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医不能到达的领域从历史的角度看,我们总是喜欢将否定过去作为自己进步的标志,于是过去一个又一个所谓的“唯一”真理被我们踩在了脚下或者被摆在荒凉的古迹上,供好奇的后人瞻仰。
但就历史的某一个阶段而言,那些注定要被后人踩在脚下的“唯一”真理,却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于是哥白尼被囚禁了,布鲁诺被烧死了。
在我们这个时代,关于人类生命构成的“唯一”真理是建立在解剖台上的西医学,心脏在什么位置,肝脏起什么作用,肺叶又有什么功能,食物是如何消化的……这一切都需要通过解剖学来得到。
一般的规律是:解剖学越发达,对人体生命的认识就越准确,所建立的医学也就越高明。
然而,即使是在强大的现代医学影响之下,还是有许多人对于科学给予我们的结论心存疑惑。
虽然他们不可能公开表达,但当他们虔诚地跪倒在神像前时,当他们每天早晨醒来回味自己的梦时,一丝怀疑已经在人们的心中升起。
事实上,人们的这种怀疑并不是无端的猜测,人类的生命构成真相其实远没有搞清,我们并不完全是我们自己,还有未解开的谜团存在。
下面这个例子也来自一种医学,大家可以从中体会到一点东西。
某人,心眼很小,凡事都想不开,总爱自己生闷气。
有一天,他被单位解雇了,这件事让他十分气恼,常常自己躲在家里生闷气。
过了一段时间,他感到腹部胀满,胃的上部有一个硬硬的东西往上撞,时时噫气,而且还干呕,可是吐出来的并不是食物,而是白色的痰涎。
于是他到西医院检查,但查不出什么毛病,做胃镜也没有发现胃里有硬块存在。
无奈中他找到中医。
中医说他是肝气横逆,导致胃气上冲。
他还不相信,赶紧去检查肝功能,又是验血又是扫描,结果也没有发现肝有什么毛病,于是又回来请教中医。
中医给他开了一副舒肝降逆和胃开郁的中药,结果吃了几剂就好了。
这是一个真实的病例,而在这个病例中,毛病确实是肝气不舒,但检查中肝是没有毛病的,而胃中的硬块也检查不出来。
因此我们怀疑,中医里讲的那个系统与西医讲的那个系统不是一回事。
至少这个病例可以说明,西医告诉我们的关于人类生命构成的知识并不全面,人的生命很可能另有真相。
在现实生活中我们也经常发现,人类心理的力量强大得出奇,它远远超出了脑科学提供的知识,它可以完全支配我们的身体。
这也是一个真实的故事:20 世纪70 年代的大学生还是天之骄子,尤其是师范类学校,不但不用交学费,而且国家每月还补助几十元钱。
当时的大学生看病吃药都是免费的,虽然没有什么好药,但相对于当时工人每月几十元的工资而言,却也是件令人高兴的事,尤其对许多农村学生而言,更是一件大好事,他们可以将节省下来的药拿回家。
有这么一位农村来的学生,家境比较贫寒,可能亲人的身体也不好。
刚入学的时候,这位同学的身体很好,毕竟是农村出来的学生。
但过了不久,他开始经常往校医院跑,今天这里不舒服,明天那里不舒服,反正能拿回不少药。
久而久之,这位同学的身体明显变差了,面黄肌瘦,整天委靡不振。
到将近毕业时,更是无法正常上课。
系里的老师很担心,领着这位同学去对口的大医院检查,可就是查不出病来。
这位同学就在疾病中毕业了。
可是过了半年,同班同学再见着他的时候,竟发现此人红光满面、精神抖擞。
原来这位同学为了给家里人拿回更多的药,就开始装病,但又怕医生识破,所以每天非常认真地装病。
