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每一次冷靖都选择直接的离开,而愤怒不甘的方素梅就会疯狂的打砸着东西,一面喋喋不休的对着冷天逸说她怀胎十月多么的辛苦,而冷靖却远在美国,半点不回来看望他们母子,每隔几天都会重复着那样的怒骂,冷天逸从小却就知道怀孕的种种症状和辛苦的不适。
黑暗里,感觉到那一双温暖有力的大手揉压着酸痛僵硬的身体,简宁落在被子里的双手猛的收紧,眼中酸涩的痛了起来,冷天逸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一天二十四小时,不管是在公司开会,还是在冷家大宅,冷天逸总是将简宁带在身边,办公室里,静静的翻阅着手中的杂志。
“简宁,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随着办公室的门被砰的一声推开,冷菱菱怒火冲冲的看着沙发上的简宁,一双眼中满是熊熊燃烧的火光和愤怒,“简宁你还真是厉害啊,一个离家出走,就让哥对你呵护有加!”
冷眼瞪着沙发上的简宁,一想到今天早上在学校里,黎会长竟然因为自己揭穿简宁的真面目,而当着学生会其他成员的面,直接的骂了自己一顿,甚至将自己开除了学生会,冷菱菱心头怒火就在此熊熊的燃烧起来。
“我告诉你,你这样的货色我哥要多少有多少,等孩子生出来之后,你就瞪着滚出冷家吧!”愤怒的咆哮着,原本美丽年轻的脸因为嫉妒和不甘而扭曲着,这个无耻的女人,迷惑了哥不说,还迷惑了黎会长。
淡淡的看着失控的冷菱菱,简宁随即又将目光转回手中的杂志上,而被彻底无视了,冷菱菱怒火中烧着,对,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就是用这种无辜可怜的表情欺骗了黎会长!
蹭的一下跑了过来,冷菱菱一把夺过简宁手里的杂志,愤怒的丢在了地上,粗重的喘息着,满眼的怒火和不甘心,再看着平静的简宁,在她那一双平静的眼中,自己似乎在无理取闹一般,她根本就是吃准了黎会长会相信她的话,而不相信自己!
越想越是不甘,冷菱菱歇斯底里的叫着,愤怒的将茶几上的糕点和果汁都摔在了地上,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凭什么嫁入冷家,凭什么勾引黎会长,如果没有了哥的孩子,她什么都不是,不过是孤儿院黎低贱的下等人!
倏地一下,冷菱菱眼神阴狠的毒辣起来,目光诡异的盯着简宁那凸起的肚子,忽然猛的向着简宁伸过手用力的推了过去。
瞬间眼神冰冷下来,简宁一个侧身,纤细的手抓住了冷菱菱的手腕,刚刚还淡漠的表情此刻转为了冷厉,“够了!”
“啊!放开我!”怒吼着,可是不管怎么用力却怎么也抽不回被简宁抓住的手,冷菱菱愤怒的叫喊着,目光忽然扫过眼前的果盘里的水果刀,眼一红,左手拿起水果刀猛的向着简宁扎了过来。
冷天逸似乎除了工作,对任何人都是那样的冷酷无情,不管是他的母亲方素梅,还是这个妹妹,除了给他们余额充足的金卡之后。
闷沉声响了起来,右手一弹,冷菱菱手中的水果刀飞了出去,却钉在了墙壁上的一副油画上,那是……
“哈哈,简宁,你竟然把哥最宝贝的东西给弄破了。”看到那匕首扎在油画上,冷菱菱忽然一扫刚刚的怒火,得意的大笑起来,快速的跑了过去,将油画从墙上拿了下来,甚至恶毒的用手握着匕首用力的再划伤了几刀。
得意洋洋的简宁,冷菱菱快速的将地上的狼籍迅速的收拾丢进了垃圾桶,恶毒无比的看了一眼简宁,随即拿着破损不已的油画迅速的跑了办公室,向着冷天逸开会的开会议跑了过去。
“哥,哥。”顾不得会议正在进行,冷菱菱快速的推开会议室的门,隐匿不住眼中得意的看着上位的冷天逸,这一次简宁,你一定会被哥彻底厌恶的。
“出去!”冷声的开口,目光依旧停留在眼前的文件上,冷天逸峻冷的眉宇倏地皱了起来,而正汇报的部门经理也错愕的停下了汇报,看向门口没有礼貌突然闯入的冷菱菱。
“小姐,我们在开会。”苏敬云快速的放下手中记录的文件,迅速的走了过来,看见冷菱菱手里已经破损不已的油画时,错愕一愣,那是总裁亲自带回来挂在办公室里的,虽然不知道这油画是从哪里来的,可是这油画对总裁的意义,苏敬云还是可以明白的。
“哥,你不要顾着骂我,你看你的宝贝被简宁给毁成什么样子了。”娇纵的笑着,冷菱菱快速的越开一旁的苏敬云,将手里破烂的油画重重的放到了冷天逸的面前,添油加醋的笑着开口,“看到了没有,哥,我不过说这油画是对哥很重要的一个女性朋友送的,简宁竟然拿吃醋的拿水果刀把油画给毁成这样了。”
原本冷沉的面容此刻却是狂风暴雨般的冷骇,倏地站起身来,冷天逸握着手里已经破烂不堪的油画,霜寒密布的脸庞上满是骇人的冷光和暴戾。
“先散会。”苏敬云看了一眼明显愤怒的冷天逸,总裁一贯都是喜怒不形于色,永远都是一张冷酷冰寒的脸,可是第一次苏敬云看见冷天逸如此狂暴骇然的脸色,那一双幽深的黑眸危险的眯了起来,张狂的怒意从脸上迸发而出,让人不由的感觉到惊恐和害怕。
“说,你做了什么?”怒吼声没有一丝的遮掩,那阴寒骇然的寒意从身上迸发出来,阴霾着脸,冷天逸一手抓住了冷菱菱的手腕,浑然不在乎力气过大之下,冷菱菱那痛的扭曲的脸。
“哥,放手,放手,我的手要被你掐断了。”第一次看见冷天逸如此骇人的脸色,宛如黑暗地狱里走出来的阴冷撒旦,阴沉的眼神里满是冰冷和酷寒,血腥的似乎要将自己给生吞活剥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