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王爷别嚣张:弃妃带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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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如萱!无论你变成什么,你永远是我心底最爱最珍惜的女子,我愿一生守着你,此情不变,直至万年。”

南宫冥夜精雕细刻的俊美容颜在阳光下那么坚定地诉说着自己的誓言,仿佛任何力量都无法动摇他。眼底潋滟的光芒如万年不变的星辰,那般执着,那般的深情。

凝如萱即使心底没有南宫冥夜,却被他的誓言而感动,她伸出手交叠在他的玉掌之上,轻轻说道:“我相信你,南宫冥夜,我愿于君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南宫冥夜微微一怔,空灵俊美的容颜露出一个优雅深味的笑意,紧紧握着她的手,语气分外宠溺,“死生契阔,与子成说。如萱!你要记住你今天对我说的誓言,我会用自己的生命去爱你永生永世。”

用生命爱她?

凝如萱身子微微一颤,闪神一刹那,南宫冥夜握着她的手一紧,将她轻松地从凤辇内拽抛到马背上,侧坐于他的怀中。

在被他拽起时,凝如萱感觉自己像一只飞起的鸟儿,轻然地落在他的怀中,盖在头上的红盖头早已经不知去向。

只听见众人惊呼的声音此起彼伏。

她知道,她的容颜有多么的丑陋,这些人估计是被吓着了。

南宫冥夜俯下头,妖冶的眸子深情的看着她的脸,拖起她那张完全只有眼睛可以入目的容颜,宠溺道:“如萱!你见意这些人如何看你么?”

凝如萱摇头,俏皮道:“不见意,只是担心会把他们吓死。”

“小淘气!我以为你变了,却觉得你未变,这张嘴还是这般俏皮。”他轻轻刮着她的鼻尖,而那里早已然攀附着扭曲的血管疤痕。

“你不怕我么?这脸好丑。”凝如萱看着他灼灼深情的目光里无一丝杂质,她心中微微一颤,没想到他真的不在意她的容貌丑陋。

“如萱!你在我眼里没有美丑之分,你就是你,还记得你曾经对我说过的话么,不管我是人是妖,你依然爱我。”南宫冥夜低下头,轻吻着她的额头。

“南宫冥夜!以前的事我都忘记了。”他的吻如蜻蜓点水,润薄的唇微微沁凉,却是眷恋不舍的离开,凝如萱莫名感动着,只为这轻轻一吻。

“只要你现在知道我是谁,足矣。”南宫冥夜在她下轻轻诉说着,调转马头,双腿夹紧马肚,驾着白马飞驰。

“我们去哪儿?”风从她的脸上呼啸掠过,青石大道两侧的风景如流水般划过,把声音吹散在了空气中。

“带你离开这儿,离开这里的一切。”他大声说着话,仿佛要让天下的人知道他的决定。

凝如萱把脸埋进他的衣襟内,他一身红装与她的红嫁在风中完全纠缠在了一起,如一团红火的云朵在空中飞扬。

渡口,一艘豪华三层木质渡轮静静的停泊在江边,南宫冥夜收紧缰绳,让马停在渡头,利落地翻身下马,把一脸迷茫的凝如萱抱下马,拥她入怀,红袖拂起,指着矗立在面前气魄恢宏的大船道:“你曾经说想坐船浏览天朝国江岸风景,不过,让你等了四年,你可怨我?”

看着这艘豪华的大船凝如萱完全说不出话来,古代的木船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虽是木质结构,却不输于现代的铁皮轮船。

“不怨,可是,我怕我会晕船,我从未坐过船。”她说出自己的担忧。

“你呀!我该拿你怎么办?”说完,他打横抱起她,踏上登舱板,失笑道。

他笑起来很好看,眉眼在阳光下绽放出艳丽的妖娆,仿佛从画中走出来的人。

这般完美的男人竟然不嫌弃她的容貌,坦然从容的面对她,让她莫名的有一种压力。

“南宫冥夜!你真的不怕我这副比鬼还丑的尊容么?我连自己都受不了,你好似没一点儿惊怕。”在他炫目的微笑下,她蹙起眉头,这男人的笑容仿佛氤氲在阳光之下,永远光环笼罩着。

“是不是在意我的看法?若是,我也变得与你一样如何?大家一个样,你就不会问我这么傻的问题了。”他淡淡的笑道,语气却是那般的认真。

凝如萱以为他在开玩笑,望着他一脸认真的神情,只见他拧起那如远山的眉宇,若有所思,似乎是在考虑自己的话,她大惊,“不要,这么漂亮的脸,我还要每天欣赏呢。”

南宫冥夜一怔,低下头又是轻轻一吻,“小坏蛋,你放心,终有一天,我会让你恢复容貌。”

凝如萱目光闪闪,“真的?”