久而久之,在“我有疾病”的强大意念下,他的身体机能受到了全面的抑制,真的好像有了疾病,并表现出一系列疾病的症状。
但他的肌体其实并没有病变,所有的症状都是在意念的重压下产生的,所以医院根本检查不出他的疾病。
等毕业以后,他再也不用装病了,疾病的意念消除了,肌体也就自然恢复到本来的状态中。
这个例子说明,人类的情感意识对肌体(包括两个生理系统)有决定性的作用。
英国白厅曾经对英国公务员有一个大规模的调查,调查显示,英国公务员的级别越低,死亡率及患病率就越高。
这份调查报告中有一个特别让人关注的地方,即职位越高的人平衡心理的能力越强,所以患病率低;相反,职位越低的公务员,其心理平衡能力也就越差,故患病率高。
这份调查同样显示出人类情绪变化对疾病的作用。
1978 年,诺贝尔奖得主、神经生理学家艾克尔斯总结多年的研究实验,提出了一个惊人的新观点:大脑的兴奋并不等于精神和意识。
他认为,人有一个完全独立于大脑的“自觉精神”,大脑只是它的物质工具而已。
这个观点其实早被哲学家和物理学家察觉,并将它扩大为“宇宙的终极精神”,这在爱因斯坦、汤因比、池田大作等人的论文集中有明确记载。
美国心理学家做了如下心理试验:医生将一名受试者带到一间空房间中,此时,从隔壁房间传来阵阵惨叫。
医生告诉这位受试者:这个试验主要是测试人类忍受疼痛的能力极限。
说着打开隔窗,让这名受试者参观试验的全过程。
只见一个人被牢牢捆在一把椅子上,旁边炉里碳火烧得通红,一位医生用火钳从炉中夹出一个被烧得通红通红的硬币,然后把这枚硬币放到捆着的人的手臂上,只听“哧啦”一声轻响,手臂被烧起一缕轻烟,随后传来一声痛彻肺腑的惨叫声。
试验结束,坐在椅子上的人踉踉跄跄地走下来,手把着被烧伤的手臂,一个硬币大小烧焦的伤疤赫然出现在手臂上。
医生让这名受试者连续看了几个相同的试验后,将受试者领到试验室中,把他牢牢地捆在椅子上。
然后,从炉中夹出一个同样烧红的硬币说,我现在要把这枚硬币放到你的手臂上。
受试者突然感觉到有一个热物落到手臂上,随后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不由大声惨叫起来。
医生们发现,受试者的手臂上出现了一个硬币大小的三度烧伤疤痕。
实际上所有的试验都是假的,烧伤、惨叫统统是假装出来的,真正的试验对象只有一个,那就是最后那名受试者。
而真正落在受试者手臂上的那枚硬币,只是稍微加了一下温,略高于体温而已,根本不可能造成烧伤。
那么这个三度烧伤的伤疤从何而来呢?因为没有任何外在的因素,我们只能认为:是精神——意识使肉体烧伤,因为精神意识认为肉体在那样的情况下应该烧伤,于是就真的烧伤了。
在这个试验中,我们可以排除肉体使自己烧伤的可能性,因为肉体只能对外来剌激做出被动反应。
美国的《生物心理学》杂志曾发表过心理学家克拉特的一个心理学试验例子,这个试验起源于一起死亡事件的法律诉讼。
在美国的一所大学里,有几个大学生搞了一次恶作剧:在一天深夜,他们用一条布袋子将一位朋友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突然装进了袋子。
几个人谁也没有说话,抬起这个袋子来到一个火车站,他们选择了一条早已废弃的铁轨,将这位可怜的朋友横放上去,然后几个人蹲在一旁看笑话。
这时,不远的火车站里传来火车出站的“轰轰”声音,大地在轻轻颤抖着。
只见横放在铁轨上的朋友开始挣扎起来,他当然不知道他躺的这条铁轨已经废弃,开来的火车将要从他身旁的铁轨通过。
