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远行与漂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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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帝王 哲学家 诗人

成彬哥哥将车停在路口,对我说,上车。我内一阵澎湃,紧忙跨上车,成彬哥哥和我开着摩托车消失在夜色中。途中风如刀割着我的脸,我按耐不住好奇。问成彬哥哥为什么要晚上去?

成彬哥哥说,因为我喜欢黑夜,而黑夜总是能给我带来惊喜。让我能更加温柔的去对待她们、去对待这个世界。

我听的一头雾水,可还没等我发问。成彬哥哥又接着说。

相对于白天的好山好水好寂寞,我更思念于黑夜的好脏好乱好快活。我凝视着明亮的白天,犹如久别重逢的旧爱。那是之前我很熟悉的糟糠之妻。她已经苍老,不再明亮。而黑夜那是我一度的新欢,她精致,神秘,热情。新欢非常漂亮,优雅,干净,迷人,散发着光芒。

成彬哥哥激动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红晕,虽然黑夜有些黑,但在月光的洒沐下,非常耀眼,我看的非常清楚。

成彬哥哥在有些刺耳的风声中问。你懂吗?

我头摇的像波浪鼓。

成彬哥哥继续说,你之所以不懂,是因为你还没有成为男人。而在今夜以后,你就是男人。而身为一个男人,不管面对什么,你都要勇敢的站起身来。因为一个男人只有站起身来,这个世界才属于他。

在夜晚风声的过滤下,成彬哥哥的话显得非常模糊。但我非常清晰的听到了,最后一句话。一个男人只有站起来,这个世界才属于他。这句话犹如一滴雨点,点在我内心沉封的平静湖面上,引起一阵阵的涟漪。勾起我身上的红色血液,我内心更是撕喊。只有站起来这个世界才属于我。

有时候成彬哥哥像一个帝王,与雪原上高挂的冷月一般,他孤傲清高,不屑与任何人交谈。显得,冷漠、淡然。

有时候成彬哥哥像一个诗人,他将所有细致的光阴,眉眼温柔的期盼。轻轻的揉捏成各种透明而细长的阳光。装入,青山、湖水、鱼磷、鲜花和诗句。

而有时候像个哲学家,他素描绘写者。在高冷的窗外,勾勒出荒凉孤独的人。将所有的思考和情绪全部藏在眼内,藏在冬天。然后,与这个世界不期而遇。

所有的人都只看到成彬哥哥的淡然与冷漠,当然除了我和爱上他的姑娘以外。成彬哥哥对周围事物的淡然,在除他自己以外,形成了一个真空地带。让人不敢靠近,因为一旦靠近真空,就意味着失去生命。而恰好是这样,又吸引着所有的人去靠近。因为末知就是神秘,而神秘让人呼吸急促。犹如在真空中。成彬哥哥就是一个谜,一个所有人都不知道,或者是不想知道的谜。

这样说其实很没有道理,但是没有道理的道理就是道理。

风很大,吹的我瑟瑟发抖,犹如风中坠落的枯叶。我这才发现不知不觉中,可能是被冷的麻木了,我和成彬哥哥已经开到了镇中心。

街道上一个人都没有,成彬哥哥将车停在一座桥上,我有些疑问的问道。

成彬哥哥到了吗?

还没有,不过快到了,所以我们俩个要轻装上阵。

我说,怎么轻装。

成彬哥哥下车站上离桥面一米多高的一块石头上。

对我说,上来,快点。

我和成彬哥哥一起站在石块上,仿佛一览众山小。

旋即,成彬哥哥快速的拉开裤子的拉链。我还没反应过来,一条水流从成彬哥哥的下身急冲而过。我顿时明白轻装的含义,也快速的垃开拉链。变成两条水流奔腾而过,风吹的很大。吹的我和成彬哥哥的尿柱吹出十几米远,刚好洒在一座广告牌上。

牌上的广告词写着,妇科疾病,请到仁康,还你性福生活。

其实,我非常厌恶那些没有公共道德的人。可成彬哥哥带着我随地小便,我没有仼何的心理负担和道德谴责。反而让我有与众不同随心所欲的快感。

我和成彬哥哥再次发动发动机。成彬哥哥非常轻车熟路的拐上一条有些黑暗的小巷弄。进去以后突然又分出许多条巷弄,错踪复杂,好似一个谜宫。成彬哥哥轻快的穿梭在其中,过了几分钟,有些黑暗的小巷弄出现了几缕亮光。成彬哥哥看到亮光,陡然加快了车速,发动机的轰鸣声在狭小的巷弄里显得非常的尖锐。

随着成彬哥哥的加速,亮光越来越亮,小巷越来越宽。一间理发店突兀的出现在小巷弄的尽头,赫然映入我的视线。我内心的疑问越来越重,白痴都不会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开理发店。显然不是理发店,但我又不知道是什么。成彬哥哥将车熄火。跟我打招呼,和他一起进去。

成彬哥哥推开玻璃门,我走进店里,顿时被店里面明晃晃的灯光。闪了眼睛,等我的眼晴恢复过来。只见一个年轻的姑娘走向我和成彬哥哥。姑娘的身材婀娜多姿十分好看,脸上化了浓浓的艳装,看着十分妖娆。

姑娘微笑着说,两位剪头发吗?

成彬哥哥没有说话

我内心一阵鄙夷,看你们这里也不像是剪头发的。装什么装。

年轻的姑娘没有说话,我们都沉默的站着,场面顿时变得非常尴尬,但更多的是诡异。

半晌后,姑娘有些试探性的问,两位既然不是来剪头发的,那是来按摩的吧!

说完看着我和成彬哥哥,眼里有着焦虑也有着期待。

成彬哥哥点了点头。

姑娘看到成彬哥哥点了点头。甜蜜的走上前,搂住成彬哥哥的一只手。用她高挺的胸部轻轻的摩擦着成彬哥哥的手臂。脸上露出娇羞的表情,有些发嗲的说,竞然是来按摩的,不早说,害的人家紧张死了。

看到这一幕,我便知道了成彬哥哥带我来做什么,我内心有些纠结。如果我抽身离开的话,显得我胆怯,不仅那些姑娘看不起我,就连成彬哥哥也会看不起我。但如果不离开,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此时,不知为什么。

我的脑海里响起了成彬哥哥给我说的那句话。我只听清了这句话,而前面那些没有听清的,可能就是成彬哥哥说的喜悦。

身为一个男人,只有站起身来这个世界才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