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刀子才是最要命的,夷安见原来这群东西竟是在这儿等着自己呢,这侧妃还委屈上,想到这小猫小狗叫烈王妃伤痛了十几年,也不恼,嘴角挑起了一丝笑意。
这个不赖清河王妃,乃是自己撞上来的。
“这罪,您还真得跪下请才好。”夷安目光落在远远地围观的人群之中,也不驱逐,只对着那侧妃温声说道。
这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儿叫大家都能听见。
那侧妃一怔,诧异地抬头看着夷安。
今日在府外对这两个发难,就是她摸准了萧翎的脾气。
萧翎本性阴鹜,却只看重夷安,凡涉及夷安就忍不住生事,今日这样坑害他这个王妃,若是萧翎敢在外头对她报以拳脚。明日萧翎的名声就得臭大街。
“郡王妃这话是何意?”这侧妃在烈王府风光许多年,从未见过这样不安常理出牌的姑娘,便不由有些防备地问道。
“我们恼怒你,就是因父王了。”夷安温声道,“从前您跪在母亲的面前哭得鼻涕都出来,口口声声说是对父王一片真心,可是如今我瞧着怎么就不像?”
见那侧妃呆住了,她便板着萧翎握紧的拳头慢悠悠地说道,“父王病了,这是多大的事儿呢?您还这样光彩照人,可见这日子竟过的很不错,父王只怕在你的心里不定多么无足重轻,我与我家王爷都是孝顺的人,心中惊慌而来,却见了您这样模样,难道心中会不恼怒?”
“说好的日夜看顾呢?!”
“你!”
“可不是您悲悲戚戚,哪怕小猫小狗都做得的时候了。”夷安的嘴角讥讽地勾起,真是此处无声胜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