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政治第三条道路(第3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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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诗人随笔(11)

站在高高的埃菲尔铁塔上,从两百多米的空中俯瞰法国首都巴黎,一时心中感慨万分。这个被称为“世界花都”的浪漫之城,不知曾有多少人向往。

在蒙蒙的雾雨中,在三色旗飘扬的地方,我借助铁塔上安装的巨大望远镜仔细观察了巴黎全景。的确,巴黎是我所见的西方城市中最大的,也是最为壮观的。

巴黎的天是一日三变。早上还下着雨,吃过午饭,太阳当头,晴空万里。这时,我们来到塞纳河游船上。

人说到了法国不游塞纳河就不曾来过巴黎。

在满载五大洲游客的船艇上,我们尽情观赏着两岸迷人的风光。从巴黎圣母院的钟声到自由女神的宣言,从斯德岛的古老到圣路易岛的宁静,两岸格调和谐,移步换景,给人以穿梭于历史,陶醉于花都的浪漫之感。

巴黎市有一千多万人口,每年来访的游客也近千万。这里伟大的建筑,高品质的生活,精美的食品和优雅的风度,共同成全了巴黎这个迷人的欧洲之都。

这天,国际自行车赛正在这儿举行,我们在圆点广场与凯旋门之间的香榭丽舍大道上观看了比赛。太阳西下的时候,凯旋门举行了简单的发奖仪式。待人群散去,我们才有机会靠近凯旋门摄影留念。

漫步在著名的香榭丽舍大道上,两旁茂盛的七叶树和悬铃木摇来阵阵凉风,道边还有一个小公园,公园北边是法国总统的官邸爱丽榭宫。我们一直玩到很晚才回住处。

第二天,我们来到卢浮宫参观。

卢浮宫是欧洲最大的宫殿,它荟萃了无数精美绝伦的传世杰作、雕刻作品和珍贵文物。为了方便中国游客,我国******新闻办还专门印制了中文版的《卢浮宫博物馆导游图》在门口出售。可见,中国每年有多少人到此参观?反正我们去时,随处可见中国人的面孔。

卢浮宫分地下一层,地上三层,馆藏文物20万件,据说还有不少来自中国。

给我感觉最深的是:宫内油画作品居多,色彩丰富,气势恢宏,犹如庞大的交响乐作品奏响,震撼人心。有的油画高达十余米,极富写实感,历史人物鲜活于画面之中。很显然,西方人也是崇尚传统与古典风格的作品,那些现代派的、抽象派的作品在卢浮宫没有多少地位。其中最耀眼的当数达·芬奇的传世之作《蒙娜丽莎的微笑》,这是卢浮宫的镇馆之宝。

雕塑作品占居第二。最出名的要数弥罗的《维纳斯》,萨摩特累斯的《胜利女神》和米开朗基罗的《垂死的奴隶》等。

馆内有“古代东方文物”展,“古代埃及文物展”,“古代希腊、罗马文物”展,可是,我就偏偏没有看见中国文物展。是不是怕我们中国人看见了他们先辈掠夺来的东西感觉不光彩?或许是我没找到展中国藏品的地方?

走出卢浮宫大厅,一座不朽的建筑作品抬眼可见,那就是中国华人贝律明先生设计的“玻璃金字塔”。这时才让我有些欣慰!

凡尔赛宫则是欧洲最宏伟,最辉煌,最美丽的皇家宫苑。被誉为世界宫廷艺术典范。它是路易十四时期波旁王朝巅峰年代的产物。宫内建筑结构复杂,装饰华丽,配有诸多珍贵油画和雕塑,显示了西方文明的成果。

其实,对于凡尔赛宫,我最喜爱的还是宫廷一侧的皇家花园。那各色各样的花草,那修剪成形的绿树,那与东方园艺完全不同的西方风格,真正显示出了欧洲人特有的思维与理念。

我们在巴黎住了三天。都说巴黎是购物的“天堂”,我们也去欧洲最著名的百货商店看了看。其实,它不及北京的大商场宽松、华丽,物品也不一定比我们国内的丰富。只是它样样质量过硬,不像国内常有假货。

我们一家三口在楼上楼下转了个遍,刚要离店时,我不小心将鞋跟折断。天啦!这哪儿有修鞋的地方?没办法,只好在商场买了一双“BOSS”牌的皮鞋,花去211欧元,相当于人民币两千多元。

穿着刚买的新鞋,我和儿子跑去离店不远的巴黎歌剧院参观,他妈妈在商场等着我们。

看着这座1875年由查理斯·加尼耶设计的极为华贵气派的欧洲著名歌剧院,我耳边仿佛听到那优雅的花裙女士和风度偏偏、穿着晚礼服、戴着高礼帽的男士内心发出的歌声。这里是多少音乐家向往的地方,也是我一时间显得渺小的地方。因为,至今我还没有一件作品能有机会来此奏唱。我想,不是因为我的水平问题吧?而是资金无源。