随着火车越来越近,几位恶作剧的大学生发现,当火车离这位朋友尚有近百米时,那位可怜的同伴静止不动了。
隆隆的火车带着剌耳的金属撞击声向前驶去。
然而,等火车过后,当恶作剧者来到他们朋友身边时却发现,他们闯下了大祸——他们的朋友已经死亡了。
在接下来的尸体解剖中,法医没有发现任何内部器官损坏的痕迹。
那么,这个人是怎么死的?是他杀,还是自杀?法律应该如何来定罪呢?这个案子一时成了大家议论的话题。
心理学家们没有参与到无聊的议论中,他们做了一系列心理试验,试图解开这个谜。
在众多的心理试验当中,有一例就是克拉特所做的心理试验,实验是这样的:他们将一只小白鼠放到一个巨大的水池当中,借此来观察在危险情况下小白鼠的行为。
大家知道,鼠类一般有很强的游泳能力,心理学家选定的水池虽然大,但依然在小白鼠游泳能力可及的范围之内。
只见这只小白鼠一落入水中,它并没有马上游动,而是转着圈子发出吱吱的叫声,它是在测定方位。
小白鼠的鼠须就是一个方位探测器,它的叫声传到水池边沿后,声波反射回来,被鼠须探测到,以此来判定目标的大小、方位、距离等。
小白鼠尖叫着转了几圈以后,朝着一个选定的方向奋力游过去,不一会儿它就游到了岸边。
几次试验都是如此。
心理学家又选了一只小白鼠,这次他们将小白鼠的鼠须统统剪掉,然后将它放到水池中心。
只见这只小白鼠同样转着圈子发出吱、吱的叫声,但由于鼠须被剪,使它无法测定方位。
它着急地继续转着、叫着,但依然无能为力。
不一会儿这只小白鼠就沉到水底淹死了。
关于小白鼠的死亡,心理学家是这样做出解释的:由于小白鼠的须被剪,使它无法准确测定方位,在它的脑子里,四处都是水,它自认为无论如何是游不出去的。
在这种情况下,小白鼠停止了一切努力,自己强行结束了生命,实际上在小白鼠沉入水底之前就已经死亡了,是它自己杀了自己。
心理学家最后得出结论:所有的动物,在生命彻底无望的前提下,都会强行终止自己的生命,这就叫“意念自杀”。
当放在铁轨上的人听到火车隆隆渐近,身下的铁轨发出轻轻颤动时,挣扎着要逃离危险,但他又被装在袋子里死死捆着,他知道是无法逃脱了,为了免受被火车分尸之苦,早在火车离他尚有近百米时,他就自己终止了生命。
所以,他是自杀而死的。
一个美国电器工人,经常在一个周围布满高压电器设备的工作台上工作,尽管这里有很好的安全措施,但他始终有一种恐惧感,害怕因高压电击而丧命。
有一天,他不小心碰到一根电线,当即倒地而死,最奇怪的是,他身上表现出触电致死的一切症状:身体倦曲,皮肤变色,脸部痉挛。
但在调查致死原因时,他触及的那根电线根本没有电流,电闸始终没有合上。
在前苏联的基辅,有一个人无意中被关进冷藏车,第二天早上,人们打开冷藏车时发现,他已经死在了里面,而且身体上有因冻死出现的全部症状。
其实这辆冷藏车根本没有启动过,事后测量,车中的温度大约在20 摄氏度左右。
人们猜测,大概这位死者被关进冷藏车后,脑子里就一直在想:我要被冻死了!这种意念反复出现,不断影响着他,结果他真的被“冻”死了。
类似的医学实验和心理学实验还有许多。
而我们从以上的这些实验中,只能看到有某种类似人类精神(但绝非传统意义上的感觉与知觉)的东西在决定着人类的肉体生命,而这种精神现象又与我们通常意义上的人类精神并不相同,或者说是我们目前尚不清楚的一种精神现象。
问题是:它来自于人类的大脑吗?令肉体烧伤的指令果真是大脑发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