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亲子家教社科精品书——做个快乐的甩手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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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培养兴趣、发现天赋、形成特长——让孩子快乐地“当自己”(7)

琼尼从此再没去上学。那时城里活计难找。马汶替人整建园圃,修剪花草。因为勤勉,倒是忙碌。不久,顾主们开始注意到这小伙子的手艺,他们称他为“绿拇指“——因为凡经他修剪的花草无不出奇的繁茂美丽。他常常替人出主意,帮助人们把门前那点有限的空隙因地制宜精心装点;他对颜色的搭配更是行家,经他布设的花圃无不令人赏心悦目。

也许这就是机遇或机缘:一天,他凑巧进城,又凑巧来到市政厅后面,更凑巧的是一位市政参议员就在他眼前不远处。琼尼注意到有一块污泥浊水、满是垃圾的场地,便上前向参议员鲁莽地问道:“先生,你是否能答应我把这个垃圾场改为花园?”

“市政厅缺这笔钱。“参议员说。

“我不要钱,“琼尼说,“只消允许我办就行。”

参议员大为惊异,他从政以来,还不曾碰到过哪个人办事不要钱呢!他把这孩子带进了办公室。琼尼步出市政厅大门时,满面春风:他有权清理这块被长期搁置的垃圾场地了。

当天下午,他拿了几样工具,带上种子、肥料来到目的地。一位热心的朋友给他送来一些树苗;一些相熟的顾主请他到自己的花圃剪用玫瑰插枝;有的则提供篱笆用料。消息传到本城一家最大的家具厂,厂主立刻表示要免费承做公园里的条椅。

不久,这块泥泞的污秽场地就变成了一个美丽的公园,绿茸茸的草坪,曲幽幽的小径,人们在条椅上坐下来还听到鸟儿在唱歌——因为琼尼也没有忘记给它们安家。全城的人都在谈论,说一个年轻人办了一件了不起的事。这个小小的公园又是一个生动的展览橱窗,人们凭它看到了琼尼的才干,一致公认他是一个天生的风景园艺家。

这已经是25年前的事了。如今的琼尼·马汶已经是加拿大知名的风景园艺家。不错,琼尼至今没学会说法国话,也不懂拉丁文,微积分对他更是个未知数。但色彩和园艺是他的特长。

他使渐已年迈的双亲感到了骄傲,这不光是因为他在事业上取得的成就,而且因为他能把人们的住处弄得无比舒适、漂亮——他工作到哪里,就把美带到哪里!

二、全才与偏才

关于全才与偏才的关系,我觉得韩寒有句话说得很有道理:“如果现在这个时代能出全才,那便是应试教育的幸运和这个时代的不幸。如果有,他便是人中之王,可惜没有,所以我们只好把‘全"字人下的‘王"给拿掉。时代需要的只是人才。”孩子如果能够全面发展,最好不过。如果不能全面发展,家长就要鼓励孩子发展特长。

我国教育的一大误区是把“全面发展“曲解成“全科发展“,要求学生样样学,样样行,样样精,否则就不是人才,或不够被培养为高级人才的资格。且不说历史上多少大学问家都是偏才、怪才;就是今天对社会卓有贡献的名人们,全才也不多。微软总裁比尔·盖茨,如果以我们的“全科发展“的理念去培养,恐怕不会有今天的贡献。实际上能够成为全才的人有多少呢?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事事求成,结果将一事无成。“全科发展“堵塞了大量孩子的成功之路,加重了学生的负担,损害着孩子的健康。

高中阶段应开始重视学生的发展性向,这是世界教育界的共识。而我们生怕学生“偏科“,采用各种办法(主要通过课程和考试)强迫学生“全科发展“,特别是用高考全才选拔的大棒封杀了多少孩子们在自己喜爱的领域里探索的欲望。他们不得不放弃了自己的偏好,忍受那无休止的枯燥演练的煎熬。