这是真话。的确,巴黎是有钱人的天堂。

再见,风车王国

从离开阿姆斯特丹到返回荷兰,我们已经周游了欧洲十多个国家。

回阿姆斯特丹之前,我们在比利时首都布鲁赛尔停留了一天一夜,就住在北约总部的附近。

到布鲁赛尔为的是观赏昔日皇宫和看看那位举世闻名的“第一公民”——青铜雕像《撒尿男孩》。在布鲁赛尔大广场,在马克思写《共产党宣言》和雨果居住的地方,我久久停留,深深追忆这两位大师的功绩。其实,马克思和雨果就住在同一广场的面对面。他们都是我最崇拜的偶像。

比利时与荷兰是临国,两个国家差不多大小,从布鲁赛尔到阿姆斯特丹约半天车路。

中午,我们在荷兰一家中国餐馆就餐。一进小院,明显感觉这里住的是中国人。琉璃瓦的房子,中式的院门。餐馆内,红木家俱雕刻着龙和凤,保持着东方古朴的传统。大厅四周挂着中国字画,酒柜里多为华酒。就连桌橙也是地道的中式。

女老板为我们开始忙活着。席间,我和那位约75岁、正在收看中国中央电视台第4套节目的老华侨聊了聊。

我问:“老人家来这里多少年啦?”

他叹气的说:“哎,好几十年啰”!

“您觉得在这儿过得好吗”?我单刀直入的问。

“好个啥,还是我们中国生活好。这几年国内变化大,与国外差不多。我们都想回去啦,真不愿在这儿呆了”。他的话引起了我的一阵惊讶。

随后,我便指指吧台那位正在为我们忙活的中年妇女问他:“她是您的女儿吗”?老头没开口。

那位长得富态端庄,一副爽快模样的女老板笑着对我说:“我是他的老婆”!

我赶紧避开话题:“您们俩长得特别像”。

女老板朝老头逗趣地说:“你看你那个样子,你有我长得好吗?”大家都乐了。

看得出,这个中国妇女年轻时非常漂亮。她来荷兰很多年,至今还没拿到绿卡呢!

老头接着十分感慨地说:“天下乌鸦一般黑,天下……”。他的第二句话我没听清。接着他又强调:“那些在国内混不好的人,生活不下去的人,要想跑到国外来混个模样,那是不可能的,照样不行!我劝国内那些有出国梦的人,千万不要放着好日子不过,盲目跑到国外来受罪”。

从我的观察看,他娶的这个年轻漂亮的妻子可能就属此类人。

我在快结束欧洲之行的路上,也曾对儿子这样说过:“好好学习吧,学习西方先进的东西。但毕业后一定得回国工作。走遍天涯海角,还是中国好!如果是我,这儿白送我一套房子我也不来。”儿子很听我的话。

阿姆斯特丹是我踏上欧洲大陆所见的第一座城市,这是一座“博物馆之城”,也是一座充满现代活力的都市。上次来去匆匆,还没看清她的尊容,我们就到别的国家去了。这次再来,我得好好看看玩玩。

荷兰是个小国,人口一千多万,国土的一半低于海平面。这里湖多、河多、雨多、风车多。我们一到这个国家,迎接我们的就是小雨。

雨雾中,北海风光犹如中国的江南。古渔村鲱鱼餐独特。风车声吱吱的旋转着。打着雨伞,我们走进木鞋加工厂,看工人们做木鞋表演。呵,各色各样,十分精巧的大小木鞋,吸引着来自世界各地的游人。我们也挑选了一双留作纪念。

在奶酪生产厂,我们可自由品尝各种奶酪。但不见有人买,因为它有异味。

第二天,阿姆斯特丹是个好天气。雨后万物清新,阳光晒在人们的脸庞,放出灿烂的笑容。虽不是郁金香开放的时节,但花都还是花的世界。丹姆拉克大道两旁,古建筑林立,新老教堂交错。街边随处可见的露天酒吧,人们一边啜饮啤酒,一边注目来往行人,给人以富足感。

在丹姆广场与火车站之间,罗金运河游船穿梭。据说,全市有一千多座桥梁,运河两边一字儿停泊的是风格各异的水上船屋,住着有一万多市民。

我喜欢观察,走路去玩。妻子和儿子则爱逛超市。

我独自走进幽深的斯彼杰尔街,一家一家的古董店去“视察”。我迫切需要买一件适宜的东西带回国去。店里有一些中国老瓷器,底端用洋文标记着产地。可是一问价,太贵太贵。我不是收藏家,我是精美藏品的痴迷者。

来到一处地摊前,我一眼就相中一件******大铜盘。它有12个莲花状花边,盘中镌刻着端坐的女神,两边侍女相依;上方有金屋,下方有大象,一切都围绕在美丽的花纹图案中。我一问,才25欧元。我们在北京兑换的欧元用光了,只好跑到超市去找杜旋,用他英国的卡到自动取款机上提。

