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震翻了全场!
连喷火的蓝沁月都呆呆的愣到了那里,半天没人说出一句话来!
“霍水水!你竟然说本小姐是妓女?我要杀了你!”过了几秒种,当事人蓝沁月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堂堂的相府千金,身份何其贵重?
竟被说成是妓女?!
是可忍孰不可忍!
蓝沁月再也把持不住了,浑身灵力涌动,作势既要冲过来,那模样,绝对是被气疯了,要杀人不行!
“沁月侄女,先别冲动,你霍伯伯我定然问清楚怎么一回事!”霍惊天无法,他这么大的人不好去拦着一个小辈,只能把霍水水牢牢的护住,好生劝慰着。
“沁月妹妹,何不听听水儿妹妹的解释?我倒觉得这其中定然是有误会!”东方沐风终于站了出来,这情景,也只有他才能说得上话阻下蓝沁月了。
果然,如沐春风的嗓音,让暴躁的蓝沁月冷静了下来,只是心中的怒却高长不下!
“她都那般羞辱沁月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蓝沁月也不笨,总算是知道,如今在霍家,自己要真的打杀霍水水,那也是绝不可能的,既然如此,还不如暂且忍下怒火,把委屈受气演示个淋漓尽致,起码让霍水水赔礼道歉,更重要的是让东方沐风对自己心生怜惜!
想到这里,蓝沁月偷偷看了眼东方沐风那俊美至极的脸颊,竟低头哭了起来,“沁月想着多年未见水儿妹妹,特来此找妹妹叙旧,哪里知晓妹妹上来就招呼下人一顿好打……”
额……这还是刚刚那个怒发冲冠的蓝沁月吗?
霍惊天更加招架不住了,这可怎么办啊,自己这也是做长辈的,小辈在这里啼哭,他还真没办法!
“沁月?咦,你不是怡红院的花魁李蓝烟吗?”霍水水歪着脑袋,大眼有些迷茫。
“……”
“妹妹,你不会把蓝沁月当做三年前那个李蓝烟了吧!”霍飞羽满头黑线的看着自己妹妹。
霍水水眨巴着眼睛,“难道不是吗?”
“……”
霍飞羽霍惊天以及霍禅心等几个知道当年之事的人,当即无语!
“霍王叔,这是怎么一回事啊?”东方沐风也疑惑的开口。
霍惊天一摇头苦笑道,“哎,这是丑闻啊,三年前城里的那个花魁不知在什么地方见到了羽儿,竟痴心妄想的进我城主府,羽儿醉心武学,对她没有任何的情谊,哪知,她竟然买通了下人,夜里竟偷偷的摸到了羽儿的房间,当时羽儿不在,倒是水儿凑巧在羽儿房中等他大哥,结果不小心睡着了,然后,就被偷偷摸上床的花魁给吓到了……”
“……”
温润如水的东方沐风,也有些冒汗了,他虽然为人温和,但也是男子,倒是可以想象,那为了进城主府的女人,摸到人床上后会是怎样的一番作为,更何况本就是青楼之人?
那时候霍水水才八九岁吧,果然是要被吓坏的!
看看眼前依旧小小的霍水水,东方沐风也有些理解了霍水水之前为何那般的失常!
只是他能理解,却不代表蓝沁月能理解,就算能理解,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啊!
“霍伯伯,您这样说就不对了,沁月今日刚刚跟水儿妹妹见过,又怎会认错?”
“见过?大妈,我们什么时候见过?”霍水水眼中迷茫更胜了!
大……大妈?
蓝沁月好不容易忍住的火气,再次升腾了!
“水儿,这是你沁月姐姐啊?你们之前还见过的啊,就是沈老太傅来的时候,当时沁月小姐就在一旁,妹妹你忘了吗?”霍禅心‘好意’的提点。
霍水水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突然眼睛一亮,跑到蓝沁月身前,左看看右看看,一拍手叫道:“哦,你是那个大姐啊!想起来了!”
大……姐?不比那个大妈好到哪去!
蓝沁月怒极攻心,叫自己姐姐会死?就算不叫姐姐也行,自己没名字吗?
就耗着大了?!
“大姐,对不起哦,水儿记忆不太好,尤其是对其貌不扬的普通人,一般见过都忘,完全没有印象,所以才……”
霍水水弱弱的开口。
“其貌不扬?普通人?”蓝沁月气炸了,差点没跳起来。
霍水水一个激灵,躲到霍惊天身后,委屈道:“大姐我错了!主要是当时那女的也和大姐一样穿的蓝色衣服,而水儿又听到大姐你要强闯水儿的房间,开门就看到大姐打红菱的模样,当时就想到了那可怕的画面,还以为李蓝烟那恶心的女人又回来了,所以就,就……哇,水儿不是故意的……”
蓝沁月愕然的看着突然飙泪的霍水水,脑子再次不够用了,貌似,被打的是自己吧?
她哭的是个什么劲啊!
“这就完了?”阿凤目瞪口呆的声音在霍水水脑中响起。
霍水水看着浩浩荡荡离开的众人,眯眼一笑,“当然,不然你以为呢?这可是在我的地盘,不过是个误会,她蓝沁月还能把我怎么着?”
“嘁,真丢人!”阿凤毫不掩饰的鄙视。
霍水水不以为然,肆意的一笑,“兵不血刃就能解决问题难道不好吗?”
“女人,怎么说你也是小爷我的主人啊,居然当众哭闹?就算能解决问题但是也太丢人了吧!”阿凤鄙夷的哼道。
“我是小孩子,哭闹很正常!只要能解决问题就好啊”霍水水完全不以为耻反而深以为荣!
“鄙视你!”阿凤哼哼。
“你那么厉害,当初在京都的时候,蓝沁月欺负霍水水的时候,你怎么不出来帮忙报仇?我好歹还为前身报个小仇呢!”霍水水少有兴趣的挖苦道。
“我……我那时候刚刚有意识……”阿凤声音越说越小,后来干脆不出声了,憋着气直接奔去修炼,表示不想理会霍水水。
“小姐……人都走了,别看了,咱们也进去吧!”红菱不知道霍水水再跟体内的阿凤交流,只看到自家小姐大胜蓝沁月后,还一直傻愣愣的站着,半天也没有动静,不得开口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