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晴是我的朋友,我喜欢她留下来陪我。”如画拉住晚晴的手语气坚决的说。
见如画竟在外人面前不给自己留面子白星辰有些不悦。
“白晚晴我命令你给我滚出去。”白星辰继续朝晚晴发难。
白晚晴缓缓挣脱开如画的手,然后似笑非笑的说;“如画,我还有事就不在这里给你和二哥当电灯泡了。”话音未落白晚晴便转身朝门外走去,她的步伐轻盈从容,好像完全没有因为白星辰对自己的无礼影响到心情。
等晚晴走远了以后白星辰才一脸不快的对宁可看天花板也不堪他的如画说;“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白晚晴不是好东西,你不要理她,你怎么就是不长记性,难道某天她把你卖了你才相信我的话吗?”
“你不喜欢晚晴是你的事,我喜欢交她这个朋友。再说你没有资格管我。”
如画的不逊更是让白星辰怒火中烧;“我是你老公我就有资格管你。”
这是白星辰第一次在如画面前承认他是她的老公,可如画却一点也不以为然;“我们的婚姻本来就是异常交易,我姑姑已经把钱还给你了,我们云家不欠你的了,是你用卑鄙手段不肯放过我。”
“难道你真就以为我们的婚姻就是赤条条的交易,而没有感情存在吗?”白星辰被如画刚刚的话给刺痛了。
面对白星辰失望的眼神如画显得淡然依旧;“本来就是交易,因为我们一开始就是一个错。”
如画的这句一开始就是一个错彻底伤到了白星辰,同时也更加激怒了他。
“好既你对我这么无情就别怪我无意,我们的婚姻是两年,还不到期你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愤怒的白星辰将如画直接从床上拽起来,“白星辰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如画死命的挣扎,可身子却被男人牢牢的困在怀里,“你休想离开我,别人也别妄想把你从我身边带走。”白星辰说完这些就抱着如画快步走出并发给,直接进了电梯。
白星辰抱着如画奔出医院后直接坐上了停在门口的车。
“石磊快开车。”
坐在驾驶位置上的石磊答应一声就发动开车子。
“白星辰我要回医院。”如画还是无法挣脱开男人的束缚,她感觉男人这样粗暴的带自己离开医院一定是想要自己和亲人们隔绝,如此自己更加不能坐以待毙了。
任凭如画咋么央求白星辰就是无动于衷。
气急了的如画直接低头去咬男人的手,因为太突然加速如画是用力去咬的,这一口下去疼的白星辰哎呀一声,手背上已然出了血。
正在开车的石磊听到声音稍微放慢了车速,“老大您没事吧。”
“没事,开你的车。”
石磊迎了一声继续专心开车。
任凭如画咋么央求白星辰就是无动于衷。
气急了的如画直接低头去咬男人的手,因为太突然加速如画是用力去咬的,这一口下去疼的白星辰哎呀一声,手背上已然出了血。
正在开车的石磊听到声音稍微放慢了车速,“老大您没事吧。”
“没事,开你的车。”
石磊迎了一声继续专心开车。
“你既然敢咬我,等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白星辰在如画耳边低声威胁道。
因为和男人在一起长了如画自然明白男人口里这个收拾是什么。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车子停了下来。
如墨的夜空里有几片雪花飘落。
下雪了,一这是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的晚了一些。
如画没有来得及欣赏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降雪就被白星辰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陌生的楼层,陌生的电梯。
陌生的公寓。
“白星辰这里什么地方?”白星辰把灯打开,客厅里瞬间亮了起来。
如画环顾四周,发现摆设和红楼庄园差不多。
“这是我们的家,只有我们的家。”白星辰已然脱去了之前冷漠的一面,变得温和无比。
如画坐在沙发上呆呆的望着这里熟悉却又陌生的一切,油油的说;“我不要在这里,我要回去照顾奶奶,姑姑他们会担心我的。”
听到姑姑二字白星辰冷冷一笑,那笑让人看着就浑身发毛。
“好一个姑姑啊,画画你难道真以为云流苏就只是你的姑姑吗?”