“嗯!”他眯起眼睛微笑道。

“南宫冥夜!你能不能经常笑,你笑起来很阳光,让人心中暖暖的。”她认真的说着,日光渐渐地暗了下来,她不由得想起萧子弈那个混蛋,在记忆里,他从未这般对她笑过,一次都没有。

“好!只要你高兴,叫我摘天上的月亮都成。”他轻轻说着,目光仿佛涂上了蜜汁落在怀中人的脸上,贪恋不舍地凝着她。

“你这样看着我,我受不了,好似我脸上被滴了蜜般。”

她以为放电的帅哥是最有杀伤力的,可没想到,眼底涂着蜜汁的帅哥那才叫人心底忍不住抓狂,太太太帅。

南宫冥夜忍不住放声笑道:“如萱!你这样对我说话真好,仿佛我们又回到了从前。”

莫名的痛楚又袭上心头,她鼻子一酸,每一次与他在一起,心脏会隐隐的作痛,而此时,她却感觉有一丝甜蜜绊着痛楚化在心田里。

她理不清这种感觉,把头埋进南宫冥夜的怀里,喃喃道:“我真希望自己是她,爱上你,也许会得到真正的幸福。”

“你说什么?”江边风大,他只蒙胧的听到最后两个字,幸福。

南宫冥夜似乎也被这两个子感动,激动的情绪比方才更胜,三步两步走到船甲,生怕江风的湿气凉着了怀中的女子。

伫立在船甲多时的青衣男子目光掠过南宫冥夜怀中的红衣女子,他蹙起眉头,眯起眼睛,把刹那闪过的不屑掩藏在眼底,却是不卑不亢地向南宫冥夜恭敬的行礼道:“主子!药水已经准备好了。”

凝如萱闻声,把脸从南宫冥夜的怀里抬起来,正对上青衣男子淡漠的眼神,他见她看向自己,立刻把脸微微撇过一边,似乎有些讨厌她似的样子。

凝如萱觉得奇怪,以她这副可以把人吓死的尊容,在这男子的眼中,她竟然看不到一丝的惊怕,除了漠视还是漠视。

“青鸾!无情他人呢?”南宫冥夜蹙起眉头道。

“自昨晚执行任务他还没有回来,估计萧子弈的人太难缠了,不过,以他的身手应该能摆脱。”青鸾漠然的眼神里疾速闪过一道戾色,语气透着冰冷。

南宫冥夜眯起眼睛,想说什么,欲语还休,抱着凝如萱从青鸾的身边走过,凝如萱轻轻扯了一下他的衣襟,小声道:“南宫冥夜!似乎青鸾很讨厌我。”

他方才有些走神,听到她细软的声音,他歉意一笑,“你说什么?”

“就当我没有问。”她有些泄气道。

南宫冥夜知道她毁容后难免有些情绪化,唇微微扬起一个炫丽的弧度,“心情不好?等会儿,你的心情会更不好,不过,你要答应我,这次不能像上次那样赶我走。”

“什么?”她听得一头雾水。

“你身上的毒每天必需要泡药水才能清除一部分,而你的夫,也就是我,得每天不计报酬,义务的帮你去毒,你赶我走,谁来帮你施针?”他一脸严肃认真,语气透着戏谑。

凝如萱心神一震,想起第一次他给自己施针,把他当成了色狼对待,她噗哧一笑,“只要你不乱来,我怎么会赶你走?”

他妖娆柔美的脸庞掠过一丝晕红,目光灼灼的看着怀中的人,“你就这样对你的夫?一点儿奖赏都没有?”

