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确信的话,就睡吧。”水玲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笑得黑衣人毛骨耸然,终于他认命的从柜里取出一床被子放在地上,睡了时去。
灯吹灭了,刚才还嬉皮笑脸的男人脸上再也没有了玩世不恭的痞样,取而代之的是严肃冷靜与冰冷的高贵。
“听说水逸尘有一副藏宝图。”男人淡淡地说
“是么?我怎么没听过?”水玲珑挑了挑眉,嘴角弯弯,这个男人终于说出了此次来的目的。
“那只能说明你孤陋寡闻。”男人终于扬眉吐气的讽刺了一回水玲珑。
“嘿嘿,藏宝图!”暗中水玲珑的星眸闪烁,嘴角勾起了讥讽:“有言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谁知道是不是一个陷阱?”
“陷阱?”黑衣人似在深思,轻轻低喃。
“蚌鹤相争渔翁得利。”水玲珑懒得与他多说,言简意赅地扔出一句话,转身睡觉了。
“蚌鹤相争渔翁得利,这句话用得好,用得妙啊,对了,美人,貌似水逸尘可是你的爹爹吧?”黑衣人奇怪地咕噜着,可是回答他的只有水玲珑淡淡的呼吸声。
“既然睡着了,不介意我睡一起吧。嘻嘻。”黑衣人见水玲珑没有反应,不再理他,色胆包天拉开了水玲珑的被子,刚美美的躺了下来,只觉得一个冷冰冰似铁非铁的东西圈着他最脆弱的部位。
“喀嚓”一声把黑衣人吓得浑身僵硬,忙不迭地用手摸了摸那里,大手一下抓住了水玲珑的手,还好,只是水玲珑口里发出的声音。
“再不下去,你就要听到真实美妙的喀嚓声以及你销魂的尖叫声。”水玲珑冷冷的声音似古井清泉凉的透骨。
“嘿嘿,开个玩笑,别当真,我这就下去。”黑衣人哭丧着脸,涎着脸谀笑。
“还不下去?”水玲珑等了一会,见他没有反应不耐烦的皱了皱眉。
“美人,还请高抬贵手。”黑衣人简直欲哭无泪。
“呵呵,对不起,我倒忘了。”水玲珑轻笑的抽回了手。
“嘿嘿,改天一定要你在我身下********。”黑衣人气恼地看着水玲珑侮辱人的行为后将唇凑到水玲珑耳边暧昧地吹了口气后,飞也似的逃离。
“哼。”水玲珑不再理他,心里却想,他到底是什么人?看他一身霸气逼人,虽然有时痞痞的样子,但明显了装出来的,只是为了隐藏他本身由内而外君临天下的气势,等等,君临天下,自己怎么用了这个词,原来自己的潜意识已经告诉自己了,这个黑衣人定是哪个国家的君王了,只是却是哪个国家的呢?
这个时代就象是五代十国,十分的混乱,哪个国都有可能,算了不去想了,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水玲珑一夜无梦醒来,发现黑衣人已是踪影全无了,地上的被子还有一丝的温度,想来那人走了也不久。水玲珑认命地叹了口气把被子叠好藏进柜里,这年头好人做不得,没听到一声的好,连走时连谢谢都不说。
“小姐,王爷来了。”香儿轻敲了门后,待水玲珑同意后走了进来。
“他又来作什么?”水玲珑挑了挑眉,走到妆台前,拿起梳子轻梳着头发。
“好象是为了什么瘟疫的事。”香儿顺手接过水玲珑手中的梳子,给水玲珑小心翼翼的梳了起来。只一会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就跃然镜中。
“走吧,去看看,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水玲珑漱完口洗完脸,换好了衣服就带着香儿走了出去。
“本以为锦州的瘟疫很快会过去,没想到却更有泛滥的趋势,皇上也为此的忧心重重。”水玲珑走到厅前就到轩辕烈寒熟悉的声音,听他的口气倒是忧国忧民,确是为了百姓担心。
“这夏天是瘟疫最易流行的时段,要想控制还是彼为不易,到时倒霉的还是老百姓,不知道瘟疫的源头是来自哪里?”
水逸尘还是那心怀苍生悲天悯人的口气,这让水玲珑心里一阵冷笑,这个水逸尘真是习惯了伪装,虽然只是短暂接触,但水玲珑知道他绝非什么善男信女,更不会有慈悲心肠,相反他是一个狠戾绝情的男人,只是他这么做究竟是想做什么?
“那些人发病是什么症状?”水玲珑在两道惊艳的眼光之下犹如仙子踏波而来,娉娉婷婷,摇曳生姿。
两个男人远远只见一袅袅而来的女子,足下履丝光,头上金步摇,腰着流纨素,耳垂明月当。指若削葱根,口如含朱丹,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
尤其是她走路时温柔似水优雅如画,而眸中却带着率性与叛逆、放纵与不羁,让人感觉难以掌握、充斥着令人不安的魅力。
轩辕烈寒凤眼闪烁迷惑地看着一脸自信的水玲珑,觉得成婚三年仿佛对她的了解就似白纸,她就象丑小鸭一夜之间长成了令人艳羡的天鹅,高贵神密,变化万千,让他感到永不停歇的新鲜和刺激。
水逸尘则若有所思地看着水玲珑,心里也是惊疑不定,她到底是谁,怎么与水玲珑的身体完全一样,可以肯定她的身体就是水玲珑的身体,可是为什么她的思想让他如此陌生,她的行为简直让他无地自容,在他教导下的水玲珑再怎么不知廉耻也不会做出那些举动,上,他所养大的水玲珑也绝不会有她的果敢,坚毅,睿智与狡诈。
“怎么?我问了什么不该问的事了么?”水玲珑见两个男人面色各异只是盯着她看,并不回答,不禁笑谑起来。
“王妃何时对百姓的事关心起来了?”轩辕烈寒一下回过神来,有点讪然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