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为了惩罚,他不该太深入!
他冷冷的,盯着她身上更深的暗黄,她沉溺在他制造的火热中,无法抽身。他勾起笑,慵懒的笑,抚摸升起温度、细滑的脆胸,轻蔑的吐话——
“女人,不要爱上我。”
像是玩笑,又像是认真的话。
她,太低贱,不配爱他,他好心的提点,他或许,不愿她再次重经昨夜,状似沉入谷底的绝望,或许,他对她,有太多他预想不到的用心。
像是玩笑的话,其实,含了他的警告。
他惯常玩弄女人的躯体,但是,心理上,他还不至于玩弄女人的心。玩弄就是玩弄,他从不否认贪恋女体带来的享受,他不会否认玩弄女人,他不给女人希望,他不玩弄女人的心。有多残酷,他就表现多残酷,他不屑女人的心是事实。他的诚实,在所有人眼中看来,或许是狂妄、残酷,说是残酷他也认,他会将残酷贯彻至底,即使是对她,他也一样。
认真的宣告,完毕,警告——
“能主宰你命运的,只有我。我不能忍受,你在我身下,失魂落魄。昨晚只有一次,明白了吗?”
他是骄傲的。当时,他心中紧绷无暇理会,事后回想,他莫名的不悦。他无法忍受她躺在他身下,漠视他——
一句话,他的骄傲,无法接受。
“记住。”
××××××××××
次日清晨,七巧铜鼎响起,龙番王放开怀中的女人,起身。很快,他在侍女等人侍候下,拭了身,换上龙袍。他行至床前,站立片刻,再次,为女人盖上被子。
侍女晴埖,在一旁看着,他整理完,道:“晴埖,去吩咐馪莲殿送断子茶来。”
“是。”
晴埖领命而去。
清晨,烟雨殿的外雾气重,他神清气爽。他用完早膳,晴埖正好端着断子茶回来,他道:“不用吵起她,待她睡醒了,再让她喝。”
吩咐完,他移驾往大殿。上朝去,还有许多朝事未处理,今天要处理完。
××××××××××
龙番王恢复正常了。
早朝后,他待在炎龙殿,快速、有效的,处理完昨日、今日的折子。黄昏未到,一大叠折子,已经批完。龙番王搁下最后一本,喝道:“左晟。”
今天,龙番王效率特高,左晟有些怔愣,他原来以为,他的王至少得带十来本回烟雨殿,不过,也难怪,王忙了整日,连午膳也是匆匆解决。
他道:“王,要不要吩咐晚膳?”
“不用。折子,命人送回大殿。”龙番王,慵懒的挂着笑,靠在王座上。折子批完,就不用带回烟雨殿了,这是他的目的。
“晚膳,回去再用,左晟,起驾。”
说不出为什么,心中有一种急切——他急着要赶回烟雨殿,为什么?
××××××××××
龙番王,回到烟雨殿,吩咐了膳,走入后殿。未换下龙袍,他待目及殿中大床,突地像是塑住了一般,钉在原地,久久不动。
……
奴隶,他的暗黄奴隶。
她光着身子,躺在他的大床上,被子拉到半胸以上,薄被,勾出她的曲线,腰线有点粗,迷蒙的眸子,像是蒙了雾的星辰,慵懒的神态,在他眼中,就像是——等待他回来,等待他临幸一样。
他心中瘙痒乍起,火热倏地升到最高点。
侬汶,他的奴隶。
……
龙番王倏地往前,一把抽开奴隶的被子,暗黄的躯体,入了他的眼。蒙了尘的眸子,对上他的。眸子,不如前些日子的澄澈、璀璨,不过,蒙了灰的珍珠,衬着暗黄的娇躯,比任何雪白嫩肉,更让他移不开视线!
奴隶微愕,像是讶异他的出现。龙番王没理会,径自压上她的身,微凉、细滑的肌肤,贴着他,直让他心中沁凉、舒爽,唇舌贴在沁凉上,不断探索。
间中,火热被打断——侍女跪倒在地,战战兢兢的道:“王,晚膳已备妥。”听左晟大人说,王午膳吃得不多,要不是如此,她此刻就算上借了天的胆,也不敢开声。
闻言,龙番王不悦的撑起身,转开头,往旁看,仅仅一眼,就转回去,继续他的动作,夹着轻微喘息的嗓音,威严的道:“下去,没我吩咐,不许进来。”
侍女的打断,殿中火热缓了下来。
龙番王,深深凝视奴隶迷蒙的眸子,蒙了灰的珍珠,万分惹他怜爱。他看着、看着,唇不住贴上去,再次擒住她的柔软,深深吮吸。
侬汶,他的侬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