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史书记载,人类从最原始的石器时代到现在的高度文明,发展历程不超过一万年的时间。然而,一些被人类发现的文明古迹,是我们现在人类技术都无法建造的。根据这些确凿的证据,一些学者提出了史前文明学说,即在我们本次人类文明之前,地球上曾出现过人类文明。
耶稣的裹尸布——源于真实还是杜撰
相传,耶稣被他12个门徒中的一个叫犹大的出卖,在受尽折磨后被钉死在十字架上。耶稣死后,他的另一门徒约翰用一块裹尸布将其尸体精心包好后放在哥尔高扎的一个石洞墓里。3天后,几个去石洞吊唁的妇女发现耶稣复活了,这个日子后来成为基督教的重要节日——复活节。然而,就在耶稣复活后,他的那块裹尸布却不翼而飞了。
本来,这一传说带有明显的宗教神话色彩,人们当初并没有信而当真。然而到了1353年,居住在法国巴黎附近领地的夏尔尼伯爵突然宣称,他收藏着耶稣受难时的那块裹尸布。这一消息对基督徒来说,无疑是个极大的震动。遗憾的是,夏尔尼伯爵尚未说出裹尸布的来龙去脉就很快病故了,从而把这块裹尸布突然出现之谜也永远带进了坟墓。不过,对于一些基督徒来说,他们对这块裹尸布的存在却是深信不疑的。
4年后(即1357年),这块来历不明的裹尸布终于在夏尔尼伯爵领地利莱教堂的祭台上公开展出,吸引了大批朝圣者。当时法国基督教徒与天主教徒矛盾日益尖锐,裹尸布公开展出后,立即遭到当地天主教主教的反对,他要求停止展出这块裹尸布,并断言它是赝品。1389年天主教主教的继承人在写给教皇的信中指出,有一个不知名的艺术家已经承认,所谓耶稣裹尸布实际上是出自于他手笔的艺术品。因此教皇克里孟特七世下达教谕,只允许在说明这块细亚麻布不是真正的耶稣裹尸布,而只是艺术品的情况下才能向基督教徒公开展出。但是,法国的基督教徒们无视教皇的教谕,他们认为那个不知名的艺术家是在严刑拷打下而被迫承认的。到了15世纪,萨伏伊公爵路易斯将裹尸布从利莱转移到著名的尚贝里大教堂。1532年,尚贝里大教堂失火,裹尸布虽被抢救了出来,但因贮放的银盒融化,落了几滴在裹尸布上,使它遭到了一些破坏,同时消防用水也在布上留下了污迹,但布的中心部分依然完整无损。1578年,裹尸布被迁往意大利北部的都灵,存放在都灵大教堂的圣坛上,时至今日。
由于社会上对耶稣裹尸布的真伪众说纷纭,1898年,都灵大主教终于同意一批科学家对裹尸布进行考察研究。人们发现这块亚麻裹尸布上留有一个明显的影像——一个裸体、有胡子、留长头发的男人的图像。其大小同实际人体相等,死者的面容安详,其身体上留有鞭痕和钉痕,布上相当于死者的头、手、腰、足部位都有斑斑“血”迹。有人认为,裹尸布上的影像很像《福音》书上所描述的耶稣受难时的形象,并断定这就是大约2000年前约翰用来包裹耶稣尸体的那块圣布。
同时,有历史学家试图通过历史文献证明耶稣裹尸布的存在及其真实性。例如,经英国历史学家威尔逊考证认为,耶稣当年受难时,耶稣的门徒确实曾用细亚麻布包过耶稣的遗体,这块裹尸布曾长期保存在耶路撒冷,后来它又传到了东罗马帝国的首都君士坦丁堡。而且据记载,13世纪初一个叫克劳里的编年史家声称他本人于1203年在君士坦丁堡目击过耶稣的裹尸布。第四次十字军东侵时(1202~1204年),君士坦丁堡被十字军所占领,当时一些十字军骑士也曾见过耶稣裹尸布,然而事后这块裹尸布就失踪了。有人猜测,1357年在法国夏尔尼伯爵领地利莱教堂展出的耶稣裹尸布,就是十字军东侵时从君士坦丁堡窃运而来的。同时,这些相信者们还发现:裹尸布图像上的脸型、披肩的发式及胡子都属于公元初的犹太人造型,并且,裹尸布上的形象与圣西娜山上叶卡捷娜教堂中的圣像有45处相似,而与查士丁尼二世时货币上的圣像有65处相似。在图像的眼部发现有公元1世纪铸造的钱币痕迹,这证明死者的时间是公元1世纪,与耶稣遇难的时间相吻合。
