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得知自己公司即将收购的云方建设和云如画的关系及云家遭遇的不幸后白星辰就预感到如画会找上自己,没想到等待中自己竟然与她偶遇,与初见一样再遇同样是在一个雨落黄昏。
“你们家的恩怨我没兴趣知道,我只知道云方拖欠我天成旗下银行千万,若规定的期限还不上,收购云方我合理合法,你若不信,可以跟着我去看当初借款时双方签订的合同。”白星辰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云如画望着对方那严肃的神情不在于的陷入了无助,瞬间绝望化作一颗颗晶莹珠泪,“我求你放过公司,我会想办法把拖欠银行的钱连本带利还上的,求白总宽限几天,求求你了。”此刻如画放弃了自己往日的清高,只要能保住云方集团,让她给白星辰下跪都可以。
望着女子的盈盈粉泪,白星辰好不心疼,“你只要答应做我的女人,我不但可以把云方集团欠我的钱一笔勾销,我还能利用关系让你爸爸出狱,甚至是帮你们家对付丁浩宇。”
男人的话说的十分肯定,让如画不得不信,她没想到自己的事他能够了如指掌,“你怎么知道我爸爸被关入狱的?”
白星辰用沉默回答如画的问题。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做你的情人,你就能救我家的公司和我爸?”如画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她不认为自己有让男人为之倾尽天下的魅力,难道只因为自己有一张酷似周紫萱的脸?
白星辰说,“没错,你只要做我两年的女人,我就可以让你们家的公司和你爸爸安然无恙。”
“我能信你吗?”如画弱弱的问。
白星辰依旧用沉默表示对如画的回答。
如画不想出卖自己的肉体来挽救公司和爸爸,可不这样自己又能怎样?反正自己的身体已给了这个男人,自己已经不是清白之身,又何必那么在乎,那么固执,而且自己不知能活多久,自己必须要在活着的时候报答爸爸和奶奶的恩情。
如画咬了咬牙,决定放手一搏。
“我答应你,不过我要看到我家公司和我爸爸平安无事后我才可以跟你。”如画义正词严的说。
白星辰见如画答应下来,冷峻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欣然笑意。
当即白星辰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石磊,停止对云方集团的收购,同时用公司一笔钱来填补这个窟窿,另外再给我预支两千五百万交给税务局。”
之后白星辰又对电话那边交代了一番才挂断。
如画没想到白星辰会如此雷厉风行。
“这下你满意了吗?”白星辰望着如画清澈的眼睛轻声问,他此刻的温柔亦如那一晚如画在半梦半醒时候看到的。
如画柔声说谢谢你白总。
白星辰没有在给如画说话的机会,直接低头深深的吻了上去。
白星辰的吻滚烫而炽烈,随之一路下移,“我想回家。”
显然如画在这个时候说自己想回家是煞风景的。
白星辰微微有些不悦,“从这一刻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你不可以在回你原来的家,还有明天你带着自己的证件和我去办理结婚证,我们的婚期是两年,两年之后我们各奔东西,在这两年期间我们要隐婚,你不可以让别人知道你是我白星辰的妻子,这两年里你不能随便交往异性,这两年里你不能够违背我对你的任何命令,这两年里你不可以在除我家之外的地方过夜,如果你违背其中任何一条,别怪我对你家人不客气。”
“好,我全答应你。”如画沉吟了许久才无奈的应成下了男人的这些不平等条约。
对于白星辰一条条无理要求如画别无选择,两年对于寻常人无所谓,而自己,是否还能活两年还是个未知数,如画沉默了片刻后淡淡的说了声好,而白星辰把俩人刚刚的对话早已用手机录了音,如画再无反悔的余地,
自从周紫萱死后白星辰就把二人昔日的爱巢改名为红楼庄园。
白星辰觉得自己和紫萱的半生缘亦如留在人间的那半部红楼,是一种无法弥补的遗憾。
自从紫萱去世以后白星辰从没有带别的女人来红楼庄园过夜,云如画是第一个。
白星辰牵着如画的小手走进了庄园,对于眼前这座美轮美奂的别墅如画显得十分木然,此刻她觉得自己就是任男人牵着的皮线木偶。
