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调教名门贵妇:豪门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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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2章

“因为啸啸小少爷说要与敖奕小少爷单挑,要把叛徒揍成猪头。”女仆最后又小小声道。

啸啸原本躺在床上等妈妈回来,但是敖奕那混球打开他的门,对他吐舌头、竖小拇指、鄙视他,所以他跳下床就追出来了。

他可清清楚楚记得敖奕骂他坏小孩,坏东西,还把他妈咪骂了一顿,现在又来挑衅他,是可忍孰不可忍,此仇不报非啸啸。于是他追在敖奕后面,说去花园单挑。

敖奕则只会跑,说不怕他,尽管来,却一个劲往自己房间躲。啸啸抢在他关上房门前,用小手把门板推住了,往后面猛力一推,敖奕就摔到地板上。

“你才是小杂种!”啸啸怒道,跑进房间来,一把抓起耍赖的敖奕:“我爸爸不喜欢你妈妈,你太奶奶却非逼着我爸爸娶你妈妈,还要枪杀我,你们敖家人都是杂种!”

他一小拳头朝敖奕揍去,揍得敖奕直哭。狗娘养的叛徒,亏我一直把你当哥哥!

敖奕从地上翻起来,扯着啸啸的小睡衣想还击,啸啸又是一小拳头揍过来,直接揍中敖奕的脸,当真有把敖奕揍成猪头的趋势。

敖奕哇哇大哭,嘴里还骂着啸啸是野种,却打不赢啸啸,被掀翻在地板上。

他妈妈告诫他,千万不能靠近啸啸,啸啸病了,但生病中的啸啸怎么像只小老虎?他还以为这个时候,他可以趁啸啸生病欺负他,让他不准再缠着冷叔叔。

但他自己反而被揍了,气死他了:“啸啸是野种,跟他妈妈一样,抢我爸爸!你们都是野种!你再打我,我就告诉我爸爸,让他把你赶出城堡!”

“我就要打你这个叛徒!”啸啸处于极端愤怒中,见敖奕用手打他,嘴巴里还在骂,他骑到敖奕身上,又一小拳头挥过去:“我一般不打人!但今天你让我愤怒了、恶心了!闭上你的臭嘴,你敖奕才是野种、杂种!”

“我就要骂,就要骂!谁让你抢我爸爸!”敖奕将啸啸掀下去。

如雪听到声音急匆匆赶过来,就见到啸啸在打敖奕,挥着小拳头,小眉毛紧皱,气得浑身发抖。而冷煜城也听到下人禀报赶过来了,恰好看到这一幕。

这就是两个儿子之间的单挑么?瞧啸啸那虎劲,一拳头一拳头挥在敖奕身上。

敖奕见爸爸出现了,爬起来就往爸爸怀里扑,大哭着躲闪:“冷叔叔,啸啸打我,我的脸好疼!你瞧!我的牙齿快掉了,呜呜”

冷煜城瞧着敖奕那红肿的脸蛋,抬眸冷呵啸啸:“不许打人!”

啸啸站在原地,皱着小眉毛,瞪着大眼睛冷道:“敖奕他该打!他只会哭,只会骂人,是个混球!”

“他骂你什么了?”冷煜城眉心一皱,不悦看着啸啸,“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该动手打人!”

“我啸啸有爸爸,有妈妈,但他骂我是野种!”啸啸也冷冷瞪着他,一张圆嘟嘟粉嫩嫩的小脸蛋乌云密布,身侧小拳头紧握,“他骂我一次,我就打他一次,直到他有教养为止!”

冷煜城一愣,放开了趴在他怀里的敖奕。

敖奕有些心虚,害怕冷叔叔把责任找到他头上,便更加大声的哭,一会说这里痛,一会说那里痛,哪里都痛。

如雪在一边瞧得儿子受委屈,走过来抱起他:“啸,咱们不说了。”她抱着儿子往外面走,但啸啸突然将小脑袋埋在了她怀里,小肩膀轻轻抖动起来。

如雪知道儿子在哭,鼻子一酸,咬紧唇把孩子抱紧,走出去了。

这就是啸啸与敖奕在敖宸心目中的区别,他错过了啸啸的出生、四年的成长,可敖奕,时时刻刻陪在他身边,这个孩子从还在叶细细肚子里,就一直活在他的内心深处。

她把儿子抱紧,让他别哭,但啸啸哇哇大哭起来,说想爸爸,直往她怀里钻。

她带着孩子走出了宫殿,走出了城堡,来到水港码头,看到海边依然浓烟四起,火光把整个夜空照得通亮,找不到一艘回h市的船。

孙杨从后面追过来,让她回去,说海面已经被烧得很热了,不宜行船,而且啸啸的烧还未退,需要休养,受不得颠簸。

她摇摇头,抱着孩子坐在海边,笑了起来:“他怪我在他诈死的时候,笑了。可我是真的想笑,笑他那么无情的抛下我们母子不管。如今得知他是诈死,我更加想笑。原来,他是真的招呼都不愿打一声,就抛弃了我们母子。”

冷煜城静静看着哭泣中的敖奕,双眉紧锁,俊脸死灰。

“冷……冷叔叔,我……我没有骂啸啸是野种,因……因为他打我,我才骂他是坏小孩!”小敖奕在他面前抽抽噎噎,小肩膀不停的抖动,哭得打起了嗝,“我……我要妈妈,我要妈妈。”

冷煜城一直静静看着这个孩子,目光平静,俊脸苍白。这个孩子襁褓中酣睡、蹒跚学步、咿呀学语、拿筷子吃饭的样子,他都见过,他参与了他的成长,却不知为何,越来越厌烦孩子的眼泪。

这些眼泪,仿佛就是当年云姿眼泪的延续,把四年前的悲剧再次一一重演。

然而,他在这个时候,依然还是选择了敖奕。他的啸啸,就像当年的如雪,被他逼得远走他乡。

他起身,不再看这个孩子,缓缓走了出去。

叶细细害怕东窗事发,当即便在试用期出工作岔子,让老管事以不合格、笨手笨脚的原由辞退了出去,没有正式录用。她在小岛上暂时住下了,密切打听城堡里的消息。因为她很担心,儿子不顾她的叮嘱,与啸啸有接触传染到传染病。

而老管家在辞退她后,才隐约记起,有一个还在考察期的女仆似乎闯进前殿过,贸然问他小少爷要吃什么。他仔细想了想,又不大记得女仆的样子,因为他只在少爷房门口见过这个女仆一次,而且女仆还是低着头。

于是他去洗衣房问了,那里的负责人告诉他,由于上次城堡大暴乱,仆人都趁乱跑了,人手不够,新来的一批女仆,确定没有危险性后,便被派去轮流收取脏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