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是觉得我很好笑吗?”段翼尘不以为然地问道。
“不会呀,我感到很窝心,说明自己的儿子还是关心我的。”段栩笑得开怀。
“爸爸……”无奈的叫了一声,段翼尘感到有些恼火。
“好好好,我不闹你了。”段栩放了一杯啤酒在段翼尘面前,才说,“翼尘,你已经做好准备听我说了吗?”严肃地看着他,他不希望单纯的儿子受到伤害。
段翼尘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和复杂性,他想了想,点点头,说:“我准备好了,爸爸,你说吧!”
“好!那么我就说了!”深深吸了口气,段栩点了一根烟,狠狠地吸了一口才说道,“还记得半年多以前你妈妈的死吧?”
母亲的死一直是他们父子的禁忌,虽然彼此都没有这样规定,但是他们都一直保持着这样的默契。段翼尘想事情肯定不单纯,于是说:“记得,妈妈是在去高雄的路上出车祸死的。”母亲的死到现在还是他们彼此心中的痛,现在要将这块伤疤重新撕开,确实好痛,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放松感。
“严格说来那不是一场单纯的车祸。”段栩严肃地说,“前段时间我才间接的指导那辆已经爆炸的车留有残骸,而调查表明它的刹车被人恶意割断。”
“有人要杀您?”段翼尘不会忘记那次出差本来是父亲,可是父亲后来必须去美国一趟,于是去高雄的任务就交给了母亲,这样说来,对方的目标是父亲。
“是的。”欣慰的说着,段栩就知道自己的儿子不是个笨蛋。
“这个人和我们有莫大的关系。”段栩哀伤的说。自己一直信赖的弟弟想要杀自己,同时又间接害死了自己的妻子,他有太多的怨和恨,却不知道该怎么做?要不是蓝焰提醒他翼尘可能受到伤害,他也不会自编自导的演出这一场是失踪案。
“谁?”段翼尘猛然抬头看向他,同时心里猜测可能性,“不会是叔叔吧?”
段栩震惊的看着自己的儿子,第一次发现儿子和自己想象中的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