2003年教育部批准22所高校首次进行自主招生试点工作,北大、清华等22所高等院校今年可自主录取5%的新生,这种改革尝试表明我国选拔人才的标准,已由原来的一考定终身改为高考加综合评价的方式,对人才的选拔更加科学。它给了一部分在某一方面有特殊专长的“偏才“、“怪才“们一条特殊的“绿色通道“,这是一种文明的进步。

北大、清华等几所名校不约而同地表示要招收“偏才“、“怪才“。清华招生人员举出例子说:历史学家吴晗、著名作家钱钟书当年都非常偏科,如果在当今“惟分数是举“的高考制度下,他们肯定上不了大学。

所以,我认为全才是人才,“偏才“、“怪才“亦是人才。在中学讲台站过十来年的教师都有一个体会:有些学生在学校成绩并不突出,走入社会后却能成为各行各业的佼佼者。而那些认真学习但没有特长,或者全面优秀却无特色的学生,走入社会竟是一个非常普通的人才。

这种现象不值得我们反思吗?

个人发展并非一定要靠知识的“平衡“与“全面“获得,拥有一技之长或特别才能也可以过好一生。许多成年人感到,过去学的某些知识参加工作后便成了废品。这样的学习,完全可以视为人才培养中的资源浪费。其次,在分工日益精细的今天,社会更欢迎专门化人才,偏爱有纵深发展潜力的劳动者。同时,个性化教育也符合教育规律,孔子当年就不一刀切地开展教育,他针对不同人的特长和需要确定他们的发展目标,有针对性地培养,力求让“每一个“学生都有自己的发展前景。因材施教的教育原则,就是通过个性化的教育体现出来的。

从2003年开始的高考自主招生改革打破了自1977年以来“以分数定终生“的坚冰,它向我们展示了“偏才教育“的前景,为我们提出了一个“崭新“但原本很普通的教育观念:教育应当面向受教育者的需要,面向社会现实的需要,基础教育应当给学生的个性发展留下一片自由的天地。

三、成功其实很简单

在一般人眼里,获得成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然而,当你听完了我讲的这个故事,你会发现成功并不是你想像的那么难。

1965年,一位韩国学生到剑桥大学主修心理学。在喝下午茶的时候,他常到学校的咖啡厅或茶座听一些成功人士聊天。这些成功人士包括诺贝尔奖获得者、某一领域的学术权威和一些创造了经济神话的人,这些人幽默风趣,举重若轻,把自已的成功都看得非常自然和顺理成章。时间长了,他发现,在国内时,他又被一些成功人士欺骗了。那些人为了让正在创业的人知难而退,普遍把自已的创业艰辛夸大了,也就是说,他们在用自已的成功经历吓唬那些还没有取得成功的人。

作为心理学系的学生,他认为很有必要对韩国成功人士的心态加以研究。1970年,他把《成功并不是你想像的那么难》作为毕业论文,提交给现代经济心理学的创始人威尔·布雷登教授。布雷登教授读后,大为惊喜,他认为这是一个新发现,这种现象虽然在东方甚至在世界各地普遍存在,但此前还没有一个人大胆地提出来并加以研究。

惊喜之余,他写信给他的剑桥校友——当时正坐在韩国政坛第一把交椅上的朴正熙。他在信中说,我不敢说这部著作对你有多大的帮助,但我敢肯定它比你的任何一个政令都能产生震动。

后来本书果然伴随着韩国的经济起飞了。这本书鼓舞了许多人,因为它从一个新的角度告诉人们,成功与“劳其筋骨,饿其体肤“、“三更灯火五更鸡“、“头悬梁,锥刺股“没有必然的联系。只要你对某一事业感兴趣,长久地坚持下去就会成功,因为上帝赋予你的时间和智慧够你圆满做完一件事情。后来,这位青年也获得了成功,他成了韩国泛亚汽车公司的总裁。

最后,我衷心地希望我们的家长善于发现孩子的兴趣和天赋,然后考虑怎样让孩子在他最感兴趣的领域施展他的天赋,把他培养成一个快乐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