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回话吧!看来你们在藩地倒是没有偷懒,武功增进了不少!”
“王爷过奖了!”
殊不知并不是他们武功进步了多少,只是他心理面只想着那个人儿,才会忽略了周遭的一切。
“兰姑已经到了?”
利落的起身,其中一个男子抱拳:“兰姑已经到得皇城了,早在王爷被打入天牢的时候主人就已经飞鸽传书了莹丞相叫他将王爷救出来,可是没有想到的是那莹老贼直到现在才将爷得救出来!”
原来兰姑早就通知了莹丞相,可那老匹夫为何等到如今才行动!脑海里忽然映出了那一张素净的脸庞,为何要等到她被封为皇妃的这天?
可是如今她也落入了那老匹夫的手中!......难道这期间有什么内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王爷,事不宜迟,我们还是快快走吧!”
点了点头,一行人得到城中一个酒庄里,摘掉脸上的人皮面具,径自跨了进来。
这酒庄是早些年前为了以备不时之需而购置的,如今倒是真真成为了他们的藏身之处了!
大厅里众人一见得瑾裕,脸上皆是露出了崇敬之色,然而也顾不得虚礼,一行人迅速来到地窖中。
“瑾儿!”一脸上蒙着面纱的妇人早早的守在那里,一见得瑾裕,脸上露出了久违的欣喜之色。
“姑姑!”
轻轻的握住了他的手,两人久久无法平静下来。
半晌,兰姑才拉着瑾裕走到中央,满意的朝他点了点头,松开手,退到了身后。
威武的扫视了众人一眼,身上的霸气毫无遗漏的彰显出来,那种天生的王者之气,让人望尘莫及,不禁让人信服。
“此番众将领得进皇城,本王无法让尔等正大光明的领略皇朝的繁华。”
说完停顿了少许,复又对着众人道:“今日集结在城外的十几万兵力,本王断然不会让尔等枉命,只需要平安的出得城,待三年之后,本王定率领着尔等铁骑踏平皇城,实现我等多年的夙愿!”
一席话落下,众人只是用信赖的眼神望着他,没有喊叫,却无声的遵从,誓死效忠的追随。
“果然是我平南的好兄弟!现在众将领速速退回城外整顿军心等待本王差遣!”
虽然这场战役未必会打起来,但也势必有着作战的准备,事实上,此番他不想动用一兵一卒便想抽身,如果真如冷鸢所说,他必要插手,那么自己倒是乐见其成,虽然未必会行的通,但是他确实需要时间来养兵蓄锐。
“我等尽听王爷安排!”
为首的年轻将领方才说道:“属下还有一事不明白,为何王爷不趁皇上中毒这一大好时机自立为王,兴兵泛起,我等必然誓死效忠!”
这一句话无疑是触动了瑾裕的心弦,是啊!如今虽然准备仓促,但是他大可以放手一搏,或者是就此安然的随着众人离去,可是心中始终放心不下那个在脑中挥之不去的身影啊!
虽然她逼着他用血泪写下休书,虽然她口口声声的说着不爱他,可是,他偏偏就是如此割舍不下她啊!
“瑾儿!可是为了那个女人?”兰姑静静的看着他脸上的变化,眸中闪着复杂的微光,用只能用他们两人的语气道。
“此番众人沿途跋涉,一定是累坏了,等用过膳食之后就去领兵吧!”
见兰姑出此言,众人也只有点了点头,陆续的走了出去。
待众人一离去,兰姑对着瑾裕重重叹了口气,带着失望的神色道:“瑾儿,你忘记你母妃临终前说过什么了吗?‘爱情是这个世界上最毒的东西,它会让你丧失了理智!’那个女人她值得你为他做这么多吗?别忘了,她已经是皇上的妃子了!”
“姑姑!”只是缓缓吐出两个字,便未再开口,眼眸里却是蕴藏着怎样一种波澜壮阔的彷徨、担忧、相思......
再次重重叹了口气,兰姑带着紫伊和绿伊甩袖离去。
刘杞一见如此,硬着头皮上前,“王爷,如今您打算怎么办?”
仿佛才从刚刚的冥思中晃过神来,瑾裕看着刘杞道:“现在本王交待你一件事情你必须要办妥!”
闻言,刘杞一愣,匆匆跪在地上:“就算一死属下也愿意效犬马之劳!”
看着他神情异常紧绷的模样,瑾裕有些好笑,然而一想起她多在那里一刻都是他所无法预料的,便再也等不下来。
“本王不需要你死!你只要在这今天之前将消息传遍整个皇城就说皇上新册立的贵妃被莹丞相劫持到了府上便可!”
如今,他无法再退缩,也不想再退缩,不想再受到任何人的摆布,他要将这被动的局面化为主动,为了他的挚爱他要放手一搏!他要亲口从她嘴里听到整个事情的真相!
虽然心中不解,但是瑾裕的话比他的命还重要,想也不想的道:“属下这就去做!”
在夜晚来临之前,瑾裕便一直守在屋子里盘膝打坐,直到晚上有小厮来报,那莹丞相果然在江湖上悬赏打听他的下落,嘴角滑过一抹冷笑,遂而安心的躺下chuang小憩。
直到第二日又有人来报,皇上体内余毒未清却是已经开始着手调查有关莹丞相这些年来的事迹,所有与他有关的官员皆是草木皆兵,纷纷与之撇清关系,莹妃更是被禁了足。
轻轻的将杯子里的酒水饮尽,刘杞气喘吁吁的从院外跑了进来:“王爷,莹丞相要求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