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引跳下马来,和风狂歌并肩而立,和他勾肩搭背的,嘿嘿地对金臂叟笑着说道:“老怪物,今天你家秋爷爷给你找了一个对手,我们风大宗师一定会让你乖乖服输。”
看到风狂歌,金臂叟顿时感到头痛,虽然他比风狂歌还要大,怎么说也是风狂歌的前辈,但是,风狂歌这个疯子是万年都难得出一个的天才,他博学精通,让三界所有大宗师都为之咋舌,三界之中,论学的仙术魔功,没有任何人比得上风狂歌,风狂歌所学过的仙术魔功,就算没有一万种,只怕也有八千种。
像风狂歌这样好战的疯子,自从他出道,不知道多少的高手狂人败在他的手中,每个收他为徒的师父都是当时旷世之雄,然而,都被风狂歌这个疯子打败!
风狂歌的修为,或者逊大宗师一点点,但是,一旦是打起架来,他绝对不比那些大宗师弱,他杂驳广博的绝学和无比丰富的临战经验,放眼三界,没有任何人可以和他相匹敌。如果说有“打架之王”这个称号,那风狂歌绝对有这个资格拿下这个称号。
风狂歌可不管是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只要能打架,天大地大我最大,那怕是天王老子来了,他都照样是一拳轰过去。
所以,见到金臂叟,风狂歌比任何人都要兴奋,摩拳擦掌的,望着金臂叟,嘿嘿地说道:“金老怪,你终于肯出手了,我还以为你窝在杨家一辈子不出来了,老死在杨家了。正好,我正寂寞着呢,有你这些老怪物出来,我就有事干了。”
金臂叟不愿和风狂歌动手,轻皱了一下眉头,淡淡地说道:“狂疯子,你别给我增麻烦,我对你不感兴趣,我要找的人是秋引。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走你的独木桥,你休给我找麻烦。”
然而,风狂歌不吃金臂叟这老怪物这一套,一把勾住秋引的肩,老无赖一个,嘿嘿地笑着说道:“金老怪,少来这一套,秋引是我的徒弟,打了徒弟,师父当然是要出来。俗话说,打狗都要看主人,更何况师徒。嘿,嘿,我徒弟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打了我的徒弟,就是等于打了我这个疯子,所以,我们之间的帐没完。”只要能打架,风狂歌哪里会在意这些。
秋引不由为之苦笑,如果他是小无赖,那风狂歌就是一个老无赖,一眨眼之间,他就是成了风狂歌的徒弟了。不过,秋引也乐意,嘿,嘿,如果真有这么一个师父做靠山,那他就像是一只河蟹,不论走到哪里,都可以横着走,谁敢找自己麻烦,就叫师父来揍死他。
“徒弟,是不是这个老怪物打处屁滚尿流?”风狂歌绝对是为上不正之辈。
秋引立即是附和地说道:“对,对,就是这个他老怪物。嘿,嘿,这个老怪物还说,你这个疯子,连屁都不是,你学的各大门派绝学,那是小孩玩意,连他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如果你遇上了他,他一个响指就把你轰得成渣!让你爬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