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听同事说前阵子看见不干净的东西,便联想到当年我在某古城居住时的两件事,将这两则事都说来给筒子们听听。
事件一:我同事的事情。
同事去年下半年结的婚,结婚后经常去娘家吃饭,她娘家同我家是一个小区,所以我们经常一起回家。
她家男人是JC,有时晚上便不在家,她要么就在娘家吃完饭后回去睡觉,要么就直接在娘家住下,但是近些日子,她在娘家居住的频繁了些。
今天中午一起回家闲聊才听得,原来某天里,她夫妻二人在婆家吃过晚饭回到家中,我同事却不知道怎的就看到了,一个女子的背影,她描述着,背对着她,长长的头发,一看就知道是女子,我同事不像我是近视眼,视野好着,看到的必不是幻觉。她当时在那里就叫了起来,她老公赶来时那女子就已不见了,只她一人在那里尖叫。因听说脏东西怕脏话,她老公便在那里一顿狂骂,但我同事依旧是吓坏了。当天晚上把婆家和娘家全都叫了去,一家人商讨了半天,新房子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想来想去,应该是从婆家回来的那条路上惹上的。自那之后,凡她老公不在家的时候,她也坚决不在家里待着。
事件二:我在某古城遇见的事
某古城原就是古战场,太平天国那会更是红极一时,当年太平军同清政府浑战时这座古城便是血染的风彩,也有人曾说侧耳贴在城中的古城墙上,仔细便可听到里面传来重重的叹息声。
我本对鬼神一说向来信之,但无奈眉色浓,但是所谓的火焰深,一般寻常的鬼魂我都是见不到的。自小到大,也只有见过一次,但是在这座杀气重的城中,我阳气再重也抵不过阴气。
事情要从我入住那房子开始。那座房子原是某单位房,虽然外表是破旧的单元楼,但是推开门进去,两室一厅,家具齐全,看上去还新装修过,很是漂亮。再这里先同大家说下,房子的格局,一进门便是客厅,正对大门的是两个主卧和次卧中间的那堵墙,房东说原是可做储藏室的,但被填平了。主卧在左边,次卧在右边。客厅的右侧是厨房和卫生间,由一道毛玻璃的拉门同客厅隔离开,客厅左侧是阳台。
这房子还是很不错的,可同这房子格格不入的便是门边贴着八卦,主卧里床头贴着八卦,次卧原是给孩子住的,摆着个一米八*一米的小床,正对着小床的墙上贴着的是完整的五行八卦图。房东解释说是因为孩子舅舅是乡下道士,信这些,家里贴这个也是为了孩子。当时也没有想太多,因为原本我来住之前,还有个同事也住在这里,所以便安心住下。
我同事先来,自然住的主卧,我本来就一米五多些,次卧的小床睡着正好,但把东西收拾收拾住了下来。现在想来,那时候也是神经大条,这家次卧里放着个写字桌,桌下有一个玉色的大瓷坛,一坛的香灰,房东说那是孩子奶奶的东西,不能动就放在那里。当时也就信了,现在想来,要真是宝贵的东西,自然会封住坛口,又怎会任它敞开。
我也当真是胆大粗心,只觉得客房比其他房间有些冷,还想着本就是初冬,再加上客房不朝阳,自然要冷些。刚住进去那几日,我睡的还安稳,就算夜里有时会觉得鼻子里凉凉的,便也只会把头往被子里钻钻,还会咒几句,**城就是冷。
几天后,我那同事忽然同我说,她去城中她男友亲戚家住去了。说是,原本她就是住那里的,只因为我来了,所以才来陪我住几天,现还是要回去的。我心里想,估计她男友也在那里,那去便去呗,我一人住一房,还自在些。
又这样住了几日,某天晚上,我趴在客厅的茶几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吃晚饭,在这里再说下电视机的方位,那是放在客厅对着门的家柜上,茶几自然放在对着电视机的沙发前。那天晚上放的是一部香港鬼片,我心满意足的啃着鸡腿,看着电视,划着饭的时候忽然觉得右边有人胳膊从甩了过去。条件反射的抬起头来,什么都没看到。便想着大概是额前刘海乱动,看错了吧。(这其实便是第一次的见面,但是,神经大条真的是不错的。我竟然一点都没有往不好的地方想过。)
我继续开心的住着,还天天一个人去看长江,去找古景点,去找当地的名点墨子酥,去看古城墙,去走青石板路,去感受徽派建筑,亲手去摸摸那些老古董。
终于在某天,某个冬天的晚上,我早早洗漱好后,将棉被搬到了客厅里,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因为当晚我计划着便是在沙发上看电视,啥时想睡啥时就在沙发上睡。于是,我将客厅的灯关了,将厨房的毛玻璃门拉上,只留个电视机在那里闪光。
问题来了,我依然记得当时看的是《猪扒大联盟》,我正在那里为黄浩然的红柿子脸笑的得意忘形手舞足蹈的时候,眼睛无意中往厨房那扫了一眼,悲剧鸟~~~~
毛玻璃上(毛玻璃,为什么要有毛玻璃,但是如果没有毛玻璃的话,就更可怕)印着一个影子,正在厨房饭桌的位置,咋一看还以为是一个人坐在椅子上贴在毛玻璃上看着客厅。至今我还记得那个经历,我当时咧开正在笑的嘴僵住在那个弧度,如果说什么叫做毛骨悚然,那便是我当时真实的感想。我只觉得每根头发丝都竖了起来,眼神哪里敢乱动,就依然是盯着那个身影。我当时第一反应是进了小偷,还想着我厨房窗户锁了呀,只祈求他看不见我。结果细看那个身影,我只想缩进被子里,哪里是坐在椅子上,根本就没有下半身,大家应该看过但凡是鬼片中描写灵魂的时候都会有那种全身蒙胧透光的看不清楚五官的样子对吧。我看到的就是如此,很清楚的看见身形,但是看不见五官,毛玻璃也挡不住她的身影。我清楚的记得,从轮廓上看那是个奶奶级的,特别是她的发型,是齐耳的短发。
五雷轰顶般,我在那里动也不敢动,只努力的装作没有看到,努力的把头转向电视,努力的让自己的注意力全集中到电影上,然后时不时在瞟下那里。我本来以为估计是要僵着一夜了,过了一会门却开了,客厅的灯被人打开。原来,我同事晚上说回来拿些东西,这才打破了僵局。我软着腿,也不敢把这事说与她听,怕她害怕,趁着她还在家中,勉强回了房间,一夜间也不知是怎么睡着的。
说起来,我这人当真是粗神经,都发生这种事,我竟然还继续在那里住着,而且还照旧和以前一样的生活,当时想着也是平时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后来便也无事了。只是我那同事辞职后,我也搬去了主卧,就更没这些事了。到是时常有同事出差住次卧时,都会说这房间怎么这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