经过儿子熟练的英语讨价还价一番,最后只花了18欧元就成交。这是我在欧洲获得的最满意的一件藏宝。比起其它花更多钱买的玻璃瓶、啤酒杯、仿枪、木鞋等都精美。

阿姆斯特丹是座安全的城市,犯罪率很低,即使黑幕降临,你行走在运河两边的华灯下,观赏美妙的夜景,也不会感到有任何危险。

阿姆斯特丹又是一座不夜之城。泽迪克是市内有名的红灯区,交费可参观橱窗女郎一丝不挂的****展和男女“成人秀”表演。********者不得入。色情业在这个国家是合法的。妓女可以做广告,讨价还价。

我们一家三口不便去这些地方。白天“不营业”时,我们倒去这条街走了走。到处是性商品店。性服务者来自五大洲,唯独没有中国人。因为我们国家与荷兰政府有约在先。

除了色情业合法外,国家法律还允许同性恋结婚,允许毒品正常交易,允许睹博业发展,允许安乐死。据有关专家研究统计,恰恰这个国家的吸毒者比例最小。

由于荷兰生活环境和地理位置较好,人民安居乐业,个个人高马大,男人平均身高一米八,女人平均身高一米七。自行车是当地人爱好的交通工具。

就要离开阿姆斯特丹了。儿子的飞机比我们早起飞两个小时。下午,我们早早的来到机场,各自托运行李和办理回国手续。

在候机大厅,我们四处乱串,尽量把剩下的小钱花光。因为欧元在中国和英国都不能用。

记得半月前儿子在阿姆斯特丹迎候我们时用了拥抱的方式。而今天告别,他只是轻轻的说了声:“再见”!

我们的飞机起飞时,儿子已经到达了伦敦。

此刻,我的心情是愉快的。愉快的是此次欧洲之行一切圆满。

机窗外,阿姆斯特丹渐渐远去,我看见的仍是明晃晃的湖泊、河流,碧绿如毯的农田、草场。更让我印象深刻的是那夕阳下旋转的风车。

再见吧!阿姆斯特丹。

再见吧!古老的风车王国。

【作者简介】杜兴成,八一电影制片厂作曲家,作有歌曲《战友之歌》等500余首,为电影、电视剧作曲50余部。发表诗歌散文若干篇。系中国音乐家协会、中国电影家协会、中国电视艺术家协会、中国散文学会会员。

诗坛十二钗

月亮作品

月亮,女,原名马怀尘。1957年11月12日生于黑龙江省哈尔滨市。1973年中学毕业后到黑龙江省尚志县插队落户。恢复高考制度后考入哈尔滨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后一直从事教育工作。现为杭州某高校教师、副教授。曾发表过文学评论、教育科研文章和诗歌若干。

敦煌我那遥远的敦煌

记得吗你答应过我

要陪我一起

去寻找我梦中

那古老的敦煌

我们一起

去追逐那会唱歌的沙子

去亲吻那飞天的翅膀

打好背包我们在梦中起程

为了那个神圣的

半世梦想

丛生的荆棘

是我们久违的花园

湍急的河流

是两颗心徜徉的小巷

盘旋的孤鹰

是分享幸福的天使

飘落的秋叶

是醉人的浪漫诗行

跋山涉水风雨兼程

遥遥千万里路啊

不再漫长

抚慰我的

有你阳光般温暖的大手

缠绕我的

是你溪水般清澈的目光

包容我的

有你大海般蔚蓝的情怀

我依靠的

是你高山般宽阔的脊梁

窥视我们的

是那笑弯了腰的

羞涩的月亮

如今月亮变成了

白昼的碎片悄然滑落

甜蜜的旅途翻身醒来

走出了梦乡

于是我把敦煌和梦中的你

一起还给了梦

我扯下一朵白云

悄悄擦拭心里滴血的伤

今生已经注定

我无法走近

那梦魂牵绕的敦煌

不是因为距离太遥远

不是因为路途太荒凉

逃遁得最急的

往往是心中的最爱

消失得最快的

往往是最美好的时光

敦煌啊我的敦煌

也许你从一开始

就高高地挂在

我永远永远

也走不到的西边天上周慧作品

周慧,女,1959年生于吉林长春。毕业于天津师范大学,硕士,副教授。现在河北大学工作。曾在《青年诗人》、《诗选刊》、《诗歌报》、《诗刊》等报刊发表过作品。著有诗集《金风铃》等。

五月花

这一年的五月罹患疟疾。高烧。呓语。

忽然冷得发抖,体液凝结成冰

挂在五月的枝头是春天的血,不是月季。

也许,一生都没有和你相遇的缘分

没有片刻的安宁,寒流。锋面。沙尘暴

仍然等待你温柔的手指,等待你的期许

五月是最美丽的日子,许多青春的侗体

桃花来了杏花来了兰花来了你终于来了

五月花,草本植物,粉红色小碎花

花瓣呈心状,花心是白色,花蕊一点红

谁愿错过盛大的节日,来吧让我们举杯

狂欢吧,这醉生梦死的日子

不做任何的承诺你将获得最大的快乐

划拳。猜谜。卖笑。做秀。游戏。

五月花——只长在寺院的墙角

花开的最红之日,就是它的死亡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