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彪悍毒妃
9644900000170

第170章 啰嗦(2)

沐德耀盯着沐秋,“你一个姑娘家,竟然,竟然去了琵琶巷!”沐德耀猛然见站了起来,瞠目结舌,“你,你,你……”

“爷爷,孙女只是替您去探查行情去了,您不是一直想去么?”沐秋对着沐德耀挤眉弄眼,“虽说是龙蛇混杂,可真的不伐好东西哦——”沐秋继续卖关子。

“真的?”沐德耀眼前一亮,注意力终于被转移开,“你去书斋了?那里真的像是人所说的,名家典藏……”沐德耀凑了上去,着急的问着。

沐暄在一旁苦逼的揉着自己疼痛的耳朵,心哇凉哇凉的,为什么姐姐犯错,最后莫名其妙受罚的总是他?沐暄的玻璃心顿时碎了一地。

“有,听说是有爷爷肖想已久的……真迹……”看着沐德耀着急的样子,沐秋心里暖暖的,“爷爷放心,若是对方拍卖,咱们自然要先下手为强的!”见到沐德耀情绪稳定下来了,沐秋扶着沐德耀坐了下来,“爷爷,孙女回来的时候碰到了一个人。三皇子妃李氏。”

“她啊?”沐德耀一听,眉头蹙的紧了些,“听说是个知书达理的好孩子,不过——受委屈了!”沐秋也即将面临大婚,对于李氏的遭遇,沐德耀只能报以怜惜,推己及人,若是他的宝贝孙女要遇到这种糟心的事情,甭管对方是天王老子,他拼了老命都要要个说法的!“读书人,死脑筋!哼!”沐德耀一脸失望,“现在的文人,一代不如一代了!”

沐秋可不是让沐德耀缅怀的,“爷爷,文宁侯这个人,怎么样?李氏受了这么大的羞辱,他身为御史,就这么甘愿吃这个哑巴亏?”

沐德耀抬头看向沐秋,“秋儿,你从不关心这些的?”沐德耀盯着沐秋。

“身为爷爷的嫡亲孙女,怎么能两耳不闻窗外事?秋儿不能污了爷爷的声誉!”沐秋一本正经的解释着,虽然这理由是来逗沐德耀的。

沐德耀悲悯的神情有所缓和,“文宁侯这个人,老夫只能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比他的父辈,只好不差。不过,在李氏这件事情上,缩而不露,倒不像是他的风格!听闻这个李氏是个懦弱的,恐怕和她性子也有些关系!”

沐秋挑眉,连她祖父都晓得李氏的性子,恐怕大家都是这么认为的吧?沐秋眼底闪过一道精光,“文宁侯夫人是干什么的?”沐秋忽然问道。

“去问你祖母!”沐德耀瞪了一眼沐秋,内宅的事情,他一个大老爷们知道什么?

“哦,好,孙女这就去!”沐秋听完,赶紧转身离开,没给任何人反应的机会。

“等等!”沐德耀见沐暄要走,当即想起正事来,“臭小子,站住!”沐德耀扯过沐暄,“说,到底怎么回事?”沐德耀恼怒的紧,他又被自家孙女给忽悠了!

沐暄悲催苦逼的站在一旁,没精打采,“爷爷,是您着了姐姐的道儿,关我什么事啊?好好好,我说,我说,君子动口不动手,爷爷,您说过的!”沐暄后退了一步,赶紧说道。

“说!”沐德耀拍着桌子,厉声呵斥。

沐秋自然没去找沐老夫人,拐了个弯,直接去了幻灵的住处。不过,进去正看到叶飞和幻灵两人在对峙着,气氛很不友好。

“小姐!”见到沐秋,幻灵收敛眼底杀意,来到沐秋身旁。

叶飞还想说什么,但见到沐秋来了,有些惊慌,“夫人!”叶飞深吸一口气,“遵照夫人的意思,已经将人送了上去,没有刻意巧遇……对方并没有起意,已经被带走……”

看到叶飞离去,沐秋看向幻灵,“怎么?”沐秋眼底浮现一丝八怪意味。

“不是小姐想的那样!”幻灵眼角肌肉僵了僵,“他只是替人传话而已!”幻灵低声嘟囔道。

谷尘!想到这个人,沐秋笑了,被拒绝很多次反而越挫越勇,值得嘉奖。“文宁侯现任夫人是继室吧?”

幻灵听了沐秋的话,愣了片刻,然后点头,“小姐想必还记得当年在……那为妇人……现任文宁侯夫人是郑家旁支的一位庶女……”

“真是巧啊!”沐秋忽然感慨不已,“这么久,差点儿就忘记了!”沐秋捏了捏眉心,“抽时间把东西拿回来!”

“好!”幻灵点头,虽然好奇,却没有追问沐秋为什么会忽然想起这件陈年旧事。

“过几日郑皇后寿诞,祖母是躲不过去的,我也必须去宫里贺寿。”沐秋转了话题,“多准备些‘料’,有备无患。”

幻灵从桌子上拿过一个精致的盒子,“这是刚刚兵器铺子送过来的,小姐之前定做的已经完成!”幻灵将盖子打开,而后递倒了沐秋跟前。

是一根根精细打磨的银针,比平常的还要细一些,沐秋捏起一根看了看,点点头,“比不上咱们原来的,凑合用吧。”沐秋撇撇嘴。

永寿宫,千秋殿,此刻正上演一场别样的父子对决战。

千秋殿书房中,沧溟帝一脸怒目盯着眼前这个不显山水的儿子,他已经唾沫星子乱飞的讲了整整大半天,口干舌燥、苦口婆心,已经到了词穷的地步,可是反观对面的人,人家雷打不动、充耳不闻的把玩着手里的茶杯,好像这个茶杯都比他这个大活人皇帝要有趣的多!

“姬墨!”沧溟帝气的跳脚,哪里还有丁点儿帝王的威严?“你已经老大不小了!这个位置,你想坐也得坐,不想坐也得坐!容不得你胡闹,朕已经受够了……”

“父皇活蹦乱跳的,再活个二三十年没问题!”姬墨终于开口,他抬头看向沧溟帝,那平静幽深的目光让人看的心里发毛,“你那几个儿子可都活跃的很,岂能抹杀他们的积极性?”姬墨站起身来,扑了扑衣服,“让那女人消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