柔情的作品呢?”我曾经问过他,“有时候我读你的作品总有一种感觉,觉得只有初恋的人才能写得出。”
“那你认为我该写出什么样的作品呢?《罪与罚》吗?”他笑。
“起码应该比这些作品沉重和黯淡些。”
他笑了,说:“我是在农村长大的,农村家家都储粪。小时候,每当碰到别人往地里送粪时,我都会掩鼻而过。那时我觉得很奇怪,这么臭这么脏的东西,怎么就能使庄稼长得更壮实呢?后来,经历了这么多事,我却发现自己并没有学坏,也没有堕落,甚至连麻木也没有,就完全明白了粪和庄稼的关系。”
我看着他。他想做一个怎样的比喻呢?
“粪便是脏臭的,如果你把它一直储在粪池里,它就会一直臭下去。但是一旦它遇到土地,情况就不一样了。它和深厚的土地结合,就成了一种有益的肥料。对于一个人,苦难也是这样。如果把苦难只视为苦难,那它真的就只是苦难。但是如果你让它与你精神世界里最广阔的那片土地去结合,它就会成为一种宝贵的营养,让你在苦难中如凤凰涅槃,体会到特别的甘甜和美好。”
这个智慧的人,他是对的。土地转化了粪便的性质,他的心灵转化了苦难的流向。在这转化中,每一道沟坎都成了他唇间的洌酒,每一道沟坎都成了他诗句的花瓣。他文字里那些明亮的妩媚原来是那么深情、隽永,因为其间的一笔一画都是他踏破苦难的履痕。
他让苦难芬芳,他让苦难醉透。能够这样生活的人,多么让人钦羡……
吹尽黄沙始见金。生活中,我们要坦然面对苦难,默默地承受苦难,从苦难的积淀中捞出勇气、智慧、韧性,捞出成功的结晶和幸福的喜悦。
幸福顿悟:
只有经过苦难的磨炼,生命的火花才会闪光发亮;只有在苦难中奋进,生命的花朵才会灿烂芬芳。
看淡得失,你即是幸福之人
得与失是我们生命中的一个很重要的组成部分,可以说,我们每一天都徘徊于失与得之间。但很多人失不得,也失不起;对于他们来讲,他们失去的不仅仅是物质,同时也会失去一个人的心理上的平衡。所以有人说,这种失去得有限的人,他们得到的也一定非常有限。
聪明地看待“得失”问题,对一个人的一生都有好处。在智者眼中似乎从来是无得亦无失,他们总能得得泰然,失得也泰然。李白有诗说:“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清朝红顶商人胡雪岩在家道衰破时,看着家人们为财去楼空而哭泣叹息,他却说:“我胡雪岩本无财可破,当初我不过是个月俸四两银子的伙计,眼下光景没有什么不好。以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以后种种,譬如今日生吧。”他失去了一手经营的万贵家财,却没有失去心理上的平衡。
日本有一位企业老总,每天坚持写一篇“光明日记”,里面记录的全是快乐的事情。他把每个月末召开的工作例会取名为“快乐例会”,在具体检查和布置工作之前,要求各部门经理用3分钟时间向大家汇报一下本月以来最快乐的事情,而他总是带头把快乐传给大家,引得全场上下哈哈大笑……这位老总就是日本最大的零售集团“八佰伴”公司总裁和田一夫。有记者问和田一夫,为什么他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反败为胜、东山再起?和田一夫快乐地答道:“因为失败了,我也能笑出来!”
