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爸爸妈妈这么大年纪了还和年轻情侣似的打情骂俏,如画羡慕的不得了。
这顿饭仨人吃的非常愉快,饭桌上周君临尽显他慈父和暖心未婚夫的本色,不停的给流苏和如画夹菜,目光温柔的在母女俩身上走走停停,仿佛看一万次也不觉得厌。如画被爸爸妈妈宠爱呵护的感觉让她有种死在这样幸福里也是无遗憾之感。
晚饭以后仨人开始吃小甜点加一壶苦丁茶。
“流苏,我们周一去登记,之后你和画画就住进我家吧,熬对了,还有画画的弟弟,叫,叫子夜的孩子也来和我们一起住,我会把他当亲儿子看待的。”周君临说完后低头饮了一口苦丁茶,茶虽然微苦,但让人回味无穷。
“去你家住?我可不希望晚上做梦梦到你老婆陈玉玲。”云流苏没好气的说。
周君临见流苏误会了就忙解释,“我给你们母女买了一套新房子,是我们一起住的,原先那套别墅我已经过户给博文了,他也不小了,也该找对象,成家了。”
听周君临这么一说云流苏才面露喜色,“这样的安排还不错,我和子夜或说看,如果他想和我们一起就一起,如果不想我就得两头跑了,反证我不能有了家庭忘了儿子。,再说子夜才十五岁,正是需要我这个妈妈的时候。”
对于云流苏的难处周君临表示了理解,“好,你怎么做我都支持你,”
“爸爸,妈妈,其实我看得出博文哥哥好像对我如歌姐姐有意思,只是如歌受到了严重的情殇,她似乎不想在随意打开自己的心了,假如博文哥哥真的特别喜欢如歌,爸爸会答应吗?”如画想起了博文和如歌的眉目传情,就特别希望看到俩人早一点修成正果,可是如歌毕竟和丁浩宇有那么一段不堪的同居史,而周博文是周家产业未来的继承人,各方面条件都特别好,追求他的优秀女生一大堆。
周君临看出了如画的顾虑就,经过了仔细的考量后说,“对于子女的婚事我一直持一种支持的态度,我当初就是被母亲拆散了姻缘,所以我希望我的子女可以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不管博文娶的是谁,只要他喜欢,女孩子对博文也非常好,我会笑着为他们祝福。”无疑周君临的这番话给如画吃了一颗定心丸。
“博文对如歌有意思?什么时候的事啊?”云流苏好奇的问。
如画说。“从我小产住院时候,博文哥哥和如歌姐姐一起出现在我面前,我就感觉他们不那么寻常,而当时是他们第二次相遇,第一次相遇就是在东川的夜店,姐姐不肯跟我走还把我推倒了,博文哥哥给了姐姐一巴掌,然后姐姐就冷静下来了。后来他们出现在我面前我就可以看得出俩人有些眉目传情了,只是博文哥哥更主动一些,姐姐好像一直在特意回避,但又有些留恋。”
“看来这俩孩子是不打不相识了,我也希望如歌找一个好男人嫁了早点忘记过去,博文虽然是陈玉玲生的,但说实在话我挺喜欢他的,这孩子年纪轻轻,但不浮夸,非常稳重。”云流苏发自内心的对周博文表示自己的喜欢,这让周君临非常安慰。
a夜幕低垂,雪落依旧。
如墨的夜空里雪花肆意飘舞,亦如盛放在夜晚的千朵万朵儿梨花,开后便掉落。
地面上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雪,踩在上面软软的,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大雪并未让这个夜晚提前彻底的归于沉寂,平常的夜生活依旧在继续。
某酒吧,灯火阑珊,人影遥遥。
周博文缓步走进了这灯红酒绿的酒吧,他不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但也不是这里的常客。
今天晚上周博文觉得格外孤独,所以他选择来这个热闹的地方打发无聊的时光,
想到爸爸已经向心爱的女人求婚成功,而且今天晚上他们一家三口在一起,周博文突然觉得在周家自己仿佛成了多余的,妈妈走了,姐姐也走了,而爸爸和心爱的女人还有他们共同的女儿团聚了,自己孤零零的在空荡荡的房子里,仿佛一无所有。
周博文虽然看上去性格温和阳光,其实也有着不为人知的惆怅。
从小他就和姐姐紫萱生活在父母不恩爱的家庭里头,虽然生活富足,但却很难得到寻常家庭的那种父母恩爱,子女围绕承欢他们膝下的天伦之乐。