凝如萱又是一震,思想往那啥那啥去想了,睁大着眼睛,若不是脸上的皮肤惨不忍睹,她此时脸上一定是羞色如霞,“你你……”

与她说话间,南宫冥夜早已经抱着她走到二层船舱,他知道她想说什么,却是抿嘴笑着。

抬脚踹开雕花门木,一股浓浓的药草味扑面而来,这药味里夹杂着淡淡的麝香味,有宁神的功效,是南宫冥夜特意加在里面的。

“似乎这药水的味道与上次不一同。”凝如萱环顾四周,只见这间屋子很大,正对面摆着一个牡丹花大屏风,一股一股雾气从屏风后弥漫整个房间。

南宫冥夜点头道:“嗯!因为你毒发,为保你肚子里的孩子平安出生,我加了几味药。”

他的语气平静,没有一丝的波澜,好似他嘴里的孩子就是他的,那般自然的脱口而出。

凝如萱心中震动,说不出此时此刻心中的感想,也许是太过感动了,以至于说不出一句话。她感觉自己的鼻子一酸,眼睛不知是被雾气还是自己的泪水遮掩了视线,她眼前一片迷蒙。

她试图张口说话,却发现喉间好似有东西堵着,好不容易发出声音时,嘶哑的声音竟是带着哭腔,“南宫冥夜!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不介意这孩子不是你的么?”

南宫冥夜淡淡一笑,妖冶的眸子蕴在一片雾气之中闪烁着温润的光芒,“如萱!只要这孩子是你的,我会视他为已出,像天下所有父亲一样宠爱他。”

她已经说不出话来,泪如雨下,她从未感到如此幸福,有这样一个不介意她过去的男子这般的爱她,她应该知足。

他抱着她绕过屏风,把她放下让她站在沐桶旁,一身红嫁逶迤拖在地上缠着他的喜袍,像似在证明着什么。

南宫冥夜捧起她的脸,这是一张几乎难以入目的恐怖脸孔,而他的眼底这张脸完全没有一丝的异样,在他的眼中,她就是她,无关容貌。

凝如萱无法在他眼中看清自己的倒映,只看见雾气缭绕在他的眼前。

旋即,她双手抚上他捧着自己脸的玉掌,微笑道:“你这样看着我,让我很没自信。”

听出她语气的尴尬,反握住她的双手,把她微微冰凉的双手包在自己的掌心中,轻叹一声,“如萱!你知道我等这一刻有多久么?不是四年,而是用尽了一生等你成为我的新娘,真怕眼前是一场梦。”

也许他爱得太深,那怅惘又喜悦的语气交织在一起,好似一曲缠绵悱恻的箫声跃然入耳。

凝如萱似被感动,为了证明这不是一场梦,她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南宫冥夜!你没有做梦,这一切都是真的。”

这一吻仿佛穿越了时空,把南宫冥夜的思绪带回到了四年前,她也是像这般在樱花树下踮起脚亲吻着他的面具。

那时,他好恨自己戴着面具,只能用感观品尝她的吻。也因为如此,他懊恼了四年,也后悔了四年,自那以后,他觉得面具简直就是多余的东西。

若不是屋内浓浓的药气把他拉回到现实中,他或许依然在痴痴的望着眼前的佳人。

“是我疏忽,差点儿耽误你泡药。”他说着,放下她的手,脸上掠过一丝红晕,“你要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说归说,他的手却是不老实把她的外衫脱去,又轻而易举地把她的腰带解开,凝如萱立刻捉住他不老实的手,“我自己来。”

他微微一怔,嘴角轻扬,“你的身子我都看过了,你怕什么?”

凝如萱一阵脸红耳赤,“南宫冥夜——”

他得寸进尺,在她说话的功夫已然把她的对襟红衫脱下,顷刻白色透明的丝织内衫露出,再脱就剩下亵衣了。

凝如萱暗暗咬牙,心说这南宫冥夜表面像个翩翩君子,其实也是色胚子一个。

察觉她生了恼意,南宫冥夜一把抱起她,把她轻轻地放进冒着热气的沐桶里,笑道:“小丫头,你是不是往那方面想了?”

