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年的溜冰技术让惠芳叹为观止。她自己是第一次站在真冰上，她是土生土长的南方人，连真正的雪都没见过。
张年让惠芳扶着护栏找找感觉先，他去“过下瘾”再来教她。等张年跑了几圈回来，惠芳说我真是后悔死了，跑这地方来干吗？张年说，你是站在我的立场上到这里来的，这个冰场不错。惠芳说，你像个专业运动员一样，太强了。张年说，当年练的童子功还在，你知道吗惠芳，我不仅是一位工程师，还是溜冰高手。惠芳哈的一声笑，失去平衡，狠狠摔倒。张年本来伸手来扶，他的手刚到碰到惠芳的敏感部位，犹豫了一下，就眼睁睁看着惠芳摔倒了。
惠芳由张年带着慢慢腾腾地向前挪。突然，她像发现新大陆大声说，我想起来了，你原来是哈工大毕业的，哈尔滨到处都是冰，怪不得你溜得这么好！
慢慢地，惠芳能自己走几步了。张年让她走，自己又去玩花样。
玩了一个多小时，两个都有些累。
惠芳说，出了汗，凉凉的，像是皮肤在吃雪糕。
张年说，妈呀，惠芳你写诗呢。
正聊着，一个冒失的少年从他们身后撞过来，三个人倒在一声。少年走了，地上的惠芳和张年傻傻地乱笑着不肯起来。张年扶惠芳起来，惠芳太累，脚软软的站不稳，又要倒地，正好倒在张年怀里。
张年说，现在我们够熟了。
什么？
张年在惠芳耳边说，你不是想知道我前妻为什么要离开我吗？
在洁白的冰面上如此暧昧，惠芳觉得不安。
张年环抱着惠芳，在她耳边说，她嫌我鸡鸡太小了。
惠芳半天才反应过来，脸一下子就红了。但她还未反应过来，张年的唇已经印了上来。惠芳的舌头被对方的舌头调动了激情。他们像热恋的情侣，站在洁白的溜冰场上拥抱、热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