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疏弹劾严嵩父子数大罪状。因事关重大,次日他先将折子交与徐阶斟酌。邹应龙的这道折子受了徐阶的教诲,使得那上面既没有上纲上线,也没有什么流传千古的名句,主要是严世藩的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
据说,严嵩看到这个折子后,大惊失色,千方百计要压下来。然而,徐阶早就把这道折子送到嘉靖皇帝的案头了。于是,一击之下,严嵩父子终于倒台了。严世蕃被捕下狱,严嵩勒令退休。
史文俊身形一变,手中长剑再次抖动,刷刷刷!就是三剑。刹那之间,雌雄双煞之感道这三剑犹如万道金光朝二人胸口刺来。二人大吃一惊,身形突然暴涨,如同大鹏一般急速后退。丈外两人才轻轻落地。雄煞嘘出一口气,朗声赞道:“史帮主果然剑法了得!沈某深感佩服!”史文俊一声冷哼,身形移动,一声爆喝,朝二人急刺而去。二人不敢怠慢,展开刀法见招拆招,饶是如此,二人的刀法仍是攻不进去,如此这般,三人相斗了百余招外,雌雄双煞的双刀仍是沾不着史文俊的衣裳!二人心中这才惊觉实力相差太大。
二人想不到这个对手比他们原来的估计更强,到了一百招之后,二人还是未能取胜,而气力已渐觉不济。史文俊虽在二人紧逼之下,有点手忙脚乱,几次险些被二人所伤,但过了一百招,剑招仍然没有丝毫破绽。而且在二人看来,史文俊内功深厚,气力悠长,更是越打越显精神。
二人本想就此认输,但一弊之下,史文俊身后若隐若现的承露盘犹如一锭锭闪耀着金光的金子。这个对二人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诱惑。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二人决定为这个理由,打下去。
史文俊望了二人一眼,冷哼了一声道:“如此看来,二位是准备失信如我了?”
雄煞哈哈哈一笑道:“要怪只能怪你身后的那件东西太具有诱惑力!我们二人实在?”
史文俊冷哼了一声,面色陡然一沉,目光慢慢的露出了一丝杀机,突然道:“如此看来二位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既然如此,今日史某就成全两位!让两位在阴曹地府里有好有个伴。”
雌煞一声冷笑道:“鹿死谁手犹未可知呢?史帮主不要太过如自信!”
史文俊冷哼了一声,突然一声暴喝,双掌一吞一吐,急速朝雌雄双煞胸口击去,二人识得厉害,不敢大意,身子急速后退,两人身法虽快,但史文俊身法更快,只见他双掌一张一吐,霹雳一声,雌雄双煞倒飞了出去!
一旁的两名丐帮弟子发出了一声欢呼,左右上前,分别举起了手中竹杖。一个弟子道:“帮主,既然这两位不讲江湖信义,帮主又何须跟他们将什么江湖规矩呢?如今我们有要事在身,实在不易就留,不如大家一起上,速战速决!”
史文俊一声冷笑,脸色一沉,道:“费不了多大事,他们不仁,我们可不能不义,既然说好了我一人,就绝不会让你们出手相帮!”
“可?”一名丐帮弟子小声嚷道。
“怎么,我说的话,你们敢不听了是吧?”
“属下不敢!”两名丐帮弟子急忙躬着身子颤抖道。
“徐阶,他不是严嵩的走狗吗?怎么会帮我们?”
“是啊,我听说,他的老师夏言就是被严嵩那个狗贼所杀,最可恨的是此人得知自己的老师被杀后,竟然没有半分的愤怒之心,竟然还可耻到把自己的孙女嫁给严嵩的孙子做妾,对着严嵩十分恭顺。就连严嵩的儿子严世蕃对他多行无礼,他也从不说半句不是,如此这般小人,唐大哥想让他来救我们,简直是痴人说梦话。”
“哎,这也难怪,纵观我大明自太祖废除丞相制度,成祖设置内阁以来,内阁首辅权力便越来越大,争夺首辅之位的斗争也愈演愈烈。自从嘉庆初年,首辅杨廷合出任首辅以来,独揽票拟之权。次府张璁以大礼议倒阁,坐上了首辅的宝座。没成想数年后,夏言又攻击张璁,当上了内阁首辅。但好景不长,严嵩以河套事件攻击夏言,使夏言惨遭弃市之刑。严嵩这狗贼于是成为内阁首辅,沿袭成例,独操相权。如今徐阶以少保兼礼部尚书的身份入内阁,参预机务。随着徐阶的权势越来越大,严嵩那狗贼也渐渐感到威胁了,曾多次陷害,但此人竟然一一化解了,而且还取得了严嵩那狗贼的好感。不得不说此人厉害,我想唐大哥之所以选择徐阶来帮我们平反,正是看准了徐阶和严嵩那狗贼迟早有一天会为了我大明首辅之位争斗,所以才想出了此人来!”赵铭感叹的说。”哦,不过,这样万一不成功,我们岂不是死定了!“赵武有些担忧的道。
偏在此时,蒙古部落侵犯延安府宁夏镇,得此良机,严嵩赶紧撺掇言官上疏,弹劾曾铣轻启边衅。世宗受不了种种压力,脆弱的心理防线开始崩毁,时而喃喃自语,时而暴躁骂人。宫中内线早把情报透露给严嵩,他立马上疏力言河套不可复,并夹枪带棒地攻击夏言、曾铣贪功误国。夏言不服,上疏争辩,其中提到内阁票拟得到皇上批准。世宗见了奏疏,大为恼火,立即下诏逮捕曾铣,同时将夏言革职。不久严嵩当上了首辅。”哈哈哈,史帮主你也太小看我们雌雄双煞了!今日就让你尝尝我们饿厉害!”说罢,雄煞脚尖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