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我怎么感觉有点凉凉的?”好不容易问完所有问题的杨宇曼,此时正察觉到自己的身上似乎很是轻松,仿佛没了衣服一样,便低头一看,傻眼了,他,他身上竟然一丝不挂,此时,顿觉一阵惊愕,随即睁大了圆圆的美眸,惊讶得大叫一声:“啊!琪,琪,你——”
蓦然,杨宇曼脸颊染上了红红的霞光,红晕透明靓丽,煞是好看,突然,猛地一个扑进萧文琪的怀里,羞得深深地把小脑袋瓜藏了起来,天呐,好羞人,琪,琪怎么能这样,趁他不注意,就把人家的衣服扒光了。
虽然昨晚他们也……但那不一样,昨晚只有那么微弱的月光,根本都不能看见什么,最多也能模糊地着对方,可,可现在烛光那么明亮,琪肯定什么都看见了,怎么办?好羞人,难道,难道琪还想……心里顿时狂跳个不停,脸颊更是滚烫得似要滴血一般,好紧张……
“曼儿,快起来,你把脑袋藏在我怀里干什么?”萧文琪一脸笑道,试图拉起怀中的人儿,这家伙干什么呢?有那么害羞吗?再说他们昨晚不都什么都见过了,怎么还那般羞涩,不由得笑着摇了摇头:“曼儿,你不起来,我怎么为你换睡衣。”
啊,什么,什么?琪说为他换睡衣,原来琪不是要那个……紧张的心理顿时划过一丝失落感,带着红扑扑的小脸蛋儿慢慢地抬了起来,似乎脸上有些不高兴的神色,红红的两腮有些气鼓鼓的。
见怀里的身体终于直了起来,也未来得急注意杨宇曼的脸庞,她便自顾自地转头拿过枕边的一套白色睡衣,时而把杨宇曼抱在怀里,时而向上拉起他的玉臂,时而又抬起他那修长的美腿与小小的玉足,面无表情的兀自地摆弄着眼前人儿的身体,手,脚,怀中的人儿也很是配合,毫无挣扎,任由她摆弄套衣,犹如在摆弄自己的艺术品一样,很快便把那短袖,短裤为他套好了。
为杨宇曼套好这套清凉的白色棉质睡衣后,方才抬起头来满意地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人儿,当眸光触及到那羞涩而怒气的勾魂美眸时,不觉有些莫名的诧异,怎么又不高兴了,难道曼儿还在气她自作主张为他换衣服?还是气恼她看了他的身体?轻摇了摇头,似乎问题都不成立,双手紧握住杨宇曼的双肩,关切地问道:“曼儿,怎么了?”
“哼!”杨宇曼娇哼一声,猛地打掉萧文琪紧固着他肩部两侧的手,头一撇,便转过头去拉起丝被面朝里边睡了下去。
这可把萧文琪弄得一阵莫名其妙,这小祖宗又跟她怄什么气?刚不是还好好的嘛,怎么一下就不搭理她了,无奈便伸手为杨宇曼压好被子,拿着自己的睡衣轻手轻脚地地向门外走去了。
好半响,睡在床上的人儿似乎没有感觉到任何动静,便偷偷地转过身一看,呆了,怎么没人?于是立即爬到床沿边左右瞧了瞧,还是没人?琪上哪去了?难道琪不理他吗?突然没见了萧文琪的身影,心中的怒气更大,撅起红红的嘴儿一把扯过丝被发气,似小孩子一般,坐在床上,气鼓鼓着一张脸,一会两手用力拉扯,一会又用脚狠狠地踹,反正怎么发气怎么弄。
“曼儿,你不是睡觉了吗?怎么还——”刚去王府专用浴池游泳外加洗澡回屋的萧文琪,便就瞧见杨宇曼怒着一张小脸儿站在床上,脚下还狠狠地踩着他们的被子撒气一般。
萧文琪轻甩了一下后面的黑亮的长发,便大步地向床走了去。
闻言,杨宇曼明显身体一顿,看见突然出现在门口的萧文琪,一脸的惊讶,勾魂的桃花美眸里明明透着丝丝欣喜,但还是一副不搭理人的样,努着一张嘴儿坐在了床上。
“曼儿怎么呢?”萧文琪脱掉鞋,爬上了床,拉过侧着脸儿的杨宇曼面对着她,双手捧起那低垂的小小脸蛋儿,轻柔地在那红唇上啄了一下,然后温柔地说道:“告诉为妻,曼儿为何不高兴?”
“琪,以后不准不理曼儿,更不准丢下曼儿不管!”杨宇曼蓦地扑进她怀里,紧紧地抱住了眼前的萧文琪,声音霸道地说着。
“傻瓜,我怎么能不理曼儿和不管曼儿呢?刚刚我是怕吵着曼儿睡觉,所以就到浴池里去洗澡了。”她在杨宇曼耳边轻语道,还以为曼儿怎么了,原来是为这事,她就是有十个胆也不敢不理这家伙,要是这家伙一个不高兴她可是要哄上好一阵的。
她都开始觉得自己的性情是不是遇见这家伙后变好了,自己曾几何去顾及到别人生不生气,转头拉起那可怜的丝被两人便睡了下去。
看了眼近在咫尺的人儿,脸上不再有怒气,她轻拥了一下,手轻柔地抚着怀中人儿的后背,话语柔声道:“曼儿乖,睡觉。”
宁安宫
“曼儿给皇后请安,千岁千岁千千岁!”声音娇柔好听。一袭紫红色纱裙的杨宇曼在侍奴的带领下,踏着小碎步走进宁安宫,一抬头,便见一身凤袍的皇后满脸温柔,姿态高雅地做在上面,便上前立即跪地行礼。
“曼儿快快起来,大家都一家人,就不用多礼了。”皇后一身火红凤袍长长地拖在了后面,笑意盈盈地亲自上前扶起跪在地上的杨宇曼,看着眼前的可人儿,清亮的凤眸里满是喜悦与欣慰。
“谢皇后。”杨宇曼缓缓地站起了身子,似乎还不怎么习惯皇后的这般的热情,还有宫中繁多的规矩礼节,而且脸上还得装出一副笑脸,总是让他感觉得很不自在,不由自主地头便向门口望了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