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姨娘的一道尖叫声惊醒了床上的丁静与冯玉华,两人疑惑的望过去,却惊然见到屋子外挤满了人,看向他们的眼神有鄙视不屑厌恶以及幸宰乐祸,丁静只觉得头脑阵阵晕眩,失控的大吼起来!
“啊啊啊!”****着身体,丁静挥着手想挡住身体,可是挡的住上面就挡不住下面,她吓的直尖叫却是头脑发晕的半天才反映过来用被子遮住自己身体,然而才扯到一点,另一头就被冯玉华拉扯住。
“松手,松手!”丁静早已过了被看到的羞涩感,她有着一种深深的羞耻感,有一种恨的直想撞墙一死了知的想法,实在是屋子里外人的视线越来越不友善。
冯玉华嘴角却是微微勾起了,要说第一次被发现他是愣住了,想到最不好的男风被人发现,第二次他本就是为了与丁紫有夫妻之实,早已经料到被众人看到后的情景,虽然这行为十分败坏名声,但总比好男风强的多,他原本是很镇定的,可是看到丁静神情不对,扫向自己娘亲黄氏时,她也一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表情,便抢过离他更近的被子盖在身上,脑子里还在转着事情起没,是不是比他们预计的差的多。
原本现在被发现在床上的是他和丁紫的话,首先冯玉华好男风的事首先被压下一成,他与丁紫又是未婚的男女婚前交合让人指责,可总归有层未婚夫妻的保护色,他们的婚事只会越快办的越好。现在床上的是丁静,她不过是侍郎府的庶女,没有护国候府但还有尚书府的外祖家,虽然庶女配他正妻身份不太可能,但是若取了丁静不论是平妻还是侍妾都与他有好处啊。
这么想着冯玉华一把拉过丁静揽在怀中:“行了鬼叫什么,刚才在床上一直缠着我不放,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我们不是早说好的吗,有了这份夫妻之实我必会娶你的,怕些什么!”冯玉华这话一说完,便完全让人认定他们今日是有预谋的偷情行为,并且早就有着私相受授。
大齐有着男女大防,虽不是十分严格,但是这种行为是却是不允许也不能容忍的,众夫人小姐望向冯玉华丁静的表情,简直在看什么要丢掉的脏东西一般。
“不,不……是你诱惑我的,是你……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我真不知道……是你,都是你啊!丁紫,还有丁紫,在床上怎么会是我,不会是我啊!不可能的!”丁静却是一把推开冯玉华,那些夫人小姐的双眼好似一把把利剑刺在身上,丁静只觉得浑身冰冷,连滚带爬滚下床便解释着,紧张的她完全忘记用什么东西遮挡她光裸的全身。
丁静不过十二岁,身体还没完全发育开来,全身上下全是激情过后的痕迹,腿上还有着红红的血迹,而她刚才与冯玉华的呻吟声是那么的入迷与销魂,凡是听到的人都只会觉得他们是你情我愿,而且乐在其中。丁静现在想撇清自己,更是让人觉得她不但下贱,这么小的年纪便和人苟和,品性也十分低劣,这种时候该是先找东西遮住羞人的身子,她跪地以雪白的身子对人是怎么回事!
“这丁家二小姐皮肤倒是挺白的嘛。”
“长的倒是娇媚,就是那地方还没长开,还不行啊……”
“呵呵,正因为青涩,所以更招人喜欢吧,呵呵呵,我还没玩过这种即妖又青涩的,很新鲜啊!”
忽然几道流气的声音响起,众人诧异望过去,因为一般的名门公子仗着身份不便,很少有当人面便说这些话的。看到来人时,众人倒是一阵了然,竟然是卫国候之孙,皇后宠爱的侄子田轻奥,他发肥的身子在华丽的衣料里抖了几下,笑的眯着望不见眼睛,眼神带着****扫在丁静身上,小眼睛里闪过晶亮的光。其它人皆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田轻奥在京城可是有名的花花公子啊,若说冯玉华是不显山露水的色,那他便是真正从里到外的色,别人怎么指责他好色成性,常常出入妓院花楼不思进取只懂寻欢,他都完全不在意,因为他就是色,没有女人不行的男人!
而他话里的意思完全将丁静当成妓院里他玩惯的妓女,只不过那些妓女被千人枕,丁静才刚刚开一一苞,但他若想,他也可以玩!那丁静还与那些妓女有什么区别呢,不过那些妓女被玩还要给钱,这丁静却是分文不取吧。
有些夫人小姐想想都直发乐,被丁静下贱逗乐了,这田轻奥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这样的污辱比之刚才还过份啊!
众夫人小姐此时倒是一点不在乎田轻奥到底故意无意,只是跟里的嘲讽是怎么都收不住啊:“哎呀才十二岁,着什么急啊,以后有的是机会找男人呢。”
“你好好的大家闺秀哪里懂那些女人啊,不勾引几个便觉得自己没有魅力啊,你忘了她刚才叫声了,我似乎听到什么好喜欢,我好爱,想要更多之类之类的呢……”
“是啊,我也听到了,哎呀,那是什么意思啊,我是真的不懂呢。”
“你当然不懂啦,你每天只知道待在家里绣花品茶,哪里懂这些男女私密啊,别说你了,便是我这嫁过人的都听不到呢。不过我听说城北有个李员外啊,他新纳了房花魅,我估计跟那花魅叫床声差不了多少吧。呵呵呵”
“不是的,真的与我无关啊,啊……”丁静被说的面无人色,急跑两步要向人解释,谁知道急的脚下一滑,竟然扭身摔倒在地。
“吸!啊,那是什么啊!”
“天啊,那是什么,她身子怎么烂了,天啊,她不是有什么病吧!”
“花柳病,花柳病,听说花柳病就是全身溃烂开始的啊,天啊天啊,好好一个官家小姐怎么会有花柳病啊。”
“没有,没有,我的静儿怎么会有花柳病,她没有,她被人陷害与男人男人……你们怎么可以这么说她,静儿是最纯洁干净的,她没有病,没有病!”马姨娘呆滞的双眼忽然眨动,冲过去拉着衣服往丁静身上披,丁静吓的全身颤抖个不停根本不会穿衣,也不过草草搭上了事。
“什么!花柳病!你个贱货,勾引我不甘心,竟然还想让我染病,你到底安着什么居心。我知道了,你早就失身了,还不知道从哪个男人身上染了病,为了报复想过继到我身上是不是,你个恶妇,你简直该死!”冯玉华拉着床角的衣服换好,听到众人的谈论吓的立即变色大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