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让司机在一间五星级的酒店停下,就拉着浅沫走了进去。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来到一个较大的包房,饭菜已经摆上桌子了。“我早就订了,所有没什么奇怪的。”
“不要来打扰我们,你们先下去吧,有事,我们会按铃的。”
“好的,祝您用餐愉快。”服务生说完就关上房间门,就离开了。
两人直径的坐了下来,动起筷子就吃起来了。“你有什么事情?”浅沫边吃边问,看着桌上的八样菜,烤乳猪、一大船刺身、龙井虾仁、鲍鱼、蟹肉椰菜包、鲜柠檬蒸鱼、紫衣虾球、大螃蟹。她汗颜,这些菜,难得的她都认得出名字,都是主厨料理,太奢侈了吧。
“其实,娃娃,我们才两个人,不需要点这么多,太浪费了。”浅沫想起当年自己在孤儿院的时候,一天下来,两顿饭,而且吃不饱,经常和其它的小孩子抢饭吃,结果自己抢不过,只有饿着肚子,数绵羊挺过去。后来被小晴一家收养,每餐也只是温饱而已,她不敢吃太多,毕竟她只是一个被领养的孩子,是给小晴当玩伴的。
“下次不会啦,我们先吃啦,待会吃完在说。”娃娃大口大口的吃着,一副享受的样子。
安静的度过这个晚餐,优雅的擦着嘴巴,然后喝了一口普洱茶。
“现在我们说正事吧。”娃娃拿出一份复印件给浅沫。
“我听我爹地说,现在苏氏不断的败落,而且其中的资产,据说是被挪走了。”娃娃冷冽的说。
“怎么可能,父亲的公司现在是由董事会代理,应该不会出什么错才对。”浅沫结果这个复印件,看着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
“怎么不可能,自从你父亲去世,内部就开始分划,混乱了起来,你那个可恶的后母的娘家一派,然后几个董事一派,还有一个就是主管和一些董事为一派,我爹地因为和你家的公司合作才知道内幕的消息,现在我爹地已经停止和苏氏集团合作了,原因就是风险太大了。”娃娃一脸的懊恼,这个公司可以说是浅沫父亲的,但是现在苏氏集团已经四分五裂了,她也没办法。
“娃娃,别摆出这种表情,我理解。”浅沫很理解娃娃父亲的决定,如果是她,她也不会继续合作的。看着这个复印件,上面写着财政危机,然后股份也被别的集团日益的收购。没想到父亲一去世,就发生这么大件事情,她很少看新文的,一般只看艺术的新文。
原来爹地留给她一个巨款的信用卡也是有原因的,他可能会料到这种情况,但是却没有想到是如此的危机。那个后母的娘家在公司也是有点股份的,爹地一去世,这个后母可以借势来掌控,毕竟她名义上可是爹地的老婆,无风不起浪,肯定是因为遗嘱的事情,她着急了。
爹地一生心血,你们母女俩却想夺得,你认为我会眼睁睁的看着爹地的心血倒塌吗?那些董事,真是无法无天的,以为自己就是老总了吗?爹地的心血,她不会让他们给毁了。
“浅沫,别担心我会帮助你的。”娃娃安慰着浅沫。她对于浅沫的财产继承也了解了一些,基本上都是由浅沫继承,留几千万给苏浅清两母女而已。以她家的财力,肯定帮的上浅沫的。
“谢谢你,娃娃,不过现在不是时候,我根本无权去管理公司,我的继承是在二十岁才能和继承,还有三年,这三年,她们应该不会有大动作,而且爹地的公司很庞大,想把资金全部移走,三年可是完全不够的,而且她们不能引人注目,只有偷偷摸摸。”
浅沫虽然在哈佛学的是金融,但是从来没实践过,但是基本的她还是了解的,在这个三年,她要温习下,她苦学的经济学,她是不会任人摆布的。
“也对,现在还未成年,那些董事个个都是老狐狸,怎么可能会善心的对待你,肯定会处处为难,毕竟言不正名不顺,就算大家都知道你是继承人,但是为了利益也会找出一大堆理由。”娃娃思考了一番,她可是很想看到苏浅清流落街头的样子,想想就觉得很爽快。
“Thefuture,wegotowar(在未来,我们要大干一场)。”娃娃举起杯子和浅沫干杯。
“好,大干一场!”浅沫开心的笑着,她很幸福,有娃娃这么一个朋友,希望她们是永远的好朋友。
没有人会想到三年后的她们确实是大干了一场,轰轰烈烈的大事情,不过这也是后话了。
深夜了,司徒璃坐在沙发上,眼睛无神的看着电视,电视机正在播放着肥皂剧。一个男人在默默的碍着那个女的,但是女人却不知道,她却爱着其它的人,之后男的就消失了,有些莫名其妙的肥皂剧。
怎么还不回来,一个女孩子家的,竟然玩到三更半夜。司徒璃完全没发觉自己是关心过头了,也在意过头了。超出了同学之间的关心,也超出了朋友之间的关心,更何况,浅沫和他还不能算的上是朋友。
已经凌晨一两点了,浅沫和娃娃制定了一个计划,搞定后娃娃就送浅沫回去。
浅沫拿出钥匙,轻轻的打开门。浅沫一看,灯光早已经关上了,周围一片漆黑,蹑手蹑脚的走进去。心想,他已经睡了吧,或者还没回来,太好了,免得相见,尴尬。
走过客厅,正打算进房间的时候,手被人扯住了,浅沫猛的一惊。
“你喝酒了?”司徒璃在黑暗中,冷冽的眼睛盯着这个他等了这么久的女人。
“喝了一点点。”浅沫觉得莫名其妙,他是在干嘛,他今天中午还说东林不会有她的立足之地,现在却愤怒的问话,好像是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
“一个女孩子,半夜三更不回家跑去喝酒,这个就是千金小姐的作风吗?让我等你了一晚上。”司徒璃紧紧的抓住浅沫细小的手腕,没有发觉自己用的力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