然而,不信者们也有自己的理由。他们认为,裹尸布的人形属裸体形象,这与当时的习俗相违背,因为通行的耶稣受难形象是穿着希腊长衣,或者腰间束有大腿绷带。同时,他们还发现,裹尸布上的耶稣形象留有发辫痕迹,而中世纪的几乎所有圣像都没有发辫。由此,他们认为裹尸布是伪作。双方的争执持续了几百年。
1978年,为纪念裹尸布迁移都灵400周年,再次举行了公开展出。各国科学家们云集都灵,用各种现代科学方法对尸布作了实物检验研究。纺织学家发现,在古代中东地区常以亚麻布作尸衣、尸布,而这块亚麻裹尸布明显具有古代耶路撒冷地区的特征。同时,有科学家还发现在裹尸布上含有一些花粉,这些花粉大部分是属于生长在耶路撒冷的植物花粉。因此他们断定:裹尸布肯定有一段时期是在耶路撒冷保存过的。但是有人马上提出反驳,他们指出,花粉是可以随风飘荡或被鸟类带到很远的地方的,而裹尸布恰恰在几个世纪中被放在露天场上展出过,因此用花粉来证实裹尸布真实性的论点就有些靠不住了。于是,有人提出用放射性碳断代法来测出裹尸布的确切年代,以此来证明裹尸布确系公元1世纪的产物,但未能得到允许,因为用这种方法会破坏掉一部分原物。
正当欧洲的科学家们争执不下的时候,从大洋彼岸的美国却传来了不同的研究结果。
首先,科学家们提出了一个一致的结论,认为这块裹尸布不是一幅画,因为裹尸布上没有发现颜料的成分,至于裹尸布图像的形成,他们通过1532年的那场火灾所提供的线索得到了启发,断定这是由别人巧妙地用轻微的焦痕构成的。其次,通过对尸布上的“血”迹的研究表明,裹尸布上留下的“血”迹确系人血。但经分析发现,“血”迹部分拍摄的底片上呈白色,证明尸布上的血迹是阳性的,而人体影像却是阴性的,这说明尸布上的血不是来源于尸体,而是后来加上去的。由此,有些科学家断言,裹尸布上的耶稣图像是伪造的,这块亚麻布根本不是传说中的耶稣裹尸布。
然而,这是否就能用来完全解释裹尸布的奥秘呢?科学家们对有些问题至今不解:裹尸布上的图像是立体形的,但古代人是否能掌握立体成形技术?如果裹尸布上的图像是由焦痕形成的,那么要有怎样的烧烫技术才能绘制出这样一幅图像呢?还有,历史上真的有过耶稣其人和耶稣裹尸布吗?
莫奇卡文化消失之谜——过渡文化的研究
目前对莫奇卡文化的研究还刚刚起步,但只要它存在,就不怕没有成果。在今秘鲁西北部约350千米长的狭长沿海地带,曾存在一个古老而璀璨的印第安文明中心,这就是神秘的莫奇卡文化地区,比举世闻名的南美洲印加文化还早约1200百年。它始于公元100年,灭于公元700年,该文化因当地的莫奇卡河而得名。莫奇卡人曾创造和发展了光辉灿烂的文明核心,但是约在公元700年以后其文化渐趋衰落,最终湮没于荒野之中。是什么原因造成莫奇卡文化发展的终止呢?至今,这是国外不少学者所努力探究的一个问题。
在前印加文化时期,秘鲁沿海谷地曾呈现出巨大活力和丰富多彩的社会生活,其基础是农业。源自安第斯山的河流在其下游蕴藏有大量的肥沃土质,这就为古代印第安人发展农业提供了丰富的肥料。古代人种植玉米、木薯、菜豆、南瓜、甘薯、花生、棉花和龙舌兰等植物。在沿海内地的小山丘有鹿类动物,在河口的芦苇荡内栖息着大量的鸟类。因此,对于那些热带沙地上的古代沿海居民来说,安第斯山区的河流是上天的赏赐物,就在这种有利的自然条件下,莫奇卡人从事农业种植、打猎和捕鱼活动。此外,他们还在南美洲西部广大地区,从厄瓜多尔到智利从事贸易活动。在上述坚实的经济基础上,莫奇卡人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文化成就。
他们利用土坯砖块砌成雄伟的金字塔和高台,作为宗教仪式和行政中心,但在其主人死后,人们在这些建筑物底下修造墓室,以安葬其主人的尸体。在秘鲁首都利马以北约560千米处,矗立着一座十分壮观的太阳金字塔,是莫奇卡人的建筑典范。它高达41米,占地5万平方米,用1亿多块砖坯砌成,整个工程费时达数十年之久。此外,锡潘的一座金字塔及其前面的高台约建于公元300年。高台长70米,高10米,共分三层。1988年7月,考古工作者就在这著名的锡潘高台底下发现了一座保存完好的莫奇卡文化时期的墓室,这就是闻名遐迩的锡潘古墓。
