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远行与漂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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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用你所有的时间去等待

我和成彬哥哥向着家的方向骑去,途中肚子饿的疑似打雷,轰然回鸣、因为午时没有吃饭,而离晚餐又有几个小时的时间。我和成彬哥哥打算找个饭店吃饭,再回去,反正离家的路又不远。

我和成彬哥哥同时看上了一家店,这家店没有店名,店门口放了一个红色的大灯笼,我和成彬哥哥一至认为是黑店,但奇怪的是,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原因。我和成彬哥哥非常有默契的同时抬脚向那家店走去。

这样的默契,这样的心有灵犀,让我感觉有些怪异。我奇怪的向身旁的成彬哥哥看了一眼,成彬哥哥也用怪异的眼神盯着我。

这样的不约而同,让我非常非常有理由怀疑。难道在很久很久很久以前,在宇宙大爆炸时,我和成彬哥哥是同一片灵魂的两枚碎片。而在时间和生命印记的牵引下,让我和成彬哥哥在这个世纪的时空相遇和相识。

想到这里,我内心更加的怪异,犹如千万只蚂蚁在你心上爬一样。也为自己这样怪诞的想法震惊了一下。这时候,肚子及时的响了起来,让我能坚定的面对那些怪异的感觉,也让我能更加坚定的迈开步子向店里走去。

我和成彬哥哥刚踏进饭店,有位三十多岁的妇女。热情的招呼我和成彬哥哥坐下,我和成彬哥哥要了两碗面。因为太饿我和成彬哥哥吃的狼吞虎咽,一口面吸到底。

吃完后,我问成彬哥哥味道怎么样?

成彬哥哥摇了摇头,说,吃的太快,没有偿出来。

成彬哥哥喝了口水,对我说,我送你回去吧!

我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紧忙摇头拒绝。对成彬哥哥说,我被我爸妈禁足,好不容易出来,我想走着回家。正好看一下夕阳下的小镇。

成彬哥哥犹豫了一下,但在我再三的请求下,点了点头。

我目送成彬哥哥骑着摩托车扬长而去。我自己转身向街道走去。

此时已将近黄昏,天边上挂着一抹红色的帘布。黄昏下的小镇显得十分的安静祥和,儿童的欢笑声传遍大街小巷的每一处角落。有微凉的轻风,吹过,轻抚过街道上人们疲倦的脸庞。我走在他们的身后,随着人们一天忙碌的结束。街道四面八方顿时弥漫出浓浓的饭菜香味。我独自走在街道上,看着万家灯火,看着洒满了温暖的窗角。

内心深处一股回忆在涌动,我突然想起了外婆渚的南瓜汤。只是,山石草木还是那样的毫发无伤,而我们想念的人永远不再来。透过那些年的时光,我们扶着往事在慢慢的往回走。

不知不觉中我已走到了家门口,已经夜色朦胧。

自从成彬哥哥买了,1988,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那本书以后。几天不见人影,以至于我的日子过得冗长乏味,歪歪斜斜。每天蹲在路口眯着眼晴,陪着一群土狗晒太阳。偶尔打量一下路过雪白雪白的年轻姑娘。突然想起,我许久没有去那片油菜花地了,我起身向油菜花地的方向走去。一条士狗见我站起身来,本想跟随我前去的、我将手举过头顶,假装要落下。吓的那条土狗又乖乖趴下,我得意的背着手向油菜花地走去。这是我这段时间在这群士狗中培养出来的威信。

几分钟的时间我便到了油菜花地,更加让我惊喜的是,姑娘们眷顾了这片油菜花地。而无聊到发霉的我眷顾了姑娘们,我在不远处看着她们嘻笑打闹。这种场面我很熟悉,因为我看过很多次。而我今天也想像往常一样,不打搅她们,在远处静静的看着。

可随着时间的流淌和姑娘们的笑声,我渐渐感觉到了与往常一丝丝的不一样。我的身体变得有些发热,内心一股暖流在体内横冲直撞。仿佛要破体而出,不能自以。旋即,我回忆了成彬哥哥的话,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向着成彬哥哥的家里跑去。

成彬哥哥家的大门没有关,我直冲进去,址着嗓子大喊!

成彬哥哥,你在不在?在不在?

我喊了许久不见成彬哥哥的身影。

而我的喊声似乎惹脑了趴在院子里睡觉的大狼狗,这是成彬哥哥家里养的狗。大狼狗,眼神凶狠的盯着我。一步一步的向我走来,想对我吼几声表示不满。可还没等第一个音调发出,一只皮鞋在空中划过完美的抛物线。准确的打在它的脑袋上,疼的它龇牙咧嘴乖乖的趴下。不敢再对我面露凶狠。

这时候我才发现成彬哥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倚在门口看着我。毫无疑问,那只皮鞋就是成彬哥哥丢的,我冲成彬哥哥感激的笑了笑。

成彬哥哥谈然的看着我说,找我有什么事?

我一个飞跃跑到成彬哥哥的面前,兴高采丽的说,成彬哥哥我对女人产生反应了,我现在是个男人了。

成彬哥哥说,怎么证明。

我用手指,指了指下身说,你看,硬了。

成彬哥哥看见我下身,果然支起了一个帐篷。点了点头,表示默认。

看到成彬哥哥点头默认,我赶紧追问,那你晚上出去可以带上我了吧!

成彬哥哥说,嗯。你现在回家,晚上在路口等我。

我说,是。

当你期盼一件事、或者想迎接一件事,这其中的时间必定是非常难熬的。难熬的让人焦虑,难熬的让人痛恨,难熬的让人无奈,但最让人无法接受的是、你又不能让它快点到来。从而去隆重的迎接它。它只是时不时的告诉你,用你所有的时间苦苦等待。也必须等待、等待一个美丽的出口,让你从静静的幻想残骸中脱离出来。

我现在就是这样,我祈祷着白天能快点过去。然后夜色的幕布笼罩天空,好让我和成彬早点出发。可时间是最公平的,也是最不公平的。它没能让黑夜快点到来,只让白天慢慢的耗着我。直到将我耗干耗尽。

而最幸运的是,我不至于耗到脸上布满皱纹,苍老的年纪。

在我的期盼下,夜色终于降临。成彬哥哥也及时的出现在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