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足一月?
脑中,就像无法分析这讯息,大手,从她柔细的发,抚摸至脸颊……她的伤好了。心中,不知为何,溢满柔软,大手轻柔的抚触。
他沉溺在自己的心事里,下一刻,在他意料之外,手忽然让她使劲挥开。
错愕后,席卷而上的愤怒,使他失去理智。
她敢?
她竟敢……
失控之中,大手未经思索,下意识扯着她的发,高高举起,直到她双足离地,全身重量支撑在他的掌心,柔细的发。
她很痛,他可以想象。
有那么一会,他几乎为她沉静泰然喝彩——澄澈的眸子,没有任何波动,就像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状况,全然没有感觉自身重量的痛楚……
他狂怒。
或许,她的沉静,曾经引发他无限的怜惜,但是,不同此刻。此刻,她的沉静,看在他眼中,只觉得愤怒、无比的愤怒,简直想捏碎她。
下一刻,他的唇做他一直想做的事——疯狂掠夺她的柔软。
柔软的地方,一直是这些日子,他心中所思念的,还有,细滑的肌肤,还有,她的眸子,还有许多、许多他说不出的感觉。
不出片刻——
不动波澜的眸子,让他失控……更深切、疯狂的,带着惩罚性的啃咬她的柔软,直到尝到血腥……她的血腥……他咬破她的,依然没有停下。
对上她的眸子,他心中,突地某名的绷紧。
沉静的眸子,不动波澜,沉寂的如同一滩死水,既像她某个莫名绝望的夜,又不全然相似。
她,似乎有些不一样了——他的挑逗,没能挑起她回应,纤细的双手,直直垂在她身边,僵硬的,从头到尾没有抬起、没有试着环上他的颈,就像每一次,他侵入她体中时,那种契合。只是不作反抗的,任由他掠夺……
这样的她,某名的,叫他心中有点……乱。
更疯狂的掠夺……
很久以后——
他松开手,任她软软的站不住脚,落在地上。
心中有这么一点乱,他该如何是好?
无论如何,让她回烟雨殿是必然的。现在,他已经无心去管剩下多少天,是不是一个月了,这些问题,此时此刻,无论是他的耐心,或是容忍度,已经到了极限,他再忍无可忍,甚至,他现在就拖她进去,想要了她。
他目光凝聚在跪坐在地的人身上好一会,正想转头对阳埖吩咐什么,突地,他一顿,脸色倏地变了——原来,他的奴隶,以缓慢的速度,抬起左掌,她的掌心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口子,正流出鲜血。
血流极快,她不过是刚抬手,已经染湿了一小块地。
在他意识到自己做什么前,他已经蹲下身,抢过她的手……
受伤……这个女人,再一次,在他跟前受了伤……血滑过他掌心,滴在地上,掌心传来火辣辣的痛,明明受伤不是他,但是,他还是觉得痛,心中,绷得更紧。
他突然觉得,远离她这一个月,自己很蠢、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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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止了,王请放开侬汶。”
抗拒,她的抗拒,让他气怒,但是,他勉强克制了——为了他无法说出的原因。
他提醒自己,她还没包扎,不要再造成她另一些伤口。
生平首回,他为了他难以置信的原因,尝试克制自己的脾气。换做平常,他早就摔得一地破碎、外加令人严惩招惹他的人。
“不准抗拒。”
冰冷的语气,对他来说,已经是难得,下一刻,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抱起她,大步回到元华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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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华殿侧殿。
暗黄奴隶,伤口上药包扎了,克萨撵走御医,小心避开她的伤,继续他刚刚被打断的片段,重新在她身上种下火热。
或许他不愿承认,他很在意——他的奴隶,刚刚剧烈的抗拒,还有,此刻的些微推拒。所以,他疯狂、热切的挑逗她,想令她放弃抗拒、忘了反抗。
他是有过许多女人的龙番王,太清楚女人的身体每一个部分,如果他要一个女人忘了她自己,那个女人一定会忘了自己,何况,他的奴隶稚嫩、纯洁得如同孩子,哪里是他的对手?她很快沦陷在火热里,娇吟……
好一会,他才满意的,侵入她体中。
然后,带着些微怜惜,轻舔她汗湿的耳,凝视她略微蒙混的眸子,还有她,那道浅浅的,带着嫩红的新疤。
她一直配合着,他几乎以为她臣服了,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