据研究,古墓约修建于公元300年,正值莫奇文化发展时期。考古工作者从墓室中发掘出6具尸体,墓主约30岁,身高1.68米,属武士和祭司阶层。除此之外,还有多名殉葬者。在墓主上下和左右,有两个约20岁的女子,大概是主人的妻妾;另外,有两个约40岁的男子,其中一人是武士,另一人是主人的侍者。在侍者旁边葬有一条狗,可能是墓主的爱犬。在主人的斜上方,还葬有一个约20岁的男子,大概是卫士。但是令人费解的是,卫士没有双足,两个女子和两个男子中也各有一人缺一足。据推测,应该为了防止他们在殉葬时逃跑,所以在陪葬前将他们的脚砍掉。
在古墓中,还发掘出大量的陶器和金银铜器等陪葬品。其中有工艺精湛的贵金属工艺品,如“金头人”,其眼睛由珠宝和青石雕成;还有金杯,其装饰图案反映了古秘鲁的发达农业。此外,还有貌似美洲虎的猫科动物雕刻品,和比实物大两倍的金花生。在出土的一千多件陶器中,有壶、碗、坛子、酒杯等。许多陶器上饰有精美的图案和人物形象,如:身披铠甲武士、裸体战俘以及各种动植物和昆虫。
莫奇卡文化为后来举世闻名的印加文化发展奠定了一定的基础。特别在物质文明方面,印加人继承了古代安第斯山地区和沿海地区人民的农业、冶金、纺织和制陶等方面的生产传统和技术,例如,他们继承了北部沿海的冶金技术。据一些编年史家记载,库斯科的统治者曾把那里的冶金工匠迁到首都来发展冶金业。那么,影响如此之深远的莫奇卡文化为什么在公元700年以后趋向消失呢?关于这个问题,至今还没有结论性答案,目前存在几种不同的看法。其一,认为在秘鲁沿海存在另一个强大的文化核心,它从南向北推进,从而湮没了莫奇卡文化。其二,认为来自安第斯山区的部落集团从东部入侵,最终毁灭了这个秘鲁沿海的古文化中心。其三,认为可能毁于洪水、干旱、地震等自然灾害。由于对莫奇卡文化的考古研究活动在1987年才刚刚起步,因此揭开灿烂的莫奇卡文化的奥秘还有待时日。
古印第安天文学——无源可寻的发达自然科学15世纪末以前,美洲的历史是独立发展的。远在西欧殖民主义者侵入美洲之前,印第安人就已创造出了十分灿烂的文明——堪与世界优秀文化媲美的玛雅文化、阿斯特克文化和印加文化,尤为突出的是他们惊人的天文成就。
印第安人对天文的知识可追溯到遥远的过去。美国《科学文摘》曾刊登了文森特·马姆斯牧罗姆的一篇文章,记叙了这样一个事实:大约在3350年前的某一天,伊萨帕的一位祭司发现,在没有任何一种竖在地上的东西的情况下,地面上竟出现了投影。于是,这位细心的祭司记下了发生这一奇怪现象的日子,并且继续留心观察并计算天数。260天以后,这种现象再次发生。从此,最初的历法产生了。在这种历法中,每年分为13个月,每月20天,全年260天。这就是所谓的宗教历法。至今在危地马拉的一些偏僻山区,土著居民仍然使用这种独特的历法。
居住在墨西哥和中美洲的玛雅人,继承了伊萨帕人发明的历法,结合自己长期对太阳和星辰的观测,发明了他们的历法。他们有四种不同的历法:第一种是玛雅历法(即宗教历法);第二种为太阳历,每年18个月,每月20天,外加5天(“无名月”)作为“忌日”,共365天,这是他们日常生活的常用历法;第三种是每一金星年为584天的金星历;第四种是每年为385天零8小时的太阳历。玛雅人在没有沙漏和滴漏等原始计时工具,更没有现代天文望远镜和其他先进的光学仪器的情况下,借助于特殊的方法,即已较准确地预测出了日食和月食的时间,掌握了月亮、金星运行周期。他们计算出每一金星年为584天的结论,同现代科学家们计算的583.92天相比较,每地球年误差仅72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