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了墨少杰,上官貂婵的心情都开朗了一些。
迷月从小厮的身份中解脱出来,但是心情依旧很不爽,而且比做小厮的时候更加不爽!
这下子他倒是自愿去当小厮……
“老大,我刚才打了野兔,你肚子肯定饿了吧,要不要吃点?”
涎着脸凑上去,将香喷喷的野兔撕成小块送到上官貂婵的嘴边,眼睛时不时向墨少杰露出得意的神色。
看吧看吧,让你嫉妒吧,这是我们老大,你就是老大的相公又怎么样,还不是要站一边去!
“相公,这家伙的兔子烤的不错,你也尝尝吧!”上官貂婵的纤纤玉手捻着兔肉送到墨少杰的嘴边。
墨少杰也不推辞,张口连同上官貂婵的手指也一起含着,眼睛弯成了月牙儿的形状,一脸幸福的样子。
上官貂婵咯咯笑起来:“真脏!”
“娘子不嫌弃就成!”墨少杰不舍的将兔肉吞下,也不管迷月愿不愿意,将那一只烤兔子全部接过来,慢慢的撕兔肉喂给上官貂婵。
“娘子要多吃点,这两天没看着你,都瘦了!”
上官貂婵反驳:“哪有!”
不过说起来还真是瘦了一点,这些天吃很多东西都没有胃口,之前墨少杰都是哄着她吃完的,而这些事情迷月不敢做,就算是做了她身为老大对自己不喜欢吃的东西也不会领情,还真就少吃了不少东西。
“你也吃吧!”见墨少杰眼下有着明显的阴影,估计是这些日子都没有休息好,心中有些心疼,两人就这样旁若无人的开始了相互喂食。
迷月被忽视的干干净净,嘴角抽搐的厉害。
就这样?
他辛辛苦苦烤了大半天的兔子,这两人就这样对待他?
青岚很无奈的摇头,选择对这种事情视而不见。
当初她也看到了唐竟的一番深情被上官貂婵视若无物。
果然小姐眼中就只有少爷一个人。
或者说是……小姐真正的尊重这别人的感情吧。
只能说墨少杰是幸运的,而他也懂得自己把握,不然小姐绝对不会留恋。
哎,感情这东西啊……
不是两情相愿,就是两情相怨……
到后来,马车里就只剩下墨少杰和上官貂婵,其余的人全部都在马车外骑马护航。
野狼好奇的张望着马车,骑马到赫黎的身旁问道:“马车里的是什么人啊?”
楼主刚才看他的那个脸色啊……野狼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心寒。
那个女人究竟什么来头?
赫黎瞥了他一眼,知道说多了这小子也不会听,干脆简单的说了几个字:“你家女主子!”
不仅是女主子,而且是凌驾于墨少杰的女主子!
就说妻奴神马滴,最讨厌了!
次日天一亮,众人就看到了卫城关的入城口,门口的戒备十分森严,每一个守卫几乎都是严阵以待。
距离城门还有些路程,上官貂婵舒服的靠在墨少杰的怀中假寐。
赶了一个晚上的路,她也有些累了。
“娘子,再靠一会儿啊。”
墨少杰心疼上官貂婵一夜未合眼,要睡觉也只能微微闭着眼,她怀着孕的身子怎么受得了。
其实墨少杰是挺杞人忧天的,上官貂婵靠在他的身上,没有磕着也没有碰着,反而时时刻刻都小心翼翼的护着她,所以根本就不用担心有多累。
“你才是一晚上没有睡觉,等下到卫城关就好好的休息吧。看你的眼睛就跟熊猫一样!”
“熊?”墨少杰不解。
上官貂婵只是轻声笑着,眼底闪动着不明的光芒。
真是的,都已经在这里呆了这么多年了,脑袋里还残留着过去的信息。
如果没有遇见墨少杰,她恐怕一辈子都不会有归属感。
“没什么,只是觉得我的相公很可爱!”上官貂婵的眼儿眯成一条线,然后偷了一个小小的吻。
墨少杰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唇上一热,接着便看到上官貂婵窝在自己的怀里笑得像一直偷了腥的狐狸。
马车内继续荡漾着温馨的气氛。
不远处城墙之上,几个守卫看到了慢慢行来的马车。
“咦?那些是人吗?”
“不是人难道是鬼吗!”旁边的一个士兵白了一眼,这人说出来的才不叫人话呢!
“可是他们来卫城关干什么呢?主帅和军师中毒未清,此刻正是我军势力大减之时,这些人到这里来恐怕……”
“你不要乌鸦嘴好不好,我看来的人一定是来帮我们的人!”
“对对!不要再这里乌鸦嘴!”
他们这些士兵常年守在边城,可不想客死他乡,还等着有朝一日能够回归家乡娶媳妇过日子呢!
先前说话的士兵遭到了众人的鄙视,这时城楼之上也热闹了起来。
微澜和九舒踏上城楼的时候就听见了士兵们议论纷纷的声音,二者对视一眼,九舒上前询问道:“出了什么事?”
众士兵一听,立刻肃立:“二位将军好!”
微澜面色淡漠,也注意到了不远处慢慢赶来的人影。
九舒皱起眉头:“守城的时候随意聊天你们还有没有规矩!”
士兵甲立刻回答:“回将军的话,我们看到了可疑的人马正在向我方赶来。”
周围的众人附议,顺手指着不远处的一路人马,称作……可疑的人……
九舒与微澜踏上城楼,自然也看到了。
现在处于非常时期,他们绝对不能让任何不明人物进入卫城关!
“传令下去,严加看守城门!”
九舒厉声喝道。
微澜看了一会儿,然后转过头对九舒问道:“你觉得那些人是什么来头?”
“我哪知道!”九舒没好气,她又不是神,怎么会知道那一群不明人士从哪里蹦出来的!
微澜若有所思:“这几天唐军师的状态不是很好,而且一直都喊着一个人的名字,你说那人会不会就是……”
“婵儿?”九舒的脸色不太好,似乎对这个名字相当的抵触。
她与微澜是唐竟破格录用的女将军,几乎可以说是与唐竟出生入死过的,对唐竟除了上级和下属的关系之外,还有一层理不清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