“失败了也能笑出来”,不正好印证了“谁笑到最后,谁笑得最好”这句话吗?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哪怕是受到致命的打击,如果也能像和田一夫那样,坚持地“笑”下去,快乐地“笑”下去,那么,这生命中的阳光,终会催开人生成功的花朵。
幸福顿悟:
得不狂喜,失不悲泣,方可成就大事业、大幸福。
厄运是一种祝福,也是成功的绝佳契机
法国伟大的批判现实主义作家巴尔扎克,一生创作了96部长、中、短篇小说和随笔,他的作品传遍了全世界,对世界文学的发展和人类进步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他曾被马克思、恩格斯称赞为“是超群的小说家”、“现实主义大师”。
在成名之前,巴尔扎克曾经过过一段困顿和狼狈的日子,很少有人能够想像得出,那种窘迫与艰辛曾经是怎么折磨过他。
巴尔扎克的父亲一心希望儿子可以当律师,将来在法律界有所作为。但巴尔扎克根本不听父亲的忠告,学完四年的法律课程后,他偏偏想当作家,为此把父子关系弄得相当紧张。盛怒之下,父亲断绝了巴尔扎克的经济来源。而此时,巴尔扎克投给报社、杂志社的各种稿件被源源不断地退回来。他陷入了困境,开始负债累累。
然而,他丝毫没有向父亲屈服的意思。有时候,他甚至只能就着一杯白开水吃点干面包。但他依然那么乐观,对文学的热爱已经深深地种植在他的内心,他觉得没有什么困难可以阻挡自己向缪斯女神膜拜的脚步。他想出一个对抗饥饿与困窘的办法,每天用餐,他随手在桌子上画上一只只盘子,上面写上“香肠”、“火腿”、“奶酪”、“牛排”等字样,在想像的欢乐中,他开始狼吞虎咽。
为了激励自己,穷困潦倒的巴尔扎克还花费700法郎买了一根镶着玛瑙石的粗大的手杖,并在手杖上刻了一行字:我将粉碎一切障碍。正是手杖上这句气壮山河的名言支持着他。他夜以继日,不断地向创作高峰攀登。最终,他获得了巨大的成功。
厄运,对于世上的巴尔扎克们来说,非但不是恐惧和烦恼,反而成为一种祝福和契机。
幸福顿悟:
不因厄运而一蹶不振,善于从逆境中找到光亮,成功、幸福之殿将刻上你的名字。
击败逆境,你就能笑到最后
人生在世,与命运抗争几个回合后,便臣服于逆境、挫折,你将输掉整个一生的幸福。
1997年12月,英国报纸刊登了一张英国皇室查尔斯王子与一位街头游民合影的照片。这是一段戏剧性的相逢!原来,查尔斯王子在寒冷的冬天拜访伦敦穷人时,意外遇见了以前的校友。这位游民克鲁伯·哈鲁多说:“殿下,我们曾经就读同一所学校。”王子反问在什么时候。他说,在山丘小屋的高等小学,两人还曾经互相取笑彼此的大耳朵。
曾经,哈鲁多出生于金融世家、就读于贵族学校,后来成为作家。老天爷送给他两把金钥匙——“家世”与“学历”,让他可以很快进入成功者的俱乐部。但是,在两度婚姻失败后,哈鲁多开始酗酒,最后由一名作家变成了街头游民。我们不禁要问,打败哈鲁多的是婚姻两度失败吗?不是,而是他的态度。从他放弃正面的态度那刻起,他就输掉了一生。
成功人士并不是天生的强者,他们的坚强、韧性并非与生俱来,而是在后天的奋斗中逐渐形成。
弱者有自己生存的方式,只要相信弱者不弱,勇敢面对人生的诸多大敌,我们同样能笑到最后。
幸福顿悟:
哲人尼采曾放言:“那些能将我杀死的事物,会使我变得更有力。”在逆境中挣扎奋斗过,你终会窥见幸福的真谛。
上天最偏爱穷人
悲观者说人生下来就是为受罪吃苦的。其实,人生的逆境是一种难得的历练,正如孟子所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20年前,一个少年随当水手的父亲去参观凡·高故居。在看过那张小木床及裂了口的皮鞋之后,少年问父亲:“凡·高不是一位百万富翁吗?”父亲答:“凡·高是位连妻子都没娶上的穷人。”
第二年,这位父亲带少年去丹麦,在安徒生的故居前,少年又困惑地问:“爸爸,安徒生不是生活在皇宫里吗?”父亲答:“安徒生是位鞋匠的儿子,他就生活在这栋阁楼里。”
这位少年叫伊尔·布拉格,是美国历史上第一位获普利策奖的黑人记者。
布拉格回忆童年时说:“那时我们家很穷,父母都靠出卖苦力为生。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认为像我们这样地位卑微的黑人是不可能有什么出息的,好在父亲让我认识了凡·高和安徒生,这两个人告诉我,上帝没有这个意思。”促使他成功的无疑是那两位贫贱的名人。
造化有时会把它的宠儿放在下等人中间,让他们操着卑微的职业,使他们远离金钱、权力和荣誉,可是在某个有意义、有价值的领域中却让他们脱颖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