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心中疑惑,只见胡珀表情很纠结的在那里,时不时笑一笑,时不时又佯装高贵佯装亲近,又表示大方的和女主人家一样给冷昊天和冷昊仁倒酒。
纳兰就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空空的酒杯,这个死八婆,光给两个男人倒酒,不知道给我倒一杯了,看来古代的女人还这样自恋啊,没惹就总觉得惹了。
翌日,御花园中,四个身体就这样七零八落的倒在亭子的石桌上,石椅上。
胡珀悠悠的转醒,摸了摸太阳穴,真是的,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自己不是没喝酒么?
哦,对了,昊仁哥哥死劲的灌了人家几杯,都说昊仁哥哥是爱人家的嘛。
丫丫的这丫真心脑抽了,是不是酒劲还没过去啊?一醒来就开始自恋了。
如果纳兰没有醉得趴在石椅上的话,心里肯定会这样想,但是.瞧这人啊,一只绣花鞋不知道去哪里了,白袜子也是只挂了一个在脚上,还有一个竟然是搭在冷昊仁的头上。
裙摆就这样散散的,边际还有一些脏污的痕迹。
“我的天呐。”胡珀用她酒香兰花指捻起了冷昊仁头上的袜子,另一只手则轻轻的捏着自己的鼻子,那样子仿佛纳兰的袜子是瘟疫还是别的什么似的,“啊啊啊,这什么东西啊?”
亲,你连臭袜子都认不出来了么?
冷昊天听到胡珀的尖叫声,腰一挺就坐了起来,下了胡珀一跳。
他一言不发的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狼藉,好几个空空如也的酒壶或者酒坛子就这样倒在地上、桌上。
冷昊仁眨巴眨巴着嘴,似乎在梦呓着什么,听样子就像是好酒。
站起身来,一把抱起地上的纳兰,冷昊天就这样的走回去了,现在太后恐怕都知道他们醉酒御花园了。
现在回去换身衣服,一会就该传召去太后那里了,这个老女人,迟早他要把他拉下来,换上自己母妃的灵位。
回到他封王之前居住的颐宁宫,把里面的太监宫女都赶出来不让他们伺候,剥光熟睡中的纳兰,顺便把自己也剥光了。
抱着纳兰赤着身子走进宫里通着温泉的浴池里。
这死女人,都下水了还睡得那么死。
冷昊天恶狠狠的想着,等她不注意的时候一定要把她的头摁进水里,我看她还睡不睡得着。
这点子可真是腹黑,果然是他冷昊天才想得出来的。
冷昊天想到这里,还自豪的想了想。
帮纳兰擦拭着身子,擦着擦着,冷昊天觉得有些不对,自己的身体好像有些奇怪了。
冷昊天低头一看,嗯.水里的小弟弟已经昂首挺胸了。
虽然知道这里是颐宁宫,关着门了,但是他还是警觉的看了看四周,没人。
把纳兰的手和头往池边一放,就这样冲刺进了她的身体里。
纳兰感觉一痛,随即惊醒的站了起来,却不想这里竟然是水中,白白的让自己呛了好几口水。
“咳咳.冷昊天你干神马?”纳兰质问道,随即才发现,她和冷昊天竟然是不穿衣服的,还在水里。
尼玛!鸳鸯浴?
屁啊,姐差点淹死。
“爱妃难道不知道本王在干什么么?”冷昊天坏坏的一笑,指着自己的小弟弟笑道。
纳兰顺着他的手看去,蓦地就捂住了眼睛,叫道,“冷昊天你丫的种马给姐滚出去,丫丫的不要脸了。”
冷昊天坐在浴池里面擦洗着自己的身子,“爱妃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这里是本王的宫,何来本王滚的道理。”下面有些疼啊,忍不住了。
冷昊天长手一捞,纳兰就这样被拖了过来,一摁。
在纳兰坐在冷昊天小弟弟上面的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冷昊天就开始发疯了。
半晌,纳兰有气无力的游到池边,气喘吁吁的说道,“尼玛,以后不许来本宫的红鸾院。”
冷昊天发泄了一顿之后,擦着自己的身子,顺便帮纳兰擦了一下,听到纳兰这句抱怨的话之后,噗的一声笑了,“爱妃这话说的,怎能不去红鸾院呢?”
纳兰正想说话,但是已经没机会了,因为太后那边的小顺子已经来了。
“走吧,起来了。”冷昊天大手一挥,抱着纳兰就起来了。
熟练的给纳兰穿上司衣房送来的衣服,纳兰不得不惊奇,杀人不眨眼的王爷不会被替天行道了吧?
怎么杀人不眨眼了,现在还帮女人穿衣服,而且那么熟练,就和做了好多次的一样。
冷昊天似乎看出了纳兰的疑惑,凑近她的耳边悄声说道,“爱妃,本王的确做了好都次。”
做字被着重的提点出来了,纳兰的脸也爆红成了一个番茄。
“滚一边去。”纳兰挣脱他的怀抱,一跑,但是还是一摔摔回了冷昊天的怀抱里。
玛德做得太用力了,现在疼了,果然禽兽的思想是不能猜透的。
乾宁宫。
慈溪太后冷眼的看着冷昊仁,慢条斯理的说道,“身为皇帝,竟然跟冷昊天那个野种混在一起,别忘了,他可是你王位的最强力的阻碍,一个不小心你就会被挤下来了。”
冷昊仁不语,但是身体却可见的颤抖了一下,太后眯了他一眼,继续说道,“还有那个纳兰也不是个好对付的,左丞相纳临,掌管着兵,右丞相胡远掌管着国库命脉,现在纳临那个狗贼已经铁板钉钉的站在冷昊天那边了,哀家看胡珀那个孩子对你也是痴心一片.”
