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兴心中念道:欣儿,我所想的,不用说出来,你都能全部知道吗?淑欣点点头,洪兴接着又在心中问道:那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干什么吗?淑欣红着脸蛋儿又点了点头,洪兴现在最想干什么,无需懂得读心都能知道,因为她上衣的全部扣子都已经被那厮给解光了,衣襟敞开,露出蕾斯边儿纯白罩子,和大半截酥峰,雪滑玉亮的,嫣红顶尖隐约地半现着。洪兴一手把罩子给解了,把玩曼妙玉脂球,一手开始把她的裙子,心中故意逗道:那欣儿现在想的是不是跟我一样呢?淑欣的脸蛋儿更红了,羞臊得浑身微颤,但还算点了头,因为她确实也挺想的。中学生的目光都经过讲坛朝向黑板,抄着笔记。淑欣虽然晓得洪兴施了法让大家看到自己安分坐着的假象,但那一双双眼确实是看往这边方向的,自己就在众人眼前被洪兴扒个光光的,伏在讲坛上任他肆意胡为。虽然别的学生们是没法瞧见真相,但洪兴的魔功控制的只是光,而没法改变声响,所以淑欣一边承受着他的狂风暴雨般的强烈攻势,一边用双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能让自己那快意难当的嗓音冒出唇边来。太剌激了!羞臊与紧张还有疯狂,从来没有试过的剌激,淑欣一次又一次地洪兴推上快意之巅,讲坛上满是水迹。终于,潮过风息,下课铃声也响起了,淑欣赶紧整理好衣装,匆匆逃离此地,虽然,明知没别人看得见刚才的荒唐,但她心里还是特不好意思的。淑欣低着头红着脸地在走廊上经过的时候,一双色邪邪的贼眼盯上了她,是教“储空研”科目的老师卫从土。因为刚跟洪兴干完那档子事的时候下课铃声便想起了,所以淑欣在整理衣装时候特别匆忙,可没再来得及把领口扣到脖子上那么严实了。卫从土那双色邪邪的贼眼在不远处从淑欣不经意低开的领口往内钻,瞧见玉白雪嫩的肤肌,馋得他口水都快掉下来了,心道:美人儿,我要把你弄到手!他并不知道淑欣刚在课堂上跟洪兴干完那档子事,不过,手上倒还真掌握着淑欣和洪兴貌似过分亲密的照片来着。当然,那照片虽然挺貌似的,不过却非淑欣和洪兴真正过分亲密,当时他俩可还没熟到这个份儿上,卫从土所拍到的只是二人不小心一块儿摔在沙发上而已,但看起来还真挺像是在情浓激抱的。卫从土明知自己拍到的是什么,却打算利用这容易让人产生错觉的照片去把淑欣威胁到自己的床榻上去。只可惜淑欣现在还没完全掌握好(德顺义信仁),没法做到想什么时候读心就什么时候读,也没法做到想对谁读心就读谁的,很不稳定,是随机的,所以,此刻在走廊上经过的她,没能读出不远处那猥男老师卫从土的不良居心来。