如画一下子被白星辰给问懵了;“你什么意思?她的确是我的姑姑啊,因为我是云家养女,姑姑虽然和我没有血缘关系,但她很爱很爱我,白星辰我知道姑姑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所以你讨厌她,你休想挑拨我和姑姑的关系。”
“她根本就不是你的姑姑,她是抛弃你的狠心妈妈。”白星辰的话如同晴天霹雳,震的如画身心发麻,“白星辰你说什么?”如画以为自己听错了,疼爱自己的姑姑怎么可能是狠心抛弃自己的妈妈,怎么可能是一直被自己怨恨着的妈妈?
白星辰单手拖着如画的下巴一字一顿的说;“她就是你的亲生母亲,而你和紫萱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云流苏抛弃了你,然后一个人去了台湾,又重新嫁了人,这就是你的好姑姑。”
“你胡说,你胡说,我不可能是姑姑的女儿,不可能。”如画情绪彻底时空了,眼泪宛如绝地的洪水不停的奔涌。
看到如画痛不欲生的样子白星辰很是心疼,但他不后悔说出真相,他知道如画恨自己的亲生母亲,只有让她知道真相,那么云流苏在她心里美好的形象才彻底的崩塌,而如画性格十分的叛逆,这样一来她就不可能在事事按照云流苏的意思去做。
白星辰想在如画最痛苦无助的时候自己始终陪在她身边,从而就能彻底俘虏她的心,别人再也休想把彼此分开。
“画画;你还记得这条项链吗?”白星辰拿出了一幅项链的草图给如画看。
隔着泪眼如画还是看清楚了那副项链的草图,“这是我的项链,你怎么会有这幅项链的设计图?”
“这条项链还在吗?”见如画认出了项链白星辰紧接着追问。
如画说;“当年爸爸要来云城做生意的时候急需要资金,妈妈就把我的项链拿去卖了。”
一听项链被卖掉了白星辰的脸上立刻显出一抹灰暗来。
“这条项链是我们白家的,在你刚刚出生的时候我跟着妈妈去看你,而你正在哭闹不止,我就把戴在妈妈脖子上的项链摘下来戴在了你脖子上,你一下子就不哭了,之后你妈妈带你离开这条项链也跟着你一起离开了。”
“你的意思是二十二年前我们就见过?”如画含着泪的眼眸里写满了不可思议。
难道自己和白星辰真的是命中注定?
白星辰用力的点点头;“你离开以后紫萱的爸爸几乎要把整个云城给翻过来也没有找到你,而后来他在另一个城市找到了你养父母,他们告诉紫萱的爸爸你已经死了,云流苏已经嫁人了。”
“我还是不相信姑姑就是我的妈妈,白星辰你别糊弄我。”
“你若不信,我可以带你去和云流苏还有紫萱的爸爸对峙,其实我已经悄悄把你的DNA和紫萱爸爸的拿去做比对,你们的的确确是父女挂席。”为了让如画彻底相信自己说的话白星辰又将亲子鉴定的报告拿了出来。
种种证据摆在面前如画不得不信了。
“白星辰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不会原谅我的亲生母亲,但我的亲生父亲我更不会原谅,我更不可能去任走紫萱这个所谓的姐姐。”一切来的太过突然如画根本不可能一时间马上消化这一切,可对于亲生父母的怨怼之情却比之前更盛了。
如画几乎一夜未眠,白星辰也跟着她一起失眠。
第二天白星辰上班以后就把房门给锁了起来,如画被硬生生的困在了房间里。
如画想给姐姐打电话,却发现自己的手机被换掉了,而新手机里只存了白星辰一个人的号码,如画试着去拨打别人的电话却怎么也打不出去。
云流苏知道晚上白星辰去看如画,自己不想见到他,见了他也一定会争吵,自然影响如画的休息,于是她当晚就没去。
雪下了一夜,黎明时分方才停止,而云流苏却是辗转反侧几乎整夜无眠,这是二十二年来她看到的第一场雪,因为在台湾很难看到飘雪,云流苏是喜欢雪的女子,可因为心虚不宁,面对在暗夜里绽放的雪花她也是没有丝毫的心情去欣赏的。
一早云流苏就做了一些补品来到医院,她先去了母亲的病房,伺候云老太太吃了饭她便以上班为理由离开,然后直接去如画居住的病房。
来到病房云流苏看到的是人去屋空。
如画不见了,云流苏心急如焚她忙找来值班的护士问个究竟,护士说病人昨晚就出院了。
云流苏知道如画一定是被白星辰给偷偷带走了,自己要去哪里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