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一女男的英俊儒雅女的华丽贵气,是人们眼里的金童玉女吧?
端木摇或者也是因为这个所以才放弃了自己,选择了回到他自认为正确的那条轨道上?
不是的。
端木摇应该不会是这样的人,中间一定是哪里出了差。
表面上看着还算平静的夏夏其实就是用这个念头来支撑着自己不曾倒下。
“妈咪……”
蕾蕾正和老师还有几个小朋友一起说话,眼尖的看到自家妈妈走过来笑着就扑了过来。
“蕾蕾,给老师和同学说再见了没有?”
“有。”
“那咱们回家吧。”
夏夏和老师礼貌的笑着点了点头,然后牵了蕾蕾的手慢慢的向街边走去。
蕾蕾天真的童言稚语听的夏夏微笑了起来,打了辆车子向家的方向行去。
半夜蕾蕾却发起了高烧,体温计上的温度一会一个数字。
最后直接升到了三十九度多。
吓的夏夏再不敢多想的抱着人半夜三更的直奔楼下,小区门口两边的路灯散发着幽幽的光芒,街心上悄寂无声,只有风声沙沙,夏夏把蕾蕾放在怀里一只手去拦过路的出租车,平日里一辆接一辆的车子却好像突然消失了,半响后才一辆车停在夏夏跟前,“去哪?”
“师傅去医院,我女儿她……”
然而还没等夏夏说完那人的车子已经嗖的一声驶了出去。
远远的还能听到司机一声骂骂咧咧的声音,“真TMD的倒霉,怎么才出来就摊上个病的。”
怀里蕾蕾的小脸通红,应该是发烧不舒服的缘故,小小的身子在夏夏的怀里扭来扭去的。
“妈咪……”
不时的像小猫般的呢喃着发出几声呓语,看的夏夏难受心疼极了。
好不容易又等到了一辆车,到了医院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夏夏抱着蕾蕾去挂急诊,医生只看了一眼拿了体温计量了便皱了下眉,“应该是是流行性感冒,输液吧退烧快,先把烧退了病也就差不多好了。”
“谢谢医生。”
医生是个三十多岁的妇女,看着夏夏一个人抱着蕾蕾有些吃力便拧了下眉,“你一个人过来的?一会打起针来你自己可不好照顾她,而且小心她挣扎起来会回血什么的……”
“没事的,我一个人可以的。”
夏夏笑了笑把蕾蕾放到一侧的床上她自己压住了蕾蕾的一只手,由着小护士给她打针。
多少难关都过来了,还怕这么一回吗?
想当初蕾蕾那么小身子又弱她一个人都带过来了,现在不过就是要输液罢了。
刚才的焦急担忧等等全都被放下,整个人坐在病床边上好像泄气的皮球。
也如同那下了发条的闹钟,那口气就这么一下子掉了下来。
看着无形无色的液体滴入蕾蕾的身子,夏夏紧紧的捂着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委屈担忧难受以及这几天来的压抑都涌了上来。
眼泪越来越多,可夏夏却不敢哭出声。
一则是怕吵到了蕾蕾,二则外面还有小护士呐,被别人看到多难为情。
蕾蕾的烧退下去,又舒服的睡了一觉等她真正的醒过来已经是早上八点了。
小丫头睁开带着几分朦胧睡意的大眼,一看到眼前陌生的屋子身边又没人咧嘴就喊了起来。
门口正打了水回来的夏夏推门进来看到的便是女儿蹲在床上缩着头的小模样。
看的她又好笑又心酸,“蕾蕾,妈在这呢。“
“妈咪,刚才只有蕾蕾一个人……”
小丫头紧紧的抱着夏夏的胳膊不放,嘟着小嘴拿小脑袋往夏夏身上拱。
暖暖的软软的看的夏夏觉得可爱的不得了,心疼的拍拍女儿的小脸,“来蕾蕾乖,喝点粥,咱们今天不去上学了,妈妈陪你一天好不好?”
“一天都不去了,妈妈陪着蕾蕾玩?”
“是,妈妈陪蕾蕾一天。”
“耶,妈咪万岁。”
小孩子晶亮的带着火花的双眼让夏夏觉得自己这个决定太对了,把蕾蕾放在床上看着她喝自己才买来的瘦肉鸡丝粥,她则拿起电话先是打给了幼儿园夏夏的老师请了假,又把电话打到自己的秘书那边去交待了点事,然后就笑咪咪的坐在床边看着蕾蕾喝粥了。
早上医生给蕾蕾检查了一次。
因为烧已经退的差不多了,但为了保险起见还得在医院再观察两天。
夏夏自然不会说什么,毕竟她是最希望蕾蕾身子好的。
只是蕾蕾自己却不乐意了。
吵着闹着要出院,夏夏拗不过她只能带着她在医院广场上走动。
好在小丫头身子还是有点弱玩了没一会就又睡下了。
抱着她坐在草地下,夏夏低头吻在睡着的蕾蕾的额头,她的蕾蕾一定能健健康康的长大的。
叶秋把那个孩子安顿在了一个小型的公寓里。
那是之前公司为了给高层经理准备的一处住所。
前不久有个经理辞职就空了下来,助理想起来之后问询了叶秋就让刘红住了下去。
助理是个三十多岁的妇女,一开始被派过来照顾刘红是极不乐意的。
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那一天下午的事情公司里凡是不聋的可都知道了,这可是已经属于老板的私事了。
私事啊,那就是个人隐秘。
从古至今哪个皇帝不是对知道自己隐私多的人总是抱了杀而快之的心思啊。虽然现在不是古代,叶秋也不是皇帝,可却是她的衣食父母啊,更何况还有那个公司里人人提起色变的老板娘?然而不去吧,要是把老板惹不痛快了对自己更没啥好。就这样这位助理来到了刘红的面前,一开始是没什么好脸色的,可慢慢的一天接触下来她对着刘红的眼神就多了几分怜悯和疼惜,这小女孩也太可怜了吧?
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母亲吗?
想起公司里流传的对那个女人嚣张的传闻,这位助理张了张嘴又闭了起来。
能把女儿直接就丢下不理又一脚踹出去一点不犹豫的女人会好到哪去?
可这还不是最震憾的,到了晚上她看着洗澡换洗了新衣服的刘红穿着小睡衣有些不自在的走出来时,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这才像个小女孩嘛,虽然神情仍是太过木纳了些,没有一点小孩子该有的雀跃和天真,可比起之前那个死气沉沉的小孩子却是好多了,然而下一个刻她眼光扫到刘红手臂以及背上的一道道的疤痕时不禁脸色一变,“这是怎么弄的,天呐,这是被打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