南宫冥夜脱下身上的喜袍,只穿着白衫跨入沐桶中,坐在凝如萱身后,伸手从旁边的几案上拿起银针袋,看着背对着自己只着一件透明纱衫的女子,目光闪闪烁烁。

她后颈的皮肤依然完好,颈部线条柔美,他暗暗吸了一口气,轻轻换道:“如萱!把外衫脱去。”

凝如萱轻轻应了一声,脸滚烫如烧,心跳莫名的加快,脱下白衫露出香肩,顷刻没在水下的曲线若隐若现。

他倒抽了一口气,方才若不是压抑自己的欲望,或许早就对她乱来了,他苦笑:“如萱!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你太相信我的自制力了,难道我在你的眼力不像男人么?“

这个问题对于凝如萱来说太雷人了,她如何回答他,说他就是男人?

哦,老天!饶了她吧,她现在的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一样了。

凝如萱低低暗恼一声,听在南宫冥夜的耳里似在呻.吟,他浑身一颤,压抑体内的欲.望暴发性地燃遍他的全身,他低咒一声,捏起银针利落地扎在她的穴道上。

压抑着自己的欲.望,给她施完针,他全身已经大汗淋淋,这一次消耗了他大部分的内力,恐怕要数天后才能再给她施针。

从水里起来时,已经是筋疲力尽,换下湿衣,不一会,见案上的香烧完,他蹙起眉头中,把晕睡的凝如萱抱起放置到床上。

看着她脸上狰狞的毒瘤消褪不少,他松了一口气。帮她擦拭去身上的水泽后,替她盖上被子,步履踉跄地朝着门口而去,在跨出房门时,他一头重重的裁在地上,不醒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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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在江上航行了四天,南宫冥夜也晕迷了四天,青鸾冷着一张脸守在南宫冥夜的寝室外,像个门神一样,目光凛冽。

知道南宫冥夜是为了她而晕迷不醒,凝如萱心中愧疚,每天来看望南宫冥夜时,都被青鸾拦在了门外。

过了四天了,依然不见南宫冥夜醒来,凝如萱更加不安起来,每次看着尤四娘从他的寝室摇着头走出来,她的心如坠谷底,沉重不堪,若他有事,她一定会内疚一辈子。

她实在压抑不下去看望他的冲动,趁着半夜,她偷偷地潜往南宫冥夜的寝室,刚到转角处,便见青鸾横坐在门槛上,怀中抱着一把嵌玉宝剑,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

她捏手捏脚的走到门前,伸手正想推开门,一声冰冰冷冷的声音从门下传来,“丑八怪!你还有脸来这里。”

青鸾似乎非常讨厌她,从没给过她好脸色看,这几天听惯了他骂她丑八怪,凝如萱也不生气,只是小声道:“让我进去看一眼,我就离开。”

青鸾从地上跳站起来,拦在凝如萱面前,低喝道:“你嫌自己害主子还不够么?他为了你差一点儿就没有了命,你非要把他所有内力消耗殆尽你才开心,才满意?为了你,无情重伤在身,还躺在床上动不了,你简直就是个丑颜祸水。”

被他斥骂着,凝如萱仍旧不生气,而且还庆幸南宫冥夜有这么一个关心他的手下。

若不是南宫冥夜,她的脸也不会好了大半,只是半边脸还留有狰狞的疤痕。

听尤四娘说,这是南宫冥夜用内力把她体内的毒逼出来一部分的原因,尤四娘劝她打掉孩子以胚胎作药引,她宁死也不做连畜生都不如的事。尤四娘说,除了她的孩子还有一种药能救她,只是很难找到。

思绪飘到这儿,凝如萱鼻子一酸,恳求道:“青鸾!我不靠近他成么?只要看他一眼我就离开?”

隔壁房的尤四娘听到吵闹声,披着外袍打开门探身出来,看到凝如萱,轻叹道:“凝丫头!大半夜的你不睡觉跑出来吵楼主的休息,你成心不让他好是么?”

青鸾见尤四娘帮着他,冷哼道:“听到没,还不给我滚快点。”

“青鸾!你也太放肆了,你面前的也是你的主子,掂量下你的身份。小心楼主醒了之后收拾你。”尤四娘打了个哈欠,这大半夜的,这两人存心不给她睡觉了。

就在此时,紧闭的厢房门吱呀一声甫然打开,凝如萱惊喜地看向开门的人,只见眉目如画,唇若桃瓣的一位妙龄女子立在房门口,瞅着青鸾,低斥道:“青鸾!大半夜的,你门吵什么?”

那少女目光落在凝如萱的脸上时,惊愕道:“你就是那个丑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