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种感觉好奇怪,好像有热热的气流在体内乱窜,很难受,可是却又不希望他停,她情不自禁环上了他的脖颈……
“出去!”他忽而停住,对身后发愣的喜儿道。
喜儿显然自觉受了天大的委屈,却又不敢出声,默然转身离去,出门时乖巧地关上了房门。
他温软的唇便含住她唇瓣,初时她惊惧得瑟瑟发抖,双臂撑着他胸膛,试图躲开,她怕了他的噬咬,然而,这一次,他却没有咬她,只是辗转着摩擦,shun吸……
没有痛楚,她亦乖了很多,笨拙地,木讷地窝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敢动,她仍然害怕,害怕他会带给她撕裂的痛苦,前两次身体上极致的痛已经深入她梦魇,只要想起就会浑身发抖……
可是,今天的他,真的很奇怪,并没有急着发泄,只是吻着她,深深的,浅浅的,吻她的唇,她的颈,她的肩……
时而辗转至她耳边,如梦呓,“以后不准在衣服上熏香……”
她迷迷糊糊,不知他为何这样,感觉着他的唇移到了左肩,那朵木棉花所在的位置,他忽的全身一凛,唇离开了她的身体。
“下去,准备伺候沐浴更衣!”他莫名其妙又变得冷淡无比。
这样急速的转变让她无法适应,不过,却如同得了特赦令,她真的不愿意他带着喜儿的气息进入她的身体,何况,每一次进入都疼痛欲裂……
忙不迭穿上自己的衣服,小禧子早已在外打了水候着。
不是第一次伺候他沐浴了,她仔细地,轻柔地擦洗着他完美无暇的肌肤,心中称奇,王府不是发生一次大火吗?福王妃的中毒与这有关吗?那为何福王妃惨遭不测,而他却完好无损?还有,为什么又要戴如此丑陋的假面?他是不会告诉她的了,不知王府里还有谁知道?独孤舞……这个名字浮上她心头。
边想边给他擦身,思绪早已飞到九霄云外,直至突然摸到他某处,她才猛然缩手,脸彻底红透……
还好他看不见……她暗暗庆幸。
赶紧给他洗完,擦拭干净,便叫了小禧子进来,帮她一起给他穿衣,将他弄上床塌。
“小禧子,再换桶水,王妃也要沐浴!”他静卧于榻上。
她心中牵挂的却一直是福儿,眼看他此时似乎不甚暴虐,试探着问,“王爷,现在可告知妾身福儿如何了?”
他轻闭双眸,沉吟许久,才道,“小禧子,叫奴儿来伺候王妃沐浴!”末了,强调了一句,“记住,她叫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