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真的上了心开始替他计划如何对付那些富商之时,他才又确定了几分。
照她做事的风格,没有利益可图之事,她才不会又是花钱又是出力的替他周旋。而这件事与司徒家可是一点关系也没有,她若真是司徒傲涵,就该和她爹一样甩手的等着看他的笑话才对。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开始试探,开始诱拐她主动像他说明一切。
他甚至都没有让财神再去边塞打听,一心只为的是她亲口向他说。
有时,他也闹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将一件简单的事变得这么复杂,但就是不愿从别人嘴里知道。
最后的最后,当然是他打开书架上的暗格。
她将圣旨放回,那么熟练又无师自通的触动机关,他若再想不通就真有鬼了。
没有什么比知道岳青宁还活着更让他高兴的。
所有的一切也同样的得到的解释。
她恨他,是因为她以为再也无法救出她爹。
她冲去有家客栈的那次,反常的抱着他,在月灯湖她说过的那些令人摸不着边际的话。也许那时候她已经从司徒成法的口中得知了什么。
一切都令他释然。
“那我娘,童乐,还有那个青宁是怎么一回事?”青宁算计着身世也算说个明白了,更大的疑团不是她自己才是。
“那小子就是你在大街上拉着的人吧?如果不是本王了解了他的为人,刚刚你们的眉目传情,本王还以为你对人旧情难忘呢!”
“了解他的为人?你什么时候跟他这么熟络了?”青宁白了他一眼。每次听他说的话,她都会认为自己是个女采花贼,天天在外对人图谋不轨的那种。
他终于收起了玩世不恭兴师问罪的神态,声音沉了下去开始说。
“从一开始本王就不信她是岳青宁。不是本王以貌取人,虽然你小时候长的是难看了点,但是老师和师娘的样貌,如何也不会让岳青宁长的如此平凡。”
青宁闭了一下眼。
忍。他就不会说一句好话。
“可是她又的确可以说出关于你曾经的种种,一字不差。所以本王就开始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