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夫唱妇随,替王爷分忧是臣妾的本份。”水玲珑低下头,温柔似水的偷眼看了看轩辕烈寒后有点害羞的说道。
轩辕烈寒呆了一下,竟然有点不适应水玲珑的温柔贤惠,甚至怀念着刚才水玲珑步履生风走进来时不由自主从她身体发出的强大气势。
水逸尘则是看着水玲珑作戏,但笑不语,只是嘴角戏谑的弧度透露了他的想法。
“呵呵,哪里,王妃能与本王分忧,求之不得。”轩辕烈寒温柔一笑,又关怀万分道:“王妃想来是饿了,先吃饱了再说也不迟。”
“王爷一说,臣妾还真是觉得饿了。”水玲珑娇柔一笑,在轩辕烈寒的对面坐了下来,对着右首主位上的水逸尘撒娇道,“爹爹,有什么好吃,快上吧,女儿快饿死了。”
“瞧你迫不及待的样,这么大了还撒娇,也不怕王爷笑话。”水逸尘宠溺地一笑一副爱女如命的慈父样。
“王妃天真烂漫,本王爱都来不及,怎么会笑话呢?”轩辕烈寒满脸堆笑,心里却似吃了一个苍蝇般的恶心,这个水玲珑与水逸尘到底是什么关系?忽然心头一凛,他们是什么关系自己怎么会这么关心?要是别的女人自己都不会放在心上的,怎么自己变得有点鸡婆,居然在意水玲珑起来?
“王爷,真是怜香惜玉之人,珑儿能嫁给王爷也是水某祖上积得了。”水逸尘心满意足老大开怀的样子,让水玲珑差点吐了出来
这两个虚伪的男人作戏成了习惯,居然当着自己的面这么恶心起来。忽然她恶作剧的念头爬了起来,她突然想看看在任何人面前都是云淡风清,不问世事的仙人水逸尘被逼得无可奈何是什么样的。
“侯爷客气了。”轩辕烈寒寒喧着,深邃的眼看了看水玲珑,眸中透着温柔多情,眸底却是冰凉无情。
水玲珑背靠在椅上,假装把玩着茶盅,时而轻抿一口,眉目含笑,笑看着水逸尘的脸色忽然一变,变得僵硬,变得不自在。
“怎么了?侯爷的脸色似乎不好?”轩辕烈寒忽然奇怪好好的水逸尘忽然变得怪异起来。
“没什么,忽然想到瘟疫的事。”水逸尘掩饰着,嘴角泛着魅惑众生的笑。
而水玲珑却乐不可支,她的眼睛也在笑,嘴角也在笑,心里也在笑,因为她的脚这时正轻轻的来回在水逸尘的腿上移动着,而且渐渐的往上移着。
“水侯爷也是忧国忧民,让本王佩服啊。”轩辕烈寒不疑有他,说了句官冕的话后正色道:“听说那些得病的百姓一开始都突然发高烧,或从睡梦中惊醒,还有一些百姓好象疯了一般失去控制以至于得病的越来越多有的甚至都肿胀起来了。”
“出现在什么地方?”水玲珑正将小脚在水逸尘的腿间挑逗,听到后猛然一惊,脚下不由自主的用力踹了一下,让水逸尘痛苦的皱紧了眉头。
“怎么了?”轩辕烈寒见水逸尘满脸痛苦之色,绝不似伪装。
“想起一城的百姓遭受如此的折磨,本侯也不禁心有凄凄。”水逸尘为了掩饰痛苦,皱着眉表现出悲天悯人的神色。
“噢。”轩辕烈寒心急于灾情,并不过于探究,以至于错过了水逸尘对着水玲珑冷冽的一瞥。
“那些肿胀出现在腹部下端,腋窝,双腿以及双耳附近。病情严重的百姓会突然死去,还有一些人则长期昏迷,还有一些人神智不清,说胡话,还有一些人则失眠抗奋,情绪高涨,四处乱跑。而那些神志清醒的患病百姓有的是被痛苦折磨致死的。”轩辕烈寒沉浸在无比的沉痛里。
水玲珑有点意外地看着他,突然感觉这个男人也不是完全不可取,他还是痛着百姓的痛。想到这里她对水逸尘恨恨的瞪了一眼,同样是东篱的股肱之臣,水逸尘为什么就表现得云淡风清?不行,一定得让他也受受教训,水玲珑台下的大脚趾头与第二个脚趾头猛得分开,用力夹起水逸尘的腿间嫩肉就是用力一夹。
“啊!”水逸尘痛得失神尖叫起来,他快疯了,因为轩辕烈寒的面前,他只能正襟危坐,甚至手都不能放到台下,所以任水玲珑为所欲为了。
“水侯爷又怎么了?”轩辕烈寒奇怪地看着一惊一乍的水逸尘,今天怎么他透着诡异与怪异。
“王爷,您也知道我爹爹一向忠君爱国,听到这么多的百姓都死于非命,心疼不已,只是不知道有没有人得了病还活过来的?”水玲珑媚笑着瞥了一眼气得横眉冷对的水逸尘,代他向轩辕烈寒解释起来。
“有,一些患者突然排出脓液,就活了过来,只是活过来后言语能力下降了,有的甚至不再会说话了。”
“那些死的人都怎么处理了?”水玲珑一听差点跳了起来,也不再逗弄水逸尘了,收回了纤细如玉的小脚。
水逸尘有点意外地看着水玲珑,忽然腿间的小脚离开了,似乎把温度也带走了,他的身体里竟然泛着淡淡的空虚。
“每天都死二三百人,根本来不及做棺木埋,所以挖了个大坑,就地土葬。”轩辕烈寒想着死去的百姓心里一阵疼痛。
“王爷,你立刻下令,将那些病患遗体就地火化。决不能埋土里,否则瘟疫就算这次治好,以后还会重返而来。”水玲珑一下跳了起来,这古代的人真是愚不可及,如此草草了事不是等着瘟疫扩散么?
“人死了都是入土为安的,哪能烧了,那会引起民愤的。”轩辕烈寒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