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阵热烈的掌声外加叫好……
“苍夜秋果然不同凡响……哈哈……”顾东冥抖着膀子贱笑。
我很无奈……是我没把规则说清楚吗?苍夜秋的球是琉璃……顾东冥的是夜明珠……他连琉璃和珍珠的分不清吗?竟把人家的打进洞了……
一场令人无奈地比试之后,巫瑾颜非常生气……原因很简单……他用力过猛,把一堆珍珠球变成了一堆碎片……
看来,我这一年的珍珠粉面膜都有着落了。
小南子在一旁看的快要打瞌睡了,但其他人还是不依不饶……
“今天要是不把球打进去,你们谁也别想走!”花冰肆算是杠上了。
“打进去了就能走?”我打着哈气问。
众人点头。
我晃动了下酸痛的肩膀……
“小南子上!”
“唉!”
轻车熟路的操起球杆,在众人无比惊讶的目光中将四张桌子上的各种颜色的球全都打进指定的洞之后,小南子拍拍手。
“主子,我睡觉去了。”说完,打着哈气走了……
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突然觉得这结果有点天理不容……
“小南子叔叔好厉害啊!”雅鱼张着大眼盯着小南子离去的背影无限仰慕的说道。
“嗯……他比父皇们都厉害!”衍泽也在一旁插嘴。
再也不看其他几个僵硬的男人,我和雪碧两个也潇洒的离去,留下一地破碎的心……
从那以后,他们再也没争论过谁的床上功夫好……
唉……这就是我的生活……
‘最贵食府’的大管家华英雄要休假,留下书信一封便抬腿走人。其他几位店铺管理人好像约好似地,也跟着去休假了。
这下可好!
上上下下百十来家店铺全部落在云雅臣一人身上。没完没了的账本与银两流动叫云雅臣忙的连跟老婆孩子说话的时间都没有,半个月下来,云雅臣已经瘦了一圈。
轩辕修、花冰肆两国已经合并,两人分摊处理朝政。其他几人各司其责,看起来也蛮合理。
但现在他们是一家人,云雅臣如此忙,他们也不好坐视不管对不对?几个管家休假回来之前,其他几个人必须无条件的分摊云雅臣的工作!
毫无疑问的,这个任务落在了那些成天无所事事的人身上!
巫谨言每天睡到日上三竿,然后搬着小板凳坐在‘最贵食府’门口瞧着来来往往的人,神情哀怨。
他这种长相,哀怨的坐在那,无论对姑娘还是大老爷们都有绝对的杀伤力。
时不时有姑娘路过他身边,便会情不自禁的停下。用手在他面前挥一挥,面露惋惜与心疼:“看不见么?这么漂亮的一双眼睛居然看不见?”
每当这个时候巫谨言便会更加茫然的看着对方,一副楚楚可怜样,时不时伴着一声叹气。
这副状态立即刺激有些姑娘母性大发:“怎么不去看大夫?”
巫谨言不语。
“没钱?”
还是不说话。
“你是这家店得伙计。”
“恩。如果招揽到客人,掌柜就给我发很多钱!”
这时候,姑娘保准从怀里掏银子递给他。
等姑娘进了门,巫谨言的眼里立刻放出精光,将所得银两细数,一起扔给旁边的乞丐。
他一点不觉得欺骗那些心地善良的人有什么不对,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还认为这种游戏很有趣。
没事装装瞎子,为云雅臣的店带来点利润,这有什么错呢?
“小兄弟,请问‘最贵食府’里的大管家现在何处?”
巫谨言猛一回神,逆光看见一位身材略显娇弱的女子立在自己面前。
因为光照原因,他看不清对方的长相,只是那把声音轻轻柔柔的,听起来万分舒坦。
“小兄弟?”那人有些不确定的喊了一声。
巫谨言很不高兴的皱起眉:“我很小么?”
那人迟疑了一下,朝后退了一步。
巫谨言站起来,盯着眼前人看了看。
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位女子没错,眉宇间略带些调皮,这点有些像琪安,不过年龄比琪安大些,可这丝毫没有影响到她的美。小巧玲珑的瓜子脸,一弯星月样的眼眸,水灵灵的。
“小兄弟?”
“你多大?”巫谨言出言打断。
对方显然被他这种直白的问话弄得有些手足无措,眨眨眼,有些不好意思:“我……我四十了。其实也没有这么大,四十只是虚岁!”
四十?巫谨言显然被对方的年龄吓到了。
他伸出手捏捏对方的脸,又捏了捏对方的下巴,左右看看:“四十?你怎么不老?”
跟琪安一样,怎么都不老!
对方有些茫然,面前这位小哥长相俊美,可怎么看都缺心眼呢?
“小哥……请你放开我好么?你这么提着我的下巴,我看人很累的!”
“哦!”
就在此时,巫谨言突然觉得手臂一麻,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向后退去,一连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站稳。
好厉害的内功。若不是他武功不错,估计早被震的口吐鲜血了吧。
巫谨言瞪大眼,盯着背对自己的男人。
他什么是时候来的?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好像凭空出现一般!
隐藏在斗笠下的面容他看不清,不过那垂坠在腰间的银发……银发?
“水圣寒,你发什么疯?”巫谨言二话没说上前搭住对方的肩膀。
可还没挨到跟前便被一种无形的戾气再次震退,这一次,心肺皆伤,忍不住吐了一口鲜血。
银发男子缓缓转身,嗓音如同清泉,却不带一丝温度:“若再敢放肆,就不会废你半成武功那么简单了!”
话音刚落,只听一声娇喝:“锦帛,你怎么可以乱打人?”
被叫做锦帛的男子哼了一声,拽起那女子就往前走!
巫谨言勉强的撑起身子,想看清打他的人是什么摸样,可是,对方已经损了他半成功力,他再也没力气追出去,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走远。
皇宫里,水圣寒目光复杂的帮巫谨言搭脉。
琪安捂着心口惴惴不安:“怎么样?伤的严重不严重?还有的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