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夫君如狼似虎:宠夫女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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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看来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并不想她相像的那般简单,萧然竟然与曹意有神秘往来,曹意又与大岭过牵涉关系,和亲突然延迟,还有江湖上一个莫名突起的玉王神教,他们会有关系吗?哎,看来又是个复杂的工程,又得牺牲她一大推脑细胞。

“下去吧!”她扭了扭几下脖子,似乎感觉有些累了。

“是,属下告退。”

本来昨天大婚就累了一天,晚上又……今天突如其来一大堆事情,真可把她累坏了,以前就算自己工作再忙再累也有闲暇时间抽空出去旅游散心,可现在她是连成婚也没时间度蜜月,看来权利这东西还真不是什么好玩意,权利越大,人就越没自由,真想不通那些人为何还费尽心思为自己揽得一身的权利,高处的顶峰毕竟是霜雪摧残最惨重的,也不见得好……

房间似乎还有灯火,昏暗的烛光自木窗漫射而出,向屋外静谧黑暗的夜迤逦,洒下一片华丽的斑驳。

萧文琪刚进屋,恰好见到屋内的风光,紫红色的纱帐软软拂地,摇曳如柳腰,门外突然涌进一袭微风扫过,涌起阵阵的红浪,风情漫生,柔媚流香,见之,筋骨酥软,血液沸腾。

纱帐内,姿态妖媚的男子若隐若现轻撑着手侧躺在床上,双眼勾魂地看着进来的萧文琪,一袭红色的丝质纱裙、裹住他纤细的腰肢,媚意无限,红色纱衣肩部微微敞开,香肩外露,隔着薄薄的鲜红纱帐更是诱人心魂,勾人心魄。那修长的白皙玉指缓缓拂开床前的纱帐,乍现那诱人的精致锁骨,胸前的风光若隐若现,

萧文琪在门口失神呆愣了片刻,便很快回过了神来,眼里隐忍下心中的灼热燥动,抬手轻试了试额头的微微渗出的汗珠,抬眸四处打量了一番房间,确定没有走错,方才定睛看清楚床上的人,随后远瞪了眼床上的那红衣人儿,远远地坐在离床最远的木椅上抬头眸光乱瞟,就是不看床上的撅嘴的人儿。

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大晚上的把自己打扮得这么妖艳的做什么?引诱她吗?身体都那样了,竟然还有胆子做这等事情。

“琪,你说我这样漂亮吗?是不是离那些优柔华贵的贵夫们的形象越来越近了?”显然不满萧文琪刚刚的举动,但床上的人儿撅着小嘴儿还是不耻下问地看向木椅上的人。

“嗯,刚刚是有那么一瞬间像。”萧文琪转过头看着完全另一番景象的杨宇曼,不由得小小的惊讶,刚才她肯定是错觉,错觉,瞧瞧这家伙现在:双手交叠地趴在床沿,撅着嫣红的小嘴儿,脑袋搁放在双手上,后面的修长小腿曲着向上不停地左右摇摆着,一脸悠闲地看着她,看来这家伙喝了三次补药竟然能动了,萧文琪看了眼床上的红衣人儿,无力地对他翻了个大白眼,“你学别人干什么?做自己就好!”

“你忘了,明天我们可要进宫见皇上和皇后,要是像我以前那般,他们肯定不会喜欢的。”杨宇曼鳖了鳖嘴,便跪在了床上,一手拉着床铺边缘的纱帐,美眸怒视了眼坐在远处的萧文琪,随后低头声音小声说道。

如不是琪十分喜欢他,如不是娘在朝中身居高位,并也是太女之师,想必皇上定也不会就那般容易就答应赐婚。

他生性野蛮粗鲁,不顾及世俗的眼光经常在外抛头露面,他十分清楚琪身边的许多人都不喜欢他,皇上与皇后想必也是这样的,定是觉得他不配做琪的王妃,不配站在琪身边,可他就是喜欢琪,无法阻止的喜欢,他不能没有琪,庆幸的是琪不但不嫌弃他,还十分喜欢和宠爱他,他真的好高兴,好高兴自己终于能名正言顺地与琪在一起,他不在乎世人对他鄙视的眸光,但,但皇上他们不同,他们是琪最亲的人,是最疼琪的人,所以他明日进宫定要表现得好,不能让琪为他担心。

萧文琪见床上的人儿低垂着眼睑,声音弱弱,想必那家伙又在胡思乱想了,心里突然涌起一股疼惜,急速跨步走到床边着在了床上,轻轻地拥住那妖艳的人儿,在他那香柔的红唇上轻吻了一下,疼惜道:“傻瓜,我喜欢你还不够吗?”

杨宇曼紧紧地回抱着萧文琪,琪的怀抱能让他感觉到无比的安全与平静,他不知道今天那所谓的四王爷为何对他眼露杀气?他没见过她,更说上得罪,当时他好害怕,害怕自己就这样离开他的琪,想到下午那事,心里还有余悸,身体不觉又轻颤了一下,小脑袋在萧文琪怀里不断地蹭着,搂住萧文琪脖颈的玉臂便又紧了几分。

“那曼儿是琪心中最珍贵的宝贝吗?”埋在怀里的小脑袋突然抬起了头来与她对视着,清澈明亮的眼睛眨巴眨巴着,犹如漫天的星辰闪烁着,眼里满是询问、期待、渴望与无尽的爱意……

“曼儿当然是我心中最珍贵的宝贝。”而且还是无价之宝呐,萧文琪满眼里是认真的神色,嘴里边说,手也未闲着,光明正大地解着眼前人儿腰上的鲜红丝滑腰带。那可爱的人儿却还正歪着脑袋想他的事情,似乎还未发觉自己身上的有何异样。

听闻,杨宇曼眼里明显一亮,勾魂的桃花美眸中满是喜悦、幸福和甜蜜,连被人脱下了衣服也未察觉,而且还一脸幸福地继续问道:“那琪会只爱曼儿,疼爱曼儿一辈子吗?”

“当然,曼儿是我唯一的夫郎,不爱你、疼你一辈子,我还能去爱谁?”幽黑的双眸依旧没有一刻转移开身前人儿俏丽的脸庞,那可爱的人儿似乎还未感觉有何不对劲,萧文琪嘴角顿时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邪魅笑容,手上继续她的动作,瞬间,那红艳的纱衣便被她一挥,飘飞在空中,留下余余清香,接着便准确地落在了床边的衣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