侬汶让他拎着颈,呼吸急促,几日前的失血,让她头昏脑胀,双足无法借力,只好以手支在他的臂上。
她隐约抓到一些重点……
难道,是她错过了解释机会?
但是他太贴近,让她无法思考。
冷笑几声,“不敢说?孩子真的是你动手脚?”
声音很低,没有人听得见声音,除了她……
这个人,看似喜怒无常……难懂……先推翻了她们的诬赖,复又径自给她加上罪名,玩弄她于掌股间……但是……
会不会,他要听的,仅是她通过路,去了哪里?
唇贴近她的颊,在她脸上吹气…贴着她左脸上的伤,竟然沿到她的柔软……
吸吮……缠绵……
他……狂妄、任性、目中无人……当着他臣子、下属、女人,众目睽睽下,竟然就这样纠缠着她,让她喘气……让她翻腾……不自禁娇吟……
突然,唇,恢复惯有的冷漠……
她跌落地面,软软看他矮了身,一手捏着她下颌,一手停在她左脸上,拇指轻刮她的伤。
“敢骗我……”手上的柔劲,和他嘴角的冷酷全然不符。
他的指下,皮肤传来麻酥的刺痒…带着微痛…更刺激她的神经……
“不……侬汶没有……侬汶没有害人……”挣扎着说。
他明知道……明知道……还要……还要……
她是不是懦弱了?竟然说得出,这种类似哀求的话……
再次他俯唇,贴在她耳畔,轻柔舔吮她的敏感……“给我记住了!……我的孩子,就算我不要,也轮不到你来动他……”
“我没有……没有……”哀求似的轻喃。
他根本不理会她的话,或许,他已经听不进她的话了。“我给过你机会你不说……现在想说?迟了。”轻柔在她耳边说出最残酷的话。
“不……不……不是啊……”
她突然明白了,原来,他真的知道那条路。所以,他问的,并不是如何出去,而是问她,通过路,去了哪里……
对着其他人,他问的,都是她如何出去,隐含着维护……对着她,他震怒她的欺骗……
“我不是要骗你……我只是以为……以为……”
他为她反了诬赖,给她机会……只是,她不明白……她太乱,失了方寸,竟然错过了解释机会……
殿上,只有她明白其中的缘故,其他人都不能理解他怒气的起伏转折……这个看似难以理解的男人,其实有他一套逻辑……如果不懂他,只会看到他的喜怒无常……
……
就像没有听见她的话,他执起她的手,把玩着,唇角的笑,冷冷的。
自为奴以来,她只侍候着他,不曾干过粗活……掌中的柔嫩细滑……
“……要好好惩罚你。”
他突然放开,转身回座——
“珂粟木!”
“是,王?”
突地,心一跳,她莫名好怕他下一句话……气憋着……心紧缩……
“这个奴隶交给你!让她好好干点活。”
她……又落到了她们的手上。
突然,她心紧缩……好冷、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