客厅里的装修十分讲究,顶级的红木家具,外加价值连城的古董相和。
悬在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流转着银白色的柔光。
一位五十左右岁的女佣人走了出来,她看到白星辰身边的女子大吃一惊,没等女佣开口白星辰就吩咐道,“刘嫂,太太淋雨了,准备一碗姜汤送到楼上。”
听到太太这俩字刘嫂一愣,但她不敢多言,默默朝厨房而且。
白星辰直接将如画抱起沿着楼梯去到楼上。
楼上的房间很多,白星辰带如画来到了最西边的一间。
白星辰指了指楼上的房间,然后用命令的口吻在如画耳边说,“记住,这个家里你可以去任何地方,但是最东边贴着封字的房间不可以去,如果你敢去我就剥了你的皮。”话落,男人深邃的眼眸里露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寒光,望着男人眼里射出的寒气如画心忐忑不已。
白星辰把如画逮到了最西边的房间里,这是一间被收拾的纤尘不染的卧室,一张大床,两边的床头柜,还有一个大衣厨,装潢十分温馨。
白星辰轻轻将如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如画用手理了理有血乱的头发,“听说我和你的妻子长得很像,你要我留在你身边是因为这个原因吗?如画见白星辰看自己的眼神很是专注,甚至带着点儿痴,她知道不是自己的魅力让这个男人神魂颠倒,而是因为自己和他的妻子那相似的轮廓。
白星辰依旧是用沉默来代替回答,他只是专心致志的凝视着面前这张略显憔悴的小脸。
过了大约三分钟,刘嫂在门口敲门说姜汤煮好了。
白星辰说送进来。
刘嫂打开门儿把姜汤搁在了床头柜上。
“先生,今天晚上您要吃中餐还是西餐?”刘嫂小心翼翼的请示着。
白星辰想了想说,然后自言自语道;“中餐,太太喜欢吃中餐。”
刘嫂见没有别的吩咐就退了出去。
白星辰看姜汤已经不热,他亲自来喂如画喝。
“不用,我自己来。”如画要去接对方手里的碗,然而对方却把汤送到了自己唇边,“你曾经就喜欢我这样喂你。‘男人的话说的很含糊,可如画还是听清楚了,对方完全把自己当成了周紫萱的替身,此时的白星辰活在他自己编织的梦里。
如画从浴室回到卧室的时候白星辰不在,房间里空的让如画觉得有些不安。
不知为何如画自打上了二楼就觉得有种阴森之气从某个角落袭来,难道是因为这里的女主人去世了,可她的鬼魂不愿意离开这个宅子的原因?如画不敢去想,越想越害怕,她忙拉开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缓缓的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不去想那些可怕的事,她知道今天晚上白星辰不会放过自己的,虽然自己的身子已经属于过他,可那一晚自己发着高烧,半昏半醒状态,自己醒来后根本就不记得和对方做了什么。如画静静的躺在床上,仿佛一个等待皇帝临幸的妃子,她不知白星辰此刻在哪儿,更不知道他会什么时候回来。
白星辰此刻正在最东边的那间贴着封字的房间里,昔日那里曾是他和周紫萱的卧室。
而今这间房子里全是回忆,还有白星辰对于相思的慰藉。
宽大的床上静静的放着一尊半人多高,惟妙惟肖的女子雕像。
雕塑的被穿上了一件下摆缀满玫瑰花的白沙,而雕塑的右手无名指上带着一枚心形钻戒。
白星辰打开一盏台灯,房间里流转着淡淡的黄晕。
走到床边白星辰默默的把床上那尊惟妙惟肖的雕塑抱在怀里,然,他袖长的手指在温柔的抚摸着怀里雕塑的脸,他的抚摸很是温柔,亦如在摸一个鲜活的人脸。、
“萱萱,我知道你一定怪我把云如画带回家,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孩子,只有那个女人能生吹最像咱俩,特别是最像你的孩子,她只会在这里呆两年,她一年帮我们孕育孩子,一年帮我们抚育孩子,两年以后我就会让她消失,我就守着你和我们的孩子过一辈子。你放心我不会给她披上婚纱,戴上戒指,我的心理只有萱萱你是我唯一的新娘。明天我要与她去办的那一纸结婚证不算什么,只是我要困住这个替代品的手段而已。”白星辰低声呢喃着,昏暗的灯光下男人那双深邃的眸里含满了柔情似水和淡淡泪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