太后顿了一顿,冷昊仁已经知道太后接下来会怎么说了,但是他却没有办法反驳,说自己不愿当皇帝,不愿娶胡珀。
“尽早解决掉皇后,若是皇帝你下不了手,哀家不介意帮一下忙。”慈溪太后语气陡然变冷,虽然皇帝这个位置人人想当,看着冷昊仁威风八面的,却不知道实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上。
而冷昊仁,自己这一生中的污点,不过还好争气,当上了皇帝。
冷昊仁僵硬的站在那里听着慈溪的训话,本以为是普通的请安,话也说到这里了,他也该离开了,谁知道太后并无让他离开的意思,冷昊仁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就和被狼盯上了一样。
慈溪太后冷漠的瞥了他一眼,语气不悦,“昨晚,你和那两个野种在御花园彻宿不归?”
冷昊仁一惊,看来母后已经知道这件事了,所以不敢隐瞒,“回母后,昨夜儿与昊王、昊王妃在御花园喝酒了。”
|“大胆~”慈溪太后怒拍桌子,“以前那个野种给你的教训你都忘了?哀家给你的教诲你也忘了?”
“儿臣不敢。”冷昊仁慌忙跪下,如果今天惹怒了母后,自己这个皇位,母后可能宁愿找个忠心耿耿的狗来做也轮不到自己这个亲生儿子了。
慈溪太后看到冷昊天跪下,怒气稍敛,“还听说,你不仅仅和那两个野种在一起。”
冷昊仁惊惧的抬起头,一闪而过的惊慌失措让慈禧太后露出了些许笑容,“看来是真的了,你和胡珀那小丫头何时走得如此之近了?”
“母后,儿臣知错了。”冷昊仁刚刚站起来的身子又跪了下去。
慈溪太后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做了个扶起他的手势,“你慌什么,这是好事,胡远和纳临那个老贼,是先皇在的时候就有了的,功高盖主,纳临已经没指望了,胡远是个好人选,只可惜人太过于死板,执意不肯倒向谁的一边。”
慈溪阴笑了一笑,“此人天纵奇才,经商有道,先不说掌管国库银两,单单就说家里面的钱财,恐怕也是富可敌国了,此人杀之可惜,用之难以。不过索性听说他很疼爱次女胡珀,若是你纳胡珀为妃,在许诺除掉昊王之时,就是胡珀登上后位之时的承诺,还怕胡远不为了胡珀的幸福不助你一臂之力么?”
冷昊仁蹙眉,他是男人,依靠着女人保住自己的皇位的事情他做不出来,可是如果自己不这样做,第二天自己要么是脱层皮,要么就是退位让贤给母后的入幕之宾。
咬咬牙,冷昊仁一抱拳,“是,母后,儿臣知道该如何做了。”
慈溪太后冷漠的挥挥手,“最好是这样,你先下去吧。”
“是!”冷昊仁走出了太后的乾宁宫,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今天阳光明媚,他的心情却如同阴雨天一般。
若然,朕一定会保住你的后位的,等时机成熟了,朕一定会带你远走高飞。
右丞相胡远十四从军,战功彪炳,二十三岁加封一品骠骑大将军,戎马一生,最终选择当了一个文臣。
一剑一扇,在血汗淋漓中捍卫着冷月王朝的半壁江山。如今太平盛世,世间一片歌舞升平,他还朝当了个管钱的文臣享受天伦永乐。
他是一名功高盖主的将军,现在是富可敌国的右丞相,也是一名正气凛然、古板木然、精明干练的丞相,膝下有一儿一女,长子胡枫,次女胡珀,因为胡珀是妻子四十所生,又被小妾陷害早产,妻子难产死去,胡珀先天体弱。
所以,冷月王朝内,无人不知右丞相宠女如命。
“昨晚在宫里头,太后可有为难你?”胡远在院子里面看到女儿回来之后便唤了过来问道。
胡珀疑惑的摇了摇头,“没有啊?怎么了爹爹?太后可喜欢我了,还让我叫她姑妈呢,这次好了,我看纳家的那个贱人怎么跟我抢昊王妃的位子。”
胡珀一拍手说道,完全不顾及她爹还在一旁。
胡远看了看得意的女儿,叹了口气说道,“唉,没想到带你进宫就被太后留在宫中了,下次爹爹可不敢带你进去了。”
叫姑妈.唉,不知道是福是祸。
胡珀一听,可不乐意了,叉着腰就反驳道,“爹,你这话说得是什么呢,女儿又不会给你惹祸,怎么就不能带女儿进宫了。”
胡珀不满的说道,随即眼珠子一转就欣喜开来了,“哼,爹真是讨厌,不带我进宫是吧?我也不用你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