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界上谁都知道冷洛辰同他的秘书姚敏云根本就是一对情人,除了没有举办婚宴外,他们根本就是一对夫妻,同住一幢房子,在同一家公司上班。
甚至在这一次的底苏比的拍卖会上,冷洛辰不惜重金,用两千万买下了最为昂贵的首饰送给了姚敏云。
而姚家也有意图将姚氏集团和冷家的风云集团合并,这样公开的场合,冷洛辰居然带着另一个女人。
而且是一个好不出色的女人,连宴会上的佣人看起来都比那个女人有气质,而且姚敏云竟然一脸恬适的笑容同风云集团的助理罗家康一起出席宴会,这样实在是太怪异了。
“我们上楼去。”对着四周投射过来的视线,冷洛辰淡漠的颔首,领着见不到的人女伴像着楼上走了去。
书房里,冷家大长辈冷得海一看走进来的孙子和孙媳妇,立刻漾出慈祥的笑容,“希图啊,快到爷爷这里来坐,五年了,爷爷终于又见到你了。”
因为身子不适合这边的天气,所以冷德海在瑞士定居,而且冷家上次一直隐瞒着冷洛辰和关希图的关系,所以冷德海才在偶然间知道,孙子除了结婚典礼那一次,根本不曾再见过他这个准孙媳妇。
所以冷德海不顾及自己的身子,决定搬回来住,直到这对小辈相亲相爱再离开。
“爷爷。”抬眼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老者,希图微微的一笑,视线里滑过一丝感伤,这个和母亲是忘年之交的老者,怕是永远不知道当初他一手强制策划的婚姻,根本不是他要关心的那个女孩。
“乖,爷爷不在这里的时候让你委屈了。”冷德海站起身来,亲切的拍了拍希图的肩膀,“以后有什么委屈和爷爷说,爷爷给你做主。”
沉默着,希图克制住要躲避的动作,进入了组织后,她就不适应和人有身体的接触,如果不是这个年长的长辈,她怕是下意识的就躲避开了。
“来坐爷爷身边来。”冷德海拉过希图的手,然后拉过冷洛辰的手,“小子,好好的对待希图,之前的事情不知道也就算了,今后不许你再欺负希图。”话音落下的瞬间,冷德海将一左一右的两只手放在了一起。
可惜如同磁石的相同的两极一般,在冷洛辰的手指碰到希图手的瞬间,希图立刻缩了回来,而冷洛辰也在同时缩回了手。
“爷爷,这是我的事情。”将希图的疏离当成了怯弱,冷洛辰寒声的开口,视线从一开始就没有注意这个低着头,有名无实的妻子。
“洛辰,你这是什么态度!”犀利的视线瞄了一眼冷峻的孙子,冷德海神色不悦的开口,是他疏忽了,当初就应该明白以孙子的强势和冷酷,根本不会善待这个善良的丫头。
“爷爷,等宴会过后我们再谈。”不愿意搞砸爷爷的寿宴,冷洛辰沉声的开口,抬手瞄了一眼腕上的钻石手表,“时间差不多了。”
“宴会后我们好好谈。”不愿意让外面的宾客都等,冷德海拍了拍希图的胳膊,语调也在瞬间软了下来,“希图,陪爷爷一起出去。”
大厅里一片的安静,当灯光照射在楼梯上一起下来的三人时,所有人都震惊的呆滞住,冷家大长辈居然和那个陌生的女孩如此的亲昵,难道她才是风云集团的女主人?
正和客人交谈的姚敏云神色一黯,纵然外界一直将她当成冷洛辰的妻子人选,可这一刻,她才知道她根本无法成为他合法的妻子,因为冷家人根本不会承认她的身份,难道一辈子都要做一个见不的人的地下情人。
喧闹的大厅,四周投射而来的视线,让希图视线愈加的难受,这样的环境真的不适合她。
慢慢的退到了角落,确定冷德海正和老一辈的朋友在寒暄,希图直接的从侧门溜了出去,依靠在一旁的回廊上,静静的看向夜色。
宴会开始的第一支舞,冷洛辰不得不顾及爷爷的面子找关希图来跳,可惜视线扫了一圈,根本没有见到那个女人的身影。
“我们开第一支舞。”似乎察觉到了冷洛辰的处境,姚敏云大方的走了过来,温柔一笑,同冷洛辰双双滑入了舞池,而其他的客人也在他们的带领下,同身侧的女伴一起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怎么了。”低头瞄了一眼意兴阑珊的姚敏云,冷洛辰低声的询问。
“没事,有些的吵闹,我到外面透透气。”随着舞步的滑动,姚敏云向着门外走了去,夜色下,玻璃门隔离了四周的喧闹。
冷洛辰看了一眼离开的身影,也随之走了出来,看了一眼兀自伤神的姚敏云,冷峻的脸庞上闪过深思,低声道:“是因为关希图?”
眼眶微微的湿润着,姚敏云忽然感觉到了委屈,眼眶一红,身子瞬间扑进了冷洛辰的怀抱里,嘤嘤的哭了起来。
“洛辰,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可看着你和她走在一起,才知道自己根本什么都不是,还要虚伪的应付那些朋友的询问和猜测。”姚敏云半时委屈半时刻意的哭了起来。
当冷洛辰带着关希图上了楼,商场上的朋友立刻就围了过来,嘘寒假意的开口,无非是为了打探站在冷洛辰身边的女人到底是谁。
“好了,日后我会离婚的。”拍了拍窝在怀抱里的女人,冷洛辰低声的劝着,这样一桩婚约他根本不愿意。
可那时候爷爷以不动手术来威胁他,冷洛辰只好娶了关希图,可是虽然是被迫结婚,冷洛辰根本没有举行任何的婚礼,甚至没有通知任何的朋友,只是到了公证处办了手续。
而让冷洛辰唯一感觉到奇怪的是,一向宝贝关希图的关家也没有任何的怨言,而关家的养子关展扬对这一桩婚约的态度更是怪异的让人不解。
“洛辰,我没事,不要说离婚的事情了,只要你爱我就可以了。”姚敏云轻柔的笑着,抬起的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水,端庄而体贴的荡漾起嘴角处的笑容,“我只是一时感觉到了委屈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