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绫一怔,随即失魂落魄的朝后退了一步,囔囔自语道:“我糊涂了,红苹都死了17年了,又怎么可能突然在我的眼前呢?”
望着她伤心暗然的样子,我顿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她看起还那么年轻,仿佛才年近30,她的妹妹15年前就死了,恐怕那些也跟我差不多大吧,想必也有着她相近的容颜,所以她才错认为我是她的妹妹。
突然她猛的抬起头望向我,一把抓住我的手,急切的问道:“你今年多大?”
我一愣,随即回道:“17岁!”
“17,17,对了就是17岁,你是瓶瓶,你是瓶瓶对不对?”红绫突然两眼发光的望着我。
我顿时满头黑线,怎么我又变成另一个人了,苦笑一声,道:“你认错人了,我也不认识什么瓶瓶。”
“不,怎么可能,你的容貌如此相像,应该就是我的妹妹红苹的女儿:瓶瓶,除非你长大后你爹给你改了名子,你一定就是瓶瓶。”红绫十分肯定的望着我。
我顿时微微动摇,小时候事情如今我已经很模糊,甚至已经记不起父母长得什么样子,但是我却记得我的父母年龄都很大,起码在50岁以上,正因为他们年龄大了,才得我这一个女儿,所以才给我取名叫晚夕。
可是如今想来,年过50的女人怎么可能还能生孩子?
难道我……
我的心突然不知所措的慌乱起来。
一直紧紧握着我的手的红绫又道:“瓶瓶,你不知道我这个姑姑的存在那不重要,可你怎么可以不知道你娘亲的名字叫:红苹,你要知道,你的娘亲可是因为生你而难产死的,难道你爹从来都不曾跟你提起你娘么?”
我摇头,然后我挣开她的手,慌张的往后退,大声的喊到:“不,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瓶瓶,我的名字叫晚夕,我的爹娘是地地道道的农家人,他们早在12年前就死了,我亲自看到他们死在我的眼前,我不叫瓶瓶,我叫晚夕。”
“不可能。”红绫亦大声的对我喊道:“平常的农家人怎生得出你这般绝色美貌的女子?而且你这容貌跟我妹妹红苹简单就是一模一样,只是相比你,她就显得很柔弱了,你可知道,从你打娘胎出生,就是我一直带着你,不分日夜天天抱着你,值到你两岁了,会咿咿呀呀的叫姑姑了,可是因为某些事情我不得不离开,一别便是15年,15啊,你已经出落的像你娘一般,绝色倾城。”
我依旧摇头,不,这不是真的,我的父母是萧智昭杀的,所以我立誓定要杀萧智昭,这么多年,为了这个誓言,我心心念念,拼命努力,结果却有人告诉他们不是我的爹娘,我的爹娘另有他人,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感觉到了我的慌乱,元恪将我紧紧的抱在怀里,有些温怒的瞪着红绫,道:“你不要再说了!”
红绫却不理他,反而眼神突然一亮,道:“对了,我想起来了,瓶瓶刚出生时,我曾看到过,她的右耳背后有一颗桃形红色朱砂平痣。你只要给我看看你的耳背后有没有这颗痣,一切便明了。”
我的眉头顿时蹙起,耳背后?平日里我并不怎么照镜子,更何况是在耳背后,我自己也不可能看得见,所以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耳背后是不是有一颗她所说的那般的朱砂痣。
暗暗的吸了一口气,既然自己心中也怀疑,那就来证实吧!
想定,扭头望向元恪,道:“你帮我看看。”
元恪顿了顿,随即抬起手,轻轻的理开我耳垂边的长发,凑近一看,然后他的脸色微变,神色有些怪异的放下我的长发。
“怎么样?有吗?”我有些紧张的看着他。
他望了一眼我,然后没有说话,却是点了一下头。
我顿时有如雷轰般退后了一步,这……这竟然是真的……
红绫却笑了,她灼热的盯着我,兴奋的说道:“我都说了,你就是瓶瓶,否则天下怎会有如此碰巧之事?瓶瓶,为何你好像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难道你爹什么都没有跟你说吗?”
我努力的平定下心中澎湖的情绪,“我……在我的记忆里,我出身在一个平凡的农民家,我的爹娘在我五岁的时候,就被人杀死了,然后我就被人抓去,培训成了……杀手,至于你口中的爹,我的记忆里根本没这个人。”
“什么?杀手?”红绫惊愕,随即心痛的望着我,“瓶瓶,我的孩子,这些年你一定受了很多苦吧?”说着,她又走近,伸手想抚上我的脸。
我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她说小时候,她曾经日夜照顾我,可那竟然是两岁前的事,我根本一点也记不得了。
“瓶瓶……”红绫有些无奈的缩回了手,“怎么会这样?如此算来,你应该在我离开后没多久就离开了你的亲爹,这到底是怎么回,我记得,你爹很疼你的,他怎么可能舍得把你送人,而且还给了一个平凡的农民家,看来,我走后,你爹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不行,我得去找你爹,走,瓶瓶跟我一起去找你爹。”
我顿时有些懵了,这一下就冒出了一个爹,然后又一下说去找这个亲爹,我真的有点彷徨了。
元恪却还算冷静,道:“红绫前辈,现在你总可以告诉我们你之前所说的那名高人是谁了吧?就算要就找爹,也应该给朕的爱妃你的侄女解了身上的奇毒吧?”
红绫却是轻笑了一下,“我所说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