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抚着她脸颊时,凝着他,细细的吐话。如此,只让他心中瘙痒撩至最高点,让他想拉下她,细细品尝她柔软的唇瓣。
他看穿了她。
她的心太纯然,导致她的肉体,也纯若处子。她没有联想到躺在他身下的情景,单纯抚摸,是撩不起她的火热。不过,她晨曦中,微凉、细滑的触感,还是让他爱不释手。
两件绒衣,似乎仍抵挡不足晨曦的寒。
“王,请翻身。”
她再说了一次,他心中柔软扩大、扩大。
“王,早朝的时间快到了。”
依言,背过身去,让她拭擦他的背部。随后,他坐起身,她给他束发。纤细、轻巧的指,笨拙、不太熟练的重复了几次,叫他心中柔意,更甚。
她不会侍候人,除了他外,她没侍候过任何人。
早膳,她侍候在一旁,眼中,似乎有些困意。时间迟了,他随意用了一点,没有立刻离开,凝视着她,心中蠢动到达极点——他要她,不能再忍了!
“晚膳你不用侍候,你到珂粟木那里,我会交代她们。”
冷冷的命令,预定今夜的侍候。她起了颤抖。她久久不答,某名的,触怒他。
他再次冷漠的启口:“听见了吗?为什么不答应!”
“是,王。”
她带着颤抖,像是畏惧、不愿。
不愿?!
他莫名的恼怒起来。
除了初夜,自烟海以后,回来途中,任何碰触,他对她轻之又轻,从未对她施暴。她的畏惧,怎不叫他怒火高升?
不识好歹的女人!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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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龙殿,正午,龙番王端坐主位。他的臣子——
左丞,右丞,侍立下首首位,再过去,有兵部侍郎、中郎等四人。近来,鸠摩人有在龙番版图出没的迹象。兵部侍郎正呈报,各城捎来,所发现鸠摩人潜伏之地——
“木樨将军未返,蛟龙岗目前在裎租、锦彦将军密切监视中,未见异状。”
龙番王,威严的颔首,道:“继续监视。”说完,他皱眉,低咒道:“混蛋鑫夲!这种时候,不知逍遥到哪里去了,还不回来!!就知道玩!”
左丞——榀策是五十来岁之中年人,在兵部侍郎禀报时,他一直维持沉默,这会儿,他见龙番王不悦,认为机不可失,目中一转,忙上前禀奏道:“王,请恕榀策斗胆直言。十八王爷实在不适合担当兵部尚书的职责。多年来,他从不早朝,不但如此,还屡次擅离职守,朝中无论大事、小事从不过问。”
榀策,双目鬼祟,往上偷觑一眼,见王座上的人一脸高深莫测,他无从揣测,但话既然出口,也不能缩回去,续道:“榀策以为,此回鸠摩潜伏,王爷必须负上最大责任。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全因他疏于职守,导致各城中防守减弱。此外,兵部接获这等大事,紧急中,竟然无人裁决,不能即刻下旨抓拿。因而失了第一时间擒获贼人,导致他们得以潜伏诸城,威胁于我朝的百姓。这无疑是……”
榀策,滔滔不绝,为龙番王朝的十八王爷——鑫夲,套上罪名。
龙番王,暗自恼怒——
该死的老狐狸,又来挑拨他和鑫夲。
吏部、刑部尚书都让他拉拢了,他以为他不知道?兵部是国家治安的要塞,他想换下鑫夲,换上他的人?
冷笑。
榀策最近落力寻找鑫夲之差错,不断挑拨,企图换下鑫夲,他已非头一回在他面前进言,方才,他见他怒骂鑫夲,以为自己寻得良机,忙乘机进言。想必,此刻他不依了他,往后他还会抓住更多时候,用更多言语挑拨。
他恼怒不已。
鑫夲!该死的混蛋,这种时候让人抓到痛脚,是想找他麻烦吗?该死!
……
榀策说了一长串,龙番王升起不耐,冷冷打断:“榀策,刑部受你差遣,你是为刑部来拿人来了?好啊,你说!我倒想听听,你想拿我克萨的兄弟怎么办。”
话中,大有偏袒之意。
龙番王一翻脸,原来臭骂的混蛋,成了他口中“克萨的兄弟”,听他如此说,谁不汗颜?谁还敢动他的兄弟?何况,他提到“刑部受你差遣”,大有指责双方勾结之意。闻言,榀策冷汗滑了下来:“王,榀策不过是就事论事,刑部与我素无瓜葛……”
龙番王冷哼,不耐的打断:“就事论事?好,那么,依你之见,按我龙番律法,鑫夲该问何罪?是斩了,还是五马分尸,还是凌迟?”
他每说一个词,皆咬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