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干什么,夏玲月让你们做过什么,快点说出来!”
“噗通。”
三个顿时跪在地上,田香哆嗦着说道:“奴婢……奴婢是少夫人的陪嫁,在府中少夫人就让奴婢做过许多事,给姨娘下药,对付府中的庶女,到……到了安国候府后,少夫人少夫人嫉妒安王世子妃,所以……所以……”
夏玲月脑子轰的一声,虽然她没来的及杀田香这些人,可是这些人对她的忠心她知道,那些她对付人的手法这些人知道,她们怎以敢这么就出卖她了!怎么会!
这些人自然会出卖夏玲月,到这种时候夏玲月都自身难保了!
“少夫人当初主动找上佳倩郡主,说是……说是在办法杀了世子妃,让佳倩郡主偷了林王的调用暗卫的令牌,然后在宫中设下陷阱,一但被发现少夫人便会杀了佳倩郡主,当时……当时少夫人给夫人下了药,让夫人睡在宫里当她不在场的证据……”
流彩也白着脸补充道:“是……少夫人威胁,如果奴婢不照着她的话做,奴婢的家人都要死,奴婢也是逼不得已才给夫人下了迷药,夫人……夫人回府后身子便虚弱了下来,呜呜呜……奴婢真不知道那是慢性毒药,呜呜呜……”
“继续说!”蓝青重却是瞪着眼睛叫了一声。
田香吓的面色更白,而此时夏玲月怒瞪着她的眼神,那叫一个骇人,田香吓的差点撅过去,蓝青重立即喝道:“给本太子将她头按下!”
立即有侍卫位着夏玲月的头直接磕在地上,那闷重的一声,可见用力多大,夏玲月顿时被砸的头冒金星,倒地不起。
田香咬着牙:“那次也就罢了,后来少夫人还买通了护国候府的下人,要弄掉世子妃的孩子,早在一年多前南泰皇子进入大齐时少夫人便勾引了七皇子,这一次的事少夫人计划了一年多,奴婢都看着的,奴婢也劝过,可是少夫人常在私下扬言,她一定要让世子妃不得好死!”
“这夏玲月简直太恶毒了!”
“自己没有魅力没有本事,拉拢不住自己的男人,倒是害了这么多人命,简直人神共愤!”
“****荡一妇,心思恶毒,罪该万死,拉去侵猪笼!”
“浸猪笼怎么够,让她万剑穿心,拿出心剁了,让她永世不得超生。”
“太可恨了!这个女人差点害的两国和平,一死不可赎罪!”
大厅上的人怒骂不停,这田香可是夏玲月身边的贴身丫环,便是收买一个,也不能一连收买了三个吧,再者说若这事真是丁紫参与的,她绝对不会让夏玲月弄掉她的孩子,她想好好活着生下孩子坐稳安王世子妃才是关健,绝对没有害了自己的道理,有这件事那夏玲月之前的话,一切不攻自破,分明是因爱生恨,拉着丁紫报复呢!
夏玲月脑子轰然炸响,身子哆嗦成一起,听到这些怒骂她的言论,她却什么也听不到。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她明明那么聪明,什么她都想好了,为什么她会输,为什么!
“丁紫,你为什么不死,你为什么不死!我要你死,我要你死!”夏玲月身上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然跳了起来,腿被御了她却是踉跄的扑向丁紫,看样子就像是要同归于尽的样子,蓝青凌手上一挥,甩了一巴掌立即将夏玲月甩在地上。
蓝青重站起身:“将这个罪女抓起来!”随后冲着夏候备道,“按理说七皇子与这罪妇勾结,大齐有权同拿问罪,不过七皇子到底是南泰皇子,怎么处置七皇子还是二皇子做主了,只不过这段时间南泰二皇子受伤,京城里闹的沸沸扬扬,到时候还请二皇子给个说法。带走!”蓝青重说完便带人离开,夏候备脸上阴沉沉的,自然明白蓝青凌的说法,要不是夏候备为了杀他夺皇位,也不会有这件事。真追究起来是他们南泰不占理,这期间还污陷大齐官员,闹的这么大,南泰难逃指责的。
随后蓝青重便进了皇宫亲自向皇上禀告:“父皇,儿臣会将夏玲月要回来,心里有份疑虑。”
“什么疑虑!”
蓝青重沉吟一声道:“夏玲月既然能帮着夏候闵夺杀夏候备夺皇位,她是不是知道南泰一些密幸,比如兵将和边界分布图呢。”
皇上一听眼睛突然一亮:“不错,不惜任何代价,一定要让夏玲月吐出这份秘密!这件事你去处理吧。”“夏家教女不利,险陷大齐于险境,剥去官衔,发配边疆,世代不得入朝为官。安国候府识人不清,竟娶了这等狼子野心的媳妇,传朕旨,收回安国候府世代袭位的恩典,一切参与夏玲月阴谋的人全部关压起来挨个询问!”
“是,儿臣立即去办。”蓝青重眼中闪过讽刺,这个父皇还是无时无刻不想着收回兵权的事啊!取消安国候府世袭的恩典,那便是现安国候府死去,兵权也皆收回帝手再令分配,这一旨下,安国候府彻底败了往日的尊荣。
蓝青重眼中闪了闪,不过好在薛雨是拿地起放的下的,或许当初想过帮丁紫的时候他就想到这些了,这个人啊,到底可以为一个女人用情多深,竟然对到手可来的权势都可以抛弃,不过也是薛雨本身才华出重,不靠着安国候府,他一样能闯出一片天地来。
蓝青重带着皇上的旨意出去,便立即开始进行对夏玲月的逼供。
大牢里,夏玲月嘴巴被布塞起,几个看起来肮脏不堪的男囚,正不停对着全身****的她进行非人的折磨,夏玲月面目上不停闪烁着憎恨,可是没人理会她,只是一人又一人的不停的欺辱着她,而她的四肢在关进牢房时便被接上,然而对着这些犯人她使不出来任何力气,他们每人制住她四肢,夏玲月恨不得现在一头撞死!也好过冰清玉洁的她被这样肮脏的令人作呕的犯人污辱,可是她现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眼里只有愤恨,不尽的愤恨!
丁紫,是你!都是你害我到此的,是你!
不知是不是上天睁眼了,牢房里一道她再熟悉不过的声音突然响起来:“够了,玩够了,差不多就行了,人在这又走不了,还怕以后没有玩的吗!”那声音夏玲月死都不会忘记,是丁紫,竟然是丁紫!她竟然这么狠,让这些肮脏的人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