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都知道？”四季无法相信，齐衍歉疚的表情让她更加觉得自己像个大白痴一样，他从头到尾只是利用她一场，她所做的那些事……是不是都特别好笑、特别傻气？
“四季……”
“我做的那些事在……在你眼里是不是很好笑？就像看一个傻子在那跳舞一样，你是不是觉得特别好笑？是不是？”四季以为自己真的已经完全不在意了，但说起来却是说不出的难过和寒心。
眼眶微微地湿了……
“我不想你为我做这么多，你等了整整一夜我心里也不好过。”齐衍一脚踹在地上，“我也很煎熬……”
“你煎熬什么？无非是你回报不起我的感情却又要利用我，你良心受到遣责了。”四季抹了抹眼睛，“我不想再跟你讲下去，已经过去的事我这辈子都不想再提。”
与齐衍的过去，是她最懊悔的一段过去。
凤止卿或许是个真小人，那齐衍一定是个伪君子。
“你真要和凤止卿成亲？”齐衍再度拉住她，手上的劲道之大根本没有放她离开的意思，“你根本不是那么在意凤止卿为什么要同他成亲？”
“放手！”四季气得瞪大眼睛，“齐衍你是无赖吗？”
“如果我真是无赖我当年就理直气壮地娶了你，而不是放开你！”齐衍突然大声吼道。
四季被刺得耳朵一疼，也不气了，讽刺地笑了一声，“那我谢谢你的良心发现，放手。”
齐衍五指用力扣住，白皙年轻的脸上抑制不住生气，四季抬起腿就去踩他的脚，“放手！齐衍你给我放手！”
“不放！”齐衍像个孩子似地低吼，声音充满了赌气，双眼气乎乎地盯着她，“也许，我真的喜欢过你。”
也许，我真的喜欢过你……
四季呆住，这话要是以前的她听到一定傻乎乎地当真了吧？然后继续无可救药地沉沦下去，谁都骂不醒。
“放手。”四季不耐烦地推开他。
“说了不放！”齐衍像头被激怒的狮子，一把将她推到树上，修长干净的双手死死地按住她的肩，低下头吻住她的唇，辗转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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