周博文的记忆里爸爸很少回家,即使回家也都显得非常郁闷,和妈妈几乎不怎么交流,偶尔还会因为一些琐事争吵。
慢慢长大了周博文才知道爸妈之所以关系不好是因为他们不相爱,而爸爸心里只有另外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已经远去很久,可父亲始终对她念念不忘,父亲和母亲的婚姻本来就是一场商业联姻,母亲爱父亲,但父亲不爱母亲。
如今母亲去了,父亲心爱的女人回来了。
父亲的爱情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周博文为父亲感到高兴,可又天堂里的母亲感到痛心,她为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奉献了一生,却还是唤不回男人的一句我爱你。
周博文揣着满腹的心事走进了酒吧,里面客人不少,他直接找了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坐下,然后要了一杯酒,只是坐在在那里默默发呆,大约过去一个多小时周博文才把要的酒喝尽了,心里的惆怅和落寞却丝毫未曾减轻,而酒吧里的喧哗发而让他觉得越发的郁闷,于是周博文决定起身离去。
就在周博文要离开酒吧的时候,他忽看到几个看上去不三不四的男子压着一个年岁大约十四五的女孩儿往外走,那女孩儿在不停的挣扎。
突然被几个男人驾着的女孩儿瞥见了周博文,就忙喊,“大哥哥快救救我,他们是坏人,是坏人。”
原本不打算多管闲事的周博文听到女孩儿向自己求救,他无法继续无动于衷。
想要出手就出手,向来温文尔雅的周博文动起手来丝毫不温柔。
没几下周博文就把那几个坏小子给打的满地找呀,这样女孩儿就得救了。
被救的女孩儿一下子扑进了博文的怀里,“大哥哥快带我离开这里,我好怕。”
那几个坏小子见周博文出手不凡,他们不是对手,于是都灰溜溜的逃走了。
“小妹妹,他们已经走了,”周博文下意识的把女孩儿从自己的怀里推开,谁料女孩儿却紧紧的贴着他,“大哥哥,”
女孩儿这一口一个大哥哥叫的周博文心都要化了。
“好,我送你回家。”周博文用力把女孩儿推出了自己的怀抱。
女孩儿乖乖的跟着博文离开了酒吧。
夜已经很深,雪依旧在下,纷纷扬扬的雪花在放肆的飞舞。
周博文把女孩儿带到了自己的车上。
上车以后女孩儿又一次投进了周博文的怀里,“大哥哥,我还难受,我好热。”
借着车里的灯,周博文看到怀里的女孩儿双眼迷离,脸色潮红。
女孩儿一直不停的喊好热,好难受。
周博文感觉女孩儿是被下药了,就是下了那种可以让人不需要两情相悦就可以西感歉意的做那种事情的春药。
周博文知道如果自己在继续抱着这个丫头,药性一旦彻底发作,那后果他不敢继续想,于是周博文狠狠把女孩儿给推开,然后迅速的逃离到车外,害怕女孩儿继续纠缠,于是周博文就把车给锁上。
下了车以后周博文拨通了林少白的电话。
“少白,我问你,如果被下了那种催情的药,用什么方法可以解除药性?”电话一接通周博文就迫不及待的问,
电话那边稍微沉默了一会儿,显然对方是被博文这个问题给惊到了。
“兄弟,你怎么问我这种问题?是你被下药了?还是?”林少白笑嘻嘻的问。
周博文非常正色的说。“少白,我在问你正经的,别给我嬉皮笑脸的,我救了一个遭绑架的女孩儿,她好像是被人给下药了,药性已经开始发作了,所以我才来问你有没有解药。”
“怎么没有解药啊,你就是她的解药呀。”林少白继续嬉皮笑脸的说。
周博文都要被林少白的不正经给弄气死了,“你别胡说八道,我是那种人嘛,到底有没有解药,有就快说,没有我就挂了。”
对方见周博文真的生气了,就赶忙用一种正常的语调说,“奶奶的,你这个人真没意思,哥你开个玩笑都不成,特别好的解药还真没有,把人扔进冷水里冲一冲,让冰冷的水克掉了她厅内的火就可以了。再或者把人困在一个地方让药慢慢的解,不过会比较折磨人,不过我还是觉得人解比较好,反证你也没女朋友,不过那个女的要是长得不能看,那就算了。”
周博文受不了林少白的没正经,等对方话音刚刚